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她靠科研暴富了 ()”
被看穿了,布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然後道,“不合適。”
秦炎一派淡漠。
布魯閉了閉眼,捂著傷口道,“確實秦小姐說的沒錯,我是不想叫我哥讓白其石利用,不對,準確的說是肯根,白其石現在也不過是肯根的走狗,肯根沒把他命放眼底,同樣也不會把我哥命放在眼底-”
“為這樣的人效命而死,我一個就夠了。”
“我哥可以幫你們對付白其石,這是真的,多一個友軍比多一個敵人好,不是嗎?”
“你哥要怎麽幫我們?”秦炎直接道,“留你的命?”
“如果能留我命自然是更好。”布魯淡淡地說道,“可是如果叫你們放過我,你們也不會信任我,不信任我就不可能合作,不可能合作那就沒必要放過我的命。”
“聰明。”秦炎誇他。
“呵…”布魯苦笑幾聲,“你們只要把我的死訊告訴我哥,帶著我的東西送給我哥,我哥自然會明白的。”
“你死了,你哥還不得算我們頭上。”雖然他們也不怕,秦炎說道。
“所以我不會讓你們殺了我。”布魯仰著眼睛看著他,咧嘴笑了笑,“我自己動手自殺,不是你們逼我自殺,而是我有求你們想要你們幫我給我哥帶消息,讓他別再被白其石所用,所以我自殺…這樣子,既幫了我哥,也欠你們人情。”
秦炎淡淡地問道,“李教官的死,你哥也有份,我為什麽要幫你。”
布魯直接道,“我們是敵人,戰爭之中死傷都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李勝運氣不好,死的是他,如果我們運氣不好,那死的就是我們,無可厚非,你們武校都能和R國外交坐下來談判,何況我們之間只是個小交易,交易成了,我哥能夠替我報仇也好,脫離白其石也好,之後你們想替李教官報仇也是你們的事……我的目的只是不想再讓白其石那狗東西豁豁我們的命。”他目光泛著冷意,顯然對白其石恨之入骨。
“東西呢?”秦炎問道。
“在……”布魯報了一個地址,“裡面有磁帶,磁帶有錄像,你把他帶給我哥,他自然就會明白。”
“行。”秦炎點點頭。
“你可以死了。”孫書補了一句。
布魯扯了扯唇角!內心一片悲涼,死,他不想死。
可又知道今天必須死。
如果之前他選擇了保秦紅緋或許眼下就有另一條路,可惜,他鬼迷心竅了,閉了閉眼拿過旁邊的匕首——他沒再猶豫直接一刀朝著頸動脈劃了過去,割這裡比戳心臟戳哪哪都強,少承受了幾分痛苦的罪。
一個小時後,警方姍姍來遲,因為現場的狼藉,把秦炎等人暫時帶走了說是回去錄口供。
秦炎道,“孫叔,找個人從於衝去機場…”頓了下又說道,“抱歉。”
於衝繃著臉道,“我先不過去了,我讓我爸媽過去。”
秦炎就不解的看著他,“你不過去幹嘛?”
於衝急躁的道,“我不能幹嘛,但你都被抓了這時候我要走了不是豬狗不如嗎?我得給你做證。”說到做證二次又覺得不對,做啥證啊,做證秦紅緋開口給這些人都補了最後一刀嗎?
他心塞塞,很煩,煩這些人幹嘛不自己死的乾脆點要秦紅緋補那一刀,你死乾脆點她不補刀不就沒事了嗎。
秦炎盯了盯他,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麽,拉下了口罩,“我不是秦紅緋!”
於衝:“……?”
他盯著面前那張臉,呆滯。
很俊郎,帥氣,五官分明也在電視上看到過好幾回。
甚至於衝都有些崇拜他的。
但是——你特麽在我面前大變活人就有點不對頭了,“秦,秦…”
秦炎淡淡地說“我不是秦紅緋,所以不用擔心我應付不來,你在這幫不上忙,回去央城吧。”
於衝就呆巴呆巴的。
他想說你這還不如是秦紅緋,她辦事從不吃虧,那我才不用擔心應付不來啊。
何況我留下純粹是這時候走不夠講義氣而已啊!
於衝最終也沒去央城,他聯系了於矗讓她請假去一趟。
於矗差點沒炸了,“哥,我看錯你了,我以為我們的交情情比金堅,結果這麽大的事情你居然還不告訴我,你是不是怕我回去搶財產啊你直說。”
於衝就無語,“你有本事都搶走我可太謝謝你了,搶不走你就是孬種。不和你說還不是怕你到時候哭鼻子我都忙的焦頭爛額還要安慰你,你也別急,孟玉姐說了,姑奶奶沒事,別偷著哭。”
於矗說道,“什麽偷著哭,我要哭都是明著哭的,她一個人忽然跑那麽遠去就算說她能蹦迪我不親眼看到我能放心嗎?別廢話了地址給我要過去。 ”
於衝道,“本來就要你過去的,我現在臨時有事騰不出空你跑一趟…注意點安全,別急裡忙慌的,到了給我打電話。”
於矗一口應下來,於衝沒說什麽事,但她知道如果不是大事他不會丟下姑奶不管的,“你先忙你的,姑奶奶那邊有我,我媽也過去。”
於衝就點頭,然後長吐了口氣,這都什麽事。
我特麽才二十歲出頭我感覺經歷了七老八老的事,滄桑!
同樣的想法也出現在了別人身上!
摩托車從秦懷街一路開去到了城區——一路上髒話不斷,因為後頭,阿光的車始終如影相隨!甩都甩不掉,而且很有毅力,跟了兩個小時了。
摩托車主差點罵人了,憋不住的吼了一聲“別跟了我是江木生的人,友軍!”從一開始你追吧你追的上老子服你到現在真的,特想問候祖宗:“幹什麽啊這是,我們幫了她,也沒對她幹什麽吧,怎麽就非要抓我們?”
另一人凝重的道,“不想被抓回去就別廢話了。”
摩托車主就罵罵咧咧的,“他再跟我想動槍了。”
“這話你從一個多小時前就說了。”
平均十分鍾說一次,然而也就是說而已。
車主聲音委屈無比,“我知道,她是他的女兒,我特麽不能動,我過過嘴癮還不行啊,我也不能真開槍啊,真開槍不說弄死了,就是把人嚇到了得罪了我都沒法交代——操。”真委屈。
早知道這是個什麽貨色!他當時絕對二話不說,解決了問題就先跑,非嘴賤和她聊幾句,聊個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