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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萊,阿萊》第2章 熱烈與無聲
  十月份的重慶可謂是舒服的天氣,不冷也沒有熱到爆。吳靜萊在山城過得好不愜意,找個周末就和熱絡起來的姐妹因奚約著涮火鍋,但是山城的火鍋說的微辣真的不能相信,辣到你懷疑人生和靈魂出竅,頭頂辣生煙也不誇張。

  原來她是一個吃不了辣的四川人。她覺得惋惜,要錯過很多美食了,所以她點微微辣的鍋底是最後的倔強和堅守。她偶爾想一想家,還是經常給家裡人打電話,跟媽咪撒嬌。

  吳靜萊在外求學,依然心系家裡,畢竟只是16歲的小姑娘,要說叛逆和難以馴服這些,也只是數學課看課外書,哦,不對,是所有有關數字和理化生的學科,她都不怎麽能聽得懂......

  也不是她不想學,是那些知識真不進腦子啊,她只能安慰自己,

  “老天爺給我關了學理科學科的大門,這輩子不能回爐重造了,那就好生學好文科知識吧,至少還能與那些全面發展的學霸大佬們殊死抗衡一番!”

  這姑娘喜歡語文和歷史,所以在開學的班乾選舉中爭取了歷史科代表一職,另外一個科代表是段銘梵,吳靜萊就是從那時候注意到這個男生的,原來男孩子也可以對歷史這麽感興趣並且學得很好。

  好吧,其實是段銘梵本身就很出名了,長相和成績都不遜色,想不注意到他都不行。

  呃,班裡還有不少女生覺得段銘梵和聶淮生莫名像一對兒......一個是不羈灑脫的男孩兒,一個是散發荷爾蒙的運動系男生。靜萊也覺得,他們還挺配的,哈哈,真損啊。

  雖然靜萊擅長語文和歷史,但是有件邪門的事兒是,從小學開始,她每次考試分最高的都是英語,真是應了那句古詩了,“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也不知從哪天開始,靜萊的心裡,多了一個想要去了解和在意的人,那個人是——段銘梵。

  她是什麽時候有了這樣的情愫呢?是聽到他在台上做自我介紹時候傳遞的清冽嗓音呢?還是軍訓時候,她訓練的時候體力不支導致快暈倒在地,站在她旁邊的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她,並借機給她擋著毒辣的太陽的時候呢。

  靜萊的心裡暖暖的,少年寬闊的臂膀讓她感覺很安心。她偷著樂,還有點神經質,可能那就是雙子女生的擅長幻想的特質吧。

  不知怎得,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阿萊,想要更了解他,想要走進他的世界,想要靠近和與他一直關聯起來,想要······她回過神來,啊,她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啊,上課啊,抬頭看看講得津津有味的數學老師,她昏昏欲睡,心裡腹誹:學校還人道嗎?

  數學課都被安排在下午第一節課,還是連堂,那些函數都認識她了,她卻還是一概不知,真是有著被它們支配的恐懼啊。她不是和數學鬥爭到底,就是在被理化生折磨的道路上。

  奈何靜萊的一腔熱情沒有啥太大變化,通過幾次摸底考試,數學成績發揮穩定,始終徘徊在三四十分,理化生的分數也不是很樂觀。她是一個較近和不愛服輸的人,但對於她的弱勢領域,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了。她那時候瞎琢磨,天賦和刻苦到底哪個更重要,還是兩者缺一不可呢?

  就像她的歷史可以不用怎麽聽老師講,自己看看書也可以考個班級最高分,但是對於數字,她好像真的不具備足夠的思維和敏感性。

  靜萊偶爾在上課的時候偷偷地瞥段銘梵,好奇他會乾些什麽,

發現他偷偷帶著耳機聽歌呢,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認真聽課,但是他的考試分數經常比她高,就讓她氣不打一出來,暗戳戳地要去比較,不想被落下。  這節課是自習課,也沒有老師,靜萊終於覺得可以放松會兒啦,拿出一本文學雜志看。

  這時有張紙條兒丟在了她桌上,是因奚給她的,說是段銘梵傳給她的,她打開一看,上面是俊秀的字跡:我知道一個好去處,去解解悶,來嗎?她心裡竊喜,這是單獨約她嗎?

