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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杜婉茹想到之前她順著藍若琳對步飛煙多次羞辱,心裡無比地後悔,恨不得當場遁走。
忽然步飛煙身影瞬間消失不見,緊接著藍若琳脖子被一雙修長的手狠狠掐住。
窒息的感覺將她包圍,她毫不懷疑步飛煙的眼神對她升起了殺心。
她竟然莫名感到恐懼。
修雲齊和杜婉茹二人也不好受,他們感覺身體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在背上。
“你……你想……幹什麽……,我爹可是……藍……臻……”
藍若琳臉色漲得通紅,眼前陣陣昏花,吃力地說著,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實在太過恐怖。
杜婉茹看了看旁邊俊美無雙的白衣男子,壓下癡迷的神色哀怨道:“衛公子,藍師妹也是心悅你罷了,她有什麽錯?難道你就任由她這般對待藍師妹?”
“藍若琳,我沒那麽閑和你鬥嘴,我警告你少惹我,就算我真的殺了你,有師父為我撐腰,藍臻想替你報仇也打不過我師父,”
“哦對了,你爹是藍臻又怎麽樣,我師父還是李秋扇呢,我都沒有像你這麽囂張,你大可叫人試試,看看是你叫的人快,還是我先把你弄死!”
“對了,想必你還不知道當初刺殺我的修羅閣是什麽下場吧,你大可以去打聽一番。”
步飛煙的話並非空穴來風,此事當時將各大勢力都驚動了,就是默默將它列在了不好惹的名單上。
可能是她外出歷練太久,許多人已經淡忘了她的名字,也逐漸淡忘了這件事,她不介意讓這些人重新回憶一遍。
步飛煙是真的動了殺心,身上的殺氣毫不掩飾地釋放出來。
換做是誰,被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都會忍不住升起殺念。
在場幾人中,除了衛澤蘭外,其余幾人均胸口一悶,喉嚨傳來陣陣腥甜。
杜婉茹修為在幾個人中是最低的,她當即癱在地上噴出大口鮮血。
路上的行人看到這一幕頓時一驚,紛紛神色怪異地看了她一眼。
杜婉茹不由得面露苦笑,只有他們幾人才能感受到這種強烈的威壓。
她心裡有些後怕,不知現在意識到錯誤還算不算晚。
眼看著藍若琳呼吸越來越困難,眼珠子翻白眼,陳邵南連忙阻止道:“飛煙姑娘三思,是藍師妹太刁蠻任性,陳某代表宗門向你道歉,你放心,掌門真人定然會親自教訓她的,”
畢竟她是藍臻的愛女,若是出了什麽事,他也不好向藍臻交代。
步飛煙看了看他冷哼一聲,像丟垃圾一樣把藍若琳丟出去。
“咳咳~”
女子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離她遠遠的,面目通紅不斷地咳嗽,她目光又懼又恨地看著步飛煙。
也許是因為吃了教訓,沒敢再對步飛煙張牙舞爪。
而楊雨澤並未像從前那般,藍若琳一有風吹草動,他就眼巴巴地湊上前去。
現在的他仿佛陌生人一般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這一幕。
藍若琳水盈盈的雙眸委屈而又怨恨地看著他。
以往她劃破一個口子,楊雨澤也會眼巴巴湊上來對她噓寒問暖,包扎傷口。
如今見她失勢,都眼巴巴地站在那個女人那邊,果然楊雨澤和那群牆頭草一樣。
“煙兒,擦擦手,”衛澤蘭緩緩執起她雪白的手,輕輕擦拭。
那般小心翼翼,仿佛是對待絕世珍寶一般。
見步飛煙未對藍若琳下死手,陳邵南才松了一口氣,見步飛煙和衛澤蘭不再理會他,心中對藍若琳的厭惡更加強烈。
就知道惹事的蠢女人,又給他添麻煩了。
陳邵南說道:“幾位道友,我們先不提這些掃興的事了,今日難得出來一場不如我們去拜一拜那天女,說不定還能求來意外的姻緣。”
此話一出,修雲齊倒是來了興致。
他興衝衝說道:“我聽人說,若是一對有情人手牽著手拜天女,會得到祝福姻緣長長久久,若是單身男女虔誠跪拜這天女,會得到屬於自己的姻緣,”
杜婉茹神色疑惑,有些懷疑地問道:“這天女真的準嗎?”
修雲齊躍躍欲試道:“不管準不準去就當討個好彩頭,”
幾人各自手執一朵花往海邊走。
街道上海風徐徐,海上明燈懸掛,無數男女在畫舫之上觀賞月景,花前月下,吟詩作對,熱鬧非凡。
幾人場面在外歷練,歷經腥風血雨,許久未曾見過這等熱鬧非凡,安逸的月夜,一時竟有些新奇。
順著人群,幾人來到岸邊踏上船舫。
剛一上來就有人熱情地接待,此人是這艘船的掌櫃的。
“幾位仙人想必也是去參拜天女的吧,”
陳邵南說道:“沒錯,我們正是去天女廟,”
掌櫃的見他們幾人男的氣宇非凡,女的貌若天仙,神色愈加恭敬。
“好嘞,幾位請隨小的一起來,今日因為百花節的緣故,可能會有些喧鬧,還望幾位仙人見諒,”
對於修仙者,他們這些普通人心中充滿著敬意。
步飛煙幾人氣質太過於出眾,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修士,掌櫃的生怕步飛煙幾人不願意與船上這些人待在一起,特意詢問一番。
見掌櫃的這般緊張,林天一淡然一笑道:“無礙,我們這就出發吧,”
“好嘞!”掌櫃的這才松了一口氣,熱情地招待幾人。
步飛煙幾人隨著掌櫃的進入船上,沒想到裡面別有洞天。
裡面的空間很大,就像那高等酒樓一般,張燈結彩,一群人依在樓梯的欄杆上或者看熱鬧,或者飲酒助性。
當步飛煙幾人進入廂房的那一刻, 船上的眾人目光不由地看向他們一行人。
“這幾人的模樣看起來不像普通人,莫非他們是修士?”
“他們就是修士,你看那個女子腰間別著的那個鈴鐺,那應該是法器,”
“什麽嘛~還得和一群凡夫俗子擠在一條船上……”
百花節的緣故,船上有些許擁擠。藍若琳聞著普通人身上的汗臭味和酒味,毫不掩飾嫌棄的目光。
步飛煙冷冰冰看著她說道:“你若是嫌棄就下去,自己禦劍飛行!”
“關你什麽事,我偏不,”
然而並沒有人搭理她,她自覺無趣,隻得和杜婉茹說起悄悄話來。
看著漸行漸遠的船隻,步飛煙疑惑道:“陳道友,這天女廟究竟在何處,莫非是在另一處海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