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奈忙扔了手中小傘,抬手就堵上某個口無遮攔的家夥。
天啦嚕,要是在這種情況下,被這貨嚷嚷出自己扒他衣服的事,還能不能愉快相處了?
“我,我請你吃個飯吧。”小姑娘眨眨眼睛,露出一副討好的小表情。
沈翊拽下她堵住自己的嘴的小手,輕哼一聲,拉著她轉身就走。
“誒等等等等。”薑小奈連忙拖著他,“我,我先交、交代點事兒。”
“我剛新收的小女奴,得先安頓好去處再說。”薑奈忙撥開他的手,先將地上的小傘收拾起來,再跑去豔豔跟前。
沈翊低頭望了眼空蕩蕩的手掌,不悅地蹙了蹙眉。
“你,找個人送她去薑府。”沒等薑奈出聲,沈翊隨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當雕塑的監斬官。
隨即抬腳走到薑奈面前,直接把她拽過身來,“走。”
薑奈朝監斬官揮了揮手,“麻煩大人啦。”
監斬官連聲說著“不麻煩”,急急忙忙安排人把豔豔送走。
很快,薑小奈就被沈翊給拽走了,吃瓜群眾們這才從牆角處走了出來,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小聲議論。
臉頰紅腫的弄袖,捂著手臂上的傷,縮著脖子站起身來,一臉忿忿道,“姑娘,現在怎麽辦?”
薑綿綿快要氣炸了。
她還巴望著攝政王殿下,給那薑四幾分顏色看呢,豈料最終結果居然是這樣?
沒有看到薑四受罰的場景,也沒看到意料中的薑四丟臉之態,氣得薑綿綿幾乎咬碎一口銀牙。
轉頭看見自家婢女身上的傷,沒好氣地懟了一句,“還能怎麽樣?回家!”
還嫌丟人丟的不夠麽?
那可惡的薑奈,雖然沒對她動手,可全程未曾把她放在眼裡。
她當眾抽打自己身邊的婢女,不就是為了下自己臉面麽?
可惡囂張霸道的女人,總有一日會叫她知道她薑綿綿的厲害之處。
薑綿綿抬腳就走,弄袖愣了愣,急忙撐著疼痛的身軀跟了上去,嘴裡卻不停挑唆叨咕著:“那薑四,也太厲害了吧,一言不合就對奴婢下這樣的狠手,分明就是沒將小姐您放在眼裡。”
薑綿綿惱羞成怒, 一轉頭噴了弄袖一臉,“你說夠沒有?回去!”
丟人現眼的東西,如今渾身都是狼狽,還給一群普通平民看了場戲,她臉上都快臊死了,這婢女還在這兒叨咕叨咕說個不停,真是個沒眼色的東西。
……
薑奈是被某人毫不客氣拖上酒樓二層的。
包廂門一合上,薑小四立刻躲到一旁的高背椅後,小心翼翼偷瞄了他一眼。
“小,小冰塊,有有話好說,你你,你我這麽多年未見,何,何、何必一上來就這麽氣氛緊張嘛。”
沈翊往前走了幾步,逼近她身旁,“你給本王寬衣解帶時,怎麽不說此言?”
薑奈:……
這貨連忙伸手捂住一張小臉,假模假樣嬌滴滴叫道,“誒呀殿下,你,你說什麽啦,人家一點都聽不懂。”
“聽不懂?”沈翊一手將那張礙事的凳子給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