  這四川么妹兒覺得很刺激,瞄到他先一步跑出去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也跟了出去。他在走廊盡頭哈哈大笑,說:“吳靜萊你膽兒不小啊,也敢逃課了!”她四處張望,看有沒有老師巡邏,然後接他的話:

  “跟著梵哥有肉吃啊,這不有您照著我嗎?”

  小段一臉笑意地看著她,靜萊的臉感覺在發燙。他答:“既然你都叫我一聲梵哥了,那我以後肯定照拂你。帶你去個好地方,跟我來。”

  他又跑了起來,少年的衣角灌滿了風,也是溢出的無所顧忌的青春氣息。阿萊跟著他跑了起來,突然想跟著他一直跑下去,跑啊跑啊,跑到未來吧。

  此時無聲勝有聲,那都是代表了此刻的永恆的熱烈。她的余光裡面只有他,而那些瞬間,他們彼此屬於對方。

  原來是去教學樓的天台啊,他找個地兒坐下來喘氣,從校服褲兜裡摸出一個東西拋給了阿萊,她接住一看,原來是星球杯,他怎麽知道她愛吃星球杯,她看到耳朵泛紅的他囁嚅地說:

  “家裡妹妹喜歡吃啦,所以經常買,好像看你也經常吃,所以就······別管那麽多啦,吃吧。”靜萊哦~了一聲:“謝謝啦,原來你還有妹妹啊。”

  段銘梵撓撓頭說:“是啊,我妹妹可乖了,都六歲咯。”靜萊邊吃星球杯回話:“真好,我也想要一個哥哥,但是是獨生女啦。”

  “你可別忘了你叫過我梵哥的,還有你那數學成績簡直慘不忍睹,有事兒沒事兒多去請教請教別人,充分利用學習資源。”他想了一會兒說。

  她掛耳邊風:“是是是,您教訓的是,我知道的,知道的。”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似乎沒什麽煩惱,高考也很遠很遠。

  時間可以停止嗎?

  晚霞喝醉了,暈染在天空,他們安靜地吹風,聽柳爽的歌,欣賞治愈人心的日落。雖然沒有手機拍照,但就是因為不能記錄,才顯得如此珍貴和難以忘懷吧。 她不時地看段銘梵,帶著細細打量的意味,好像這時才好好看清楚他的臉:

  原來右眼角下面有一顆淚痣啊,鼻尖那兒也有一顆痣,真是恰到好處地修飾了他的五官,中分的髮型凸顯了他的少年感和乾淨氣質,嘴唇是好看的微笑唇,他的眼睛更是錦上添花,是桃花眼啊。

  這樣的一張臉,任誰看了不迷糊。靜萊心裡腹誹:他可別借著顏值拈花惹草和四處留情啊。

  話說柳爽這個寶藏歌手沒太多人知道,但是奇特的是他們兩個人都知道,就像一個共同擁有的小秘密,彼此保密,心照不宣,他人也不可侵犯。

  放學鈴聲響了起來,大家該回家啦。他們也返回教室了,各自收拾東西離開。

  這一天是無數普通的一天,可是對於靜萊來說,這讓她和段銘梵的距離近了一點點。慢慢地,兩條不相交的線,就會逐漸交匯和融合吧。

  晚上她躺在宿舍的床上,腦海裡不斷回放他在天台說過的話:“吳靜萊,三個字的名字好長,和我的一樣長,我懶,以後叫你阿萊吧。你看著來,小段還是梵哥,想叫什麽就叫什麽,也就隻讓你這樣叫叫了。”靜萊偷偷笑了,覺得那小子還挺別扭和可愛的。

  不一會兒她就睡著了,一夜好夢。今天過去了,明天后天大後天都讓阿萊期盼,因為有讓她期待的人,她想見他。在夢裡,她聽到有人喚她:

  “阿萊,阿萊,你快來,我帶你去抓星星。”靜萊滿心歡喜,說好啊,真的好啊。

  陪她看晚霞的人,也會帶她去抓星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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