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炮灰是個狠人 ()”
孟桃接到沈譽電話,說孟哲翰和大表哥會過來吃晚飯,就趕緊洗手準備起來。
之前打算晚餐隻吃魚的,但大表哥是初次來,菜式不能太單一,孟桃做了八個菜。
水煮魚、燴鹿肉、紅燜兔肉、臘雞燉小蘑菇、小蔥炒雞蛋、蒜蓉小白菜、拍黃瓜、魚丸湯。
葷素搭配,再來點小酒,沈廠長的玻璃櫥櫃裡擺放著幾瓶五糧液、茅台,孟桃沒動他的,用陶罐裝了空間裡的二斤桃花酒。
空間裡桃花酒、菊花酒、梨花酒挺多了,大小十個陶缸千多斤,先是用興陽縣酒廠高度米酒泡製,後在Y省也進了二十多缸高度白酒,隻用了幾缸,余下的,得攢夠了花瓣再泡。
上午孟桃和張福通電話,又讓他往小倉庫裡進了一批酒,反正空間地方大,多收些備著。
那千多斤泡製好的花酒,孟桃想著哪天要放出去換錢,今天自家人吃飯,拿出來試試味道如何。
等沈譽三人回到家,看到一桌子酒菜,聞著充溢整個屋子濃鬱的食物香氣,頓時覺得肚子更餓了,能吃下一頭牛。
沈譽拉著孟桃跟徐恆鎧做介紹:“我媳婦兒,孟桃,也叫桃花。”
徐恆鎧看著孟桃,點頭:“我聽奶奶叫你桃桃,挺好。我是大表哥,徐恆鎧。”
孟桃喊聲:“大表哥好。”
徐恆鎧從外衣口袋裡掏出個小布團,看著像是一塊藍色格子手帕,遞給孟桃:“送你,見面禮物。”
孟桃:“……”
男人的手帕?她不好意思接。
沈譽替她接過去打開,原來裡麵包著一顆比桂圓略大的珍珠,渾圓飽滿,瑩潤剔透,散發出迷人的淡淡光暈,孟哲翰在旁邊看著,說道:
“這顆深海珍珠至少幾十年了,很難得。”
徐恆鎧道:“我們從海上過來遇到退潮,我踩到個珠母貝滑了一跤,順手把它砸開,就撿這個。”
沈譽把珍珠輕輕放在孟桃掌心。
孟桃雙手捧著這顆美麗的珍珠,驚歎不已,女人誰不愛珍珠?何況這麽大一顆深海天然珍珠,以後可是很值錢的,用做首飾佩戴更是倍有面子。
她誠心誠意對徐恆鎧道:“謝謝大表哥,我很喜歡!”
徐恆鎧唇角牽了牽:喜歡就好。
孟哲翰拉開他的黑色公文包:“妹妹,哥也給你個禮物。”
孟桃笑著說:“不用了,你給我禮物夠多的了。”
“這個是結婚禮物,早準備好了,剛才哥哥特意繞回宿舍拿來。”
孟哲翰遞給孟桃一個巴掌大小的木匣子,四方形,外觀古樸粗拙,木材也是烏黑烏黑的,入手沉甸甸,孟桃翻來看去,不知道怎麽打開。
沈譽告訴她:“這叫魯班盒,不容易打開的。”
孟桃驚喜:“原來這就是魯班盒啊?我在書上讀到過,是個神奇有趣的東西,想不到我也擁有一個了。”
又向孟哲翰道謝:“謝謝哥。”
“喜歡嗎?”
“喜歡。”
“我教你打開?”
“不,我要留著慢慢研究。”
說著話,沈廠長回來了,看見徐恆鎧,很意外也很高興,寒喧幾句,沈譽和孟桃擺好碗筷,盛好湯,叫大家洗洗手,坐下吃晚餐。
沈廠長拿起湯碗,先喝了口湯,點闊大讚一聲不錯,再咬個魚丸,頓時眯起了眼:“這魚丸,桃桃你自己做的?”
“對啊,我上次跟薑師傅他們學的,好吃嗎?”
“太好了!鮮美、勁道、有嚼頭,卻沒半點兒腥味……我們家桃桃真聰明,學什麽成什麽,這簡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爸,
好吃您就多吃點。”孟桃笑著提醒,沈廠長光顧著慢慢品嘗、發表點評,沈譽、徐恆鎧、孟哲翰一聲不吭都吃兩碗魚丸湯了。煮熟的魚丸跟乒乓球那麽大個,他們就跟吃湯圓似地一口一個,吃完再盛,滿滿一大盆魚丸湯,轉眼間只剩個底兒。
沈廠長一看他愛吃的魚丸快沒了,趕緊拿湯杓再盛了碗,給孟桃也添了兩杓。
再看另一盆水煮魚片也空了大半,心裡呵呵:得,這就是三頭餓狼,他和兒媳婦狼口裡搶食呢。
徐恆鎧、孟哲翰確實餓狠了,執行任務時高度緊張,三天三夜沒喝到一口熱湯,就啃幾口乾糧頂著,看到一桌子噴香佳肴,他們還能忍著,當美味嘗到嘴裡,就真不能控制了,何況孟桃做的份量夠足,肯定要先填飽肚子再說。
沈譽中午和孟桃分吃一碗蛋炒飯, 又吃了兩碗面條,倒是有肉醬做配菜,但後來孟桃喂給他吃了一把櫻桃,那東西酸溜溜促消化,把他給餓著了。
飯吃到一半,大家肚子都墊了個底兒,沈譽把陶罐蓋兒啟開,一股奇異酒香飄散而出,孟哲翰雖是一杯倒,卻不妨礙他對酒香的鑒定,讚了聲:
“好酒!”
沈譽給每人倒滿酒杯,白瓷杯盛著淡淡粉色酒液,猶如琥珀,又像水晶般晶瑩剔透,十分漂亮誘人,更兼香氣幽遠、淨爽,大家都忍不住要立馬嘗嘗,舉杯碰了碰,沈譽沒來得及阻攔,孟桃已學著徐恆鎧,一飲而盡。
孟哲翰笑,妹妹這麽勇敢,他怎麽能拖後腿?也一口乾掉了。
沈譽是有點酒量的,自然不會落後。
只有沈廠長細品慢飲,讚歎不已:“清香幽遠,醇厚甘甜,落喉柔順絲滑,美不可言哪!這是什麽酒?”
徐恆鎧說:“有淡淡花香,是杏花酒?”
孟哲翰:“不是杏花,應該是桃花,桃花釀。”
孟桃笑道:“不是桃花釀,桃花釀香氣會更濃鬱,這只是一般的桃花酒。”
她都不好意思說是自己手法粗暴泡製出來的桃花酒,虧得空間裡生長的桃花接近仙品,還有靈氣蘊養著,否則按照她那樣做,桃花酒怕是泡製不成功的。
這也是她在書閣裡偶然翻到一本關於釀製酒品的書籍,看完之後才了解。
“這酒要是一般,那天下就沒什麽好酒了。”徐恆鎧拿起陶罐:“我得多喝幾杯。”
孟哲翰也把自己的杯子移過來:“沒錯,是好酒,我都還沒醉,可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