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直播已經切斷了,現在我們可以來探討一下,昨天晚上你答應我什麽了?”君時陵將夏挽沅手中的筆拿開,就勢把她壓在沙發上,
“行了,直播已經切斷了,現在我們可以來探討一下,昨天晚上你答應我什麽了?”君時陵將夏挽沅手中的筆拿開,就勢把她壓在沙發上,
“什麽也沒答應,起來,”夏挽沅無奈的推了推君時陵,“我手上有墨水。
“不管。”君時陵低頭看著夏挽沅,夏挽沅眼中含笑,頸下的鎖骨半隱半現,輕易的就能將君時陵心裡的燥熱勾出來,
夏挽沅這幾天拍的都是武打戲,自覺不能再讓君時陵胡來了,她就勢勾住君時陵的脖子,睫毛輕輕眨了眨,大眼睛裡閃出幾絲柔弱,“我累了。”
夏挽沅平日裡都是冷冷清清的樣子居多,突然這麽一示弱,就弱到了君時陵心裡去,
雖然身體上因為她這柔柔弱弱的樣子而越發激動,但心理上,卻生出了萬分憐惜,“行行行,去休息吧,不折騰你了。”
夏挽沅得意的勾了勾唇角,朝君時陵伸出手,“不想走路。”
君時陵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我抱你上去。”
“嗯。”夏挽沅彎了眼睛。
——
M洲公海,艦船上的電話已經快被打爆了,傑斯滿臉為難的來請教玉謙的意見,“老板,海鯊已經打了十幾個電話過來了。”
“不用管他。”玉謙拿著一本書,坐在窗邊,溫潤的側臉襯得仿佛外面洶湧的海面都平靜了下來,
“是,”傑斯想了一下,猶猶豫豫的,最終還是忍不住提醒了玉謙一句,“老板,華國的行動失敗了,您罰我吧。”
玉謙翻了一頁書,目光未曾偏離分毫,“下去吧。”
失敗本來就在他的意料之中,談不上什麽罰不罰。
“是。”傑斯小心的關上了門,
他既覺得有種死裡逃生的慶幸,又有些疑惑,這次損失的可不是小數目,前任老板在華國花了好多年才埋下的人脈和下線,全都在這一次行動中消失殆盡,
更何況,他們這次花了大精力帶了幾十個億的藥物進了華國,不但一分錢沒賺回來,現在還全部都被扣留在了華國,實在是史無前例的巨虧,
但他又不覺得玉謙是決策出現失誤了,畢竟這個男人能在15歲的時候就乾掉前任老板,並且花了不到十年就完全掌控了遍布全球的地下組織網,成了這個世界裡的王,他的決策向來不會有什麽失誤。
傑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分毫,最終還是放棄了,反正這次他撿回了一條命就行,對於玉謙的指令,他只需要嚴格的執行可以了。
他剛走到一半,通訊器裡卻又傳來玉謙的聲音,“過來。”
傑斯剛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完了,難道老板又準備懲罰他了?
他忐忑的走了回去,小心翼翼的看著玉謙,“老板,還有什麽需要吩咐的嗎?”
“夏挽沅是不是有一場跳舞的戲?放出來我看看。”玉謙手放在鋼琴上,精致的袖扣在燈光下閃著光,
“是。”傑斯知道玉謙對夏挽沅有點興趣,為了時刻應對玉謙奇怪的要求,他特意抱著電腦把夏挽沅有關的電視劇都看了一遍,現下很容易的就找出了《長歌行》中天靈公主跳舞的那一段。
這一舞,恰好是天靈公主國破家亡後,對世間一切喪失希望之後的舞蹈,明明是極其華麗的妝容和衣著,動作也是極盡妍麗,但莫名的讓人感受到她舉手投足間的痛苦。
玉謙伸出手,按下鋼琴鍵,一個個音符開始縈繞在房間裡,節奏逐漸的跟上了夏挽沅的舞蹈,
一曲畢,一舞終,玉謙目光投向窗外洶湧的海面,
一望無際的大海,吞沒了天與地的界限,讓人一望,便生出無邊的寂寥之感,
“你說,我是不是該找一個伴舞的人來?”玉謙像是自言自語,傑斯不敢搭話,他猜不透玉謙的心思,也不敢亂猜。
衛家別院,聽到下面匯報而來的消息,衛子沐像是突然放松了下來,
幸好沒成功。
電話響起,衛子沐眉頭緊皺,但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哥哥,開心嗎?”玉謙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我有什麽好開心的,你自己行動有問題,我早就勸過你了。”玉謙對於衛子沐來說太過矛盾,一方面,他極度厭惡玉謙這種人,另一方面,作為他虧欠已久的弟弟,玉謙是他割舍不下的心病。
“無所謂,”玉謙輕笑一聲,“衛家不是由夏挽沅在掌管嗎?她這麽放心把衛家交給你?”
