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林侯爺不由的面露喜色,有點小得意的林侯爺,腰都不知不覺的直了起來。
大夫人一聽,也很吃驚,隨後看到林侯爺的模樣,有些莫明,有些不屑,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她只是輕笑道:“還真是神奇,不過這事,我看現在還是保密的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小四天生神力雖好,但這事要在合適的時間告知外人才最好,你說呢,侯爺?”
林侯爺點頭應道:“夫人說的是,我也是這麽想,畢竟小四還小,再大些,看看她可以成長到什麽程度,我們再做打算,以後小四她們的事,還要夫人多費心了。”
大夫人回道:“候爺放心,這事我心中有數,不過我哥嫂那邊怕是瞞不住,不如我找個時間據實說了。”
林侯爺想了一下,也明白,於是說:“也是,那就交給夫人了,夫人也要告訴舅兄一家,這事一定要保密。”
大夫人點頭應道:“這點侯爺放心吧,妾身省得。”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閑話,就休息了。
事情過去幾日後,林侯爺又開始寵莫姨娘了,這讓後宅又轉了風向,莫姨娘很是得意了一段時間。
大夫人林李氏對侯爺這一做法,沒有什麽表現,她已經習慣這個男人的脾氣秉性了。
更是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小心思,有點可笑,不過也難怪了,他的眼界一直很小,不然到今天也沒得到皇上的重用。
想起哥哥說過的話,林李氏的眼中藏了幾分深思,哥哥的心思向來深,不然也不會成為皇上的心腹,雖說有幾分年少時的交情,可要是哥哥是個呆的笨的,皇上也不會重用他呀!
林小四的天生神力是真的遺傳自沈家嗎?
答案是肯定的。
林小四在胎內時,就煉化了那一口先天之氣,這是非常難得的一點,身體機能已經達到先天境,後來又經過洗髓丹的伐毛洗髓,她這天生神力的基因就被凸顯出來了。
《煉體決》這門法術於林小四那只能說是錦上添花,《煉體決》是為了讓凡人經過煉體練成先天境界,以脫凡胎俗體,修道成仙。
而林小四早就是先天之體,近來練這《煉體決》也只是熬打自身,林小四一直認為,修真其實就是將人當成一個容器,靈根就是容器的屬性,決定了你吸收哪種靈氣快。
每提升一次境界,就是增加容器的容積,而煉體就是讓這個容器的壁更加結實,在與其他容器碰撞時,不易破損,所以林小四就認為煉體也挺有利修真的。
林小四的《煉體決》現在已經練到第六層,她的身體已經達到刀槍不入的境界,氣血凝實,一拳下去,如果不是刻意收斂,打死一個成人簡直就是像喝水一樣簡單。
對於那幾個惡仆,林小四是真的手下留情了。
現在林小四有點煩,因為靈幣太少了,她的水球術已經達到熟練了,可現有的靈幣不足以讓她買新的法術。
看著那幾個小法術,林小四開始捉摸,現在自己的靈幣已經300多了,可以買一個小法術了,哪個好呢?
清塵術有點雞肋,強身術暫時不需要,化邪術也不著急學,那就只有疾行術最合心意了。
想了一下後,林小四就點了購買,一枚玉簡出現在手中,放到額頭,林小四就知道了疾行術的內容。
借著夜色,林小四在小院四周練習起來了疾行術。
小院暫時平靜了,沒有人打擾對林小四來說是件好事。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以後怕是安靜不了了,天生神力的爆出,雖然可以抵擋一些麻煩,可也會給她帶來新的變化,在想安安靜靜的修煉是不可能的,不過林小四並不怕,畢竟這事她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只是意外的得了這麽一個機遇。
黃桃這幾日也變化不小,自從打了那一架,黃桃似是被打的開竅一般,做事越來越用心。
與此同時,在李府內宅一間屋內,一臉鐵青煩悶的李慶偉正忍著氣說道:“行了!你這麽鬧是幹什麽!”
李王氏收起眼中的淚,怒聲低吼道:“我鬧什麽!我鬧什麽你不清楚嗎!明浩可是你嫡親兒子,你就這麽不在乎嗎!”
“那林家是什麽東西,不過一個落魄的侯爵而已,他家那個小庶女居然敢打我兒子,只因你那妹妹幾句話,你就不去追究嗎!李慶偉你還是不是男人!”
李慶偉瞪著妻子,一臉不善的說道:“住口!無知婦人!你知道個屁,明明是你兒子欺負人在先,怎得,被打了,還委屈了,那被他打的人呢!”
李王氏不甘示弱的回瞪道:“我是無知!我就是飛揚跋扈,我兒子欺負別人可以,可是別人不能欺負他!怎得,你不偏袒護著兒子就算了, 怎麽還不許我去教訓那臭丫頭!一個庶女而已,我還教訓不了她嗎!”
李慶偉深吸一口氣,一臉陰霾的看向王氏,警告道:“我說了,這事就這麽算了,任何人不準再生事!你也不例外,不要去找那孩子的茬,否則到時,吃虧的定然是你!你若不聽我的話,那就別怪我不講夫妻情面!”
李王氏嘲諷的笑一聲,不以為然的說道:“還不講夫妻情面!你想怎麽不講情面呀!”
看到妻子那挑釁的目光,李慶偉冷冷的說道:“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王瑛,我告訴你,這個家裡還是我說了算,你若不聽我的話,非要背地裡做什麽小動作,不要怪我以後無情!我可是已經告訴你了,那女娃可是天生神力,你以為我是在嚇唬你而胡說的嗎!”
“天生神力!那可是神跡,千萬人中幾十年才會出一個,這樣的人,豈是你可以教訓的,不要自找麻煩。”
李王氏被李慶偉的眼神嚇得有點心虛,她雖對天生神力沒有什麽概念,卻也知道丈夫是真的生氣了,她只是一屆婦人,若沒有丈夫撐腰,自然什麽也乾不成。
李王氏不得不向丈夫低下了頭,可是內心卻是意難平,是否還有什麽小心思,就不得而知。
李慶偉看到妻子態度緩和下來,語氣也平和了一點,囑咐道:“那孩子天生神力的事,不要宣傳出去,我以後還有安排,若是被我發現外面有什麽風聲,就小心你的正妻之位,李家主母的位置,並不一定非要你王瑛坐!”
說完李慶偉就起身離開了,留下李王氏一人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