“你不打衛家的主意,你曾經答應過我的。”衛子沐下意識的戒備起來,
“我對衛家沒什麽興趣,我只是想說,你已經在華國呆的夠久了,也該回來了,”玉謙那邊似有鋼琴聲傳來,聽的衛子沐心裡瘮得慌,
“我知道了,等我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最多一個月。”衛子沐知道玉謙的性子,如果他不回去,玉謙不知道還能做出什麽事來。
“我在家等你。”玉謙說完這句,便直接掛了電話。
衛子沐歎了口氣,他總是不自覺地去想,
如果五歲那年,他沒有去追那個花燈,他沒有把玉謙弄丟,如今會不會所有的事情都會不一樣?
或許玉謙會是如夏瑜那般活潑善良的孩子,而不是如今這樣,看一眼都讓人覺得心驚的人。
夜色漸深,大部分的人都已經進入了睡眠,
酒店大廳,鹿梨一邊看著劇本,一邊用余光注意著門口的動靜,
幫夏挽沅又過掉了一個質量不怎麽好的科幻劇本,剛把筆合上,鹿梨就看到了門口正大步走進來的人。
“宣總。”鹿梨抱起劇本迎了上去,眼睛裡的光比這滿堂的燈還要亮上許多。
“小丫頭,這麽晚還不睡。”宣升已經經歷了太多了,心態已經蒼老,在他看來,鹿梨就像個小孩子一樣,討人喜歡,但卻讓人生不出半分旖旎來,
不像夏挽沅,是時光裡沉澱出來的沉靜,讓人看一眼,就為之心動。
“我在等你啊,今天還沒看到你呢,”鹿梨也不藏著掖著,既然昨天都被宣升把事情挑明了,她也不扭捏,直接的就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我有什麽好看的,”宣升勾了勾唇角,“走吧,上樓,大廳裡多冷。”
“嗯。”鹿梨點點頭,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宣升旁邊,
此時已經很晚,電梯裡只有鹿梨和宣升兩個人,
鹿梨悄悄的偏過頭看了宣升一眼,
雖然外面很冷,但宣升依然隻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大衣,裡面的襯衣松松垮垮的貼在身上,衣扣半系,說不出的風流肆意,
察覺到鹿梨的目光,宣升偏過頭,眼中帶上些笑意,“怎麽了小丫頭?我好看?”
鹿梨眨了眨眼睛,突然伸出手背,在宣升右臉上貼了一下,然後便放開了,鹿梨眼神裡滿是認真,“你的體溫好低啊,外面這麽冷,你可以穿厚一點的。”
她小的時候,也喜歡穿的很少在外面玩,她的奶奶就是這麽照顧她的。
宣升其實很討厭與人觸碰,但大概是因為鹿梨的眼神裡沒有絲毫的旖旎,只有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對他的關心,宣升難得的沒有因為鹿梨的觸碰而心生煩躁。
“小丫頭,不要亂摸別人的臉。”宣升挑了挑眉,“昨天我說的話你都沒聽進去嗎?我們不是一路人,”
這時電梯門開了,宣升手護在旁邊,示意鹿梨先出去,
鹿梨抱著一遝劇本走了出去,“我聽進去了,可是又不妨礙我喜歡你,或許有一天我就不喜歡你了呢,但不是現在啊?”
宣升摸了摸耳釘,鹿梨這個人,純真又執拗,他還真拿她沒辦法,“行吧,隨你,不過我現在要去睡了,你要跟我一起嗎?”
宣升眼角處帶著幾分豔色, 說出的話也帶著明顯的暗示意味,
但沒想到的是,鹿梨既沒有因為他的話生氣,也沒有被他的話而激將到,鹿梨很坦然的,“等你也喜歡我了,我就跟你一起,你現在又不喜歡我。”
話落,鹿梨抱著大堆的東西回了自己房間。
“........”看著鹿梨遠去的背影,宣升難得的被說愣住了,半晌,他眼中染上幾分笑意,“這丫頭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但他沒有看到的是,鹿梨進了自己的房間以後,手裡的東西散了一地,她羞惱的抱著自己的頭,整個人都紅成了一個熟蝦子。
她剛剛說的那是什麽話啊,鹿梨耳朵都是燙的,
少女心事大概就是這樣,見不到喜歡的人就會想念,見到喜歡的人之後,說上兩句話就開始胡思亂想,
向來睡眠質量很好的鹿梨又失眠了,她拿著手機,偷偷的搜索了一下關於宣升的新聞,結果出來的大都是負面新聞,
鹿梨看了好多,然後,成功的失眠了。
第二天,夏挽沅剛到劇組,就被鹿梨給神神秘秘的拉到了一邊,“夏姐姐,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啊。”
“你說。”夏挽沅看了看鹿梨的眼神,都大概能猜的出來她想問什麽,無非是少女心動,猶疑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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