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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塔成長指南》第一百二十九章 矛盾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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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說威斯康納城的布魯克男爵?”韋洛教授陷入沉思,“應該沒有太大關系?據說是很遠的親戚。”

 “也就是說,確實還是有血緣關系的對吧?”阿黛爾確認道。

 “是的。”

 “明白了。”阿黛爾點點頭。

 “這會有什麽影響麽?”韋洛教授有些好奇,“難道他的失蹤和他的姓氏或者家族相關?”

 阿黛爾搖頭,“並不是,只是收集好每一個細微的線索,是破案的關鍵。”

 韋洛教授被阿黛爾的理由說服了,他點點頭,充滿敬意地說:“不愧是專業的警員,做事情就是細心!”

 阿黛爾感覺韋洛教授應該是最近休息太差,思考能力都下降了,才會如此誇讚她。

 其實她說這話純是在找借口。

 事實上,阿黛爾懷疑,這才是米列娃讓她成為布魯克家族一員的根本原因——讓她和“母親”產生接觸。

 她最近得知了窺視者的能力,是窺視到命運之線——所謂命運之線,是每一個人都有的,象征其命運走向的線。

 每一個選擇前,人都有無數根命運之線——一旦做出選擇之後,就等於是沿著一條走下去,然後遇見下一個選擇。

 命運之線相交的兩個人,注定要發生接觸;命運之線纏繞的人,會終生糾纏。

 這麽長時間以來,阿黛爾已經深刻體會到了命運之線相交的滋味,簡直像是漩渦一般,無法抵抗。

 她將其稱之為——吸引力法則,即每一次命運之線相交,都會增加下一次相交的概率。

 雖然這位布魯克教授和她在法律上只有最淡的血緣關系,但是作為生活在威斯康納城的同姓族人,警署在未來真正立案調查布魯克教授的事情時,必然會向她取證。

 只要她被卷入這件事情當中,按照吸引力法則,再想脫身就會比較難了。

 並不是阿黛爾想多心懷疑米列娃,實在是對方留給她的第一印象就一般,發現克萊頓的欺騙之後,她對米列娃的好感已經成為負數了。

 無論如何,阿黛爾都認為自己應該小心為上。

 不過從好的方面上來說,既然注定要和這件事情相交,那麽早一點總比晚一點更好,畢竟這樣她就能夠有更多的準備時間了。

 想到這裡,阿黛爾打起十足的精神,認真地在房間裡搜索起來。

 能看的出來,這位布魯克教授是一個性格比較嚴謹甚至略帶強迫症的人——文件不僅僅是按照類目都被放好了,甚至放的位置都精準的如同計算過似的。

 嚴格和書桌的邊平行。

 所以整個房間裡的文件清晰的一目了然,阿黛爾翻了翻,就立刻發現了不對。

 首先,布魯克教授的日記少了好幾頁,查看日期分別是5天前的日記,和6天前的日記。

 但是日記畢竟十分私人化,就算韋洛教授是布魯克教授的朋友,他也不知道缺失的幾張日記究竟寫了什麽內容。

 但是亞當斯表示,雖然並不一定能得到清晰的答案,但是他可以就這本日記來佔卜缺失的內容。

 這樣也能夠給她們提供大概的方向。

 這已經不是阿黛爾第一次觀看佔卜了,但她還是對這些小小的紙牌就能反映命運一事感到驚奇。

 人類竟然能通過如此不起眼的東西來窺視未來或者過去!

 還是熟悉的洗牌動作,不過這一次洗完之後,亞當斯隻抽出來了一張牌,放在了桌面上。

 阿黛爾和韋洛教授湊過去看。

 “竟然是聖杯八?”亞當斯的神情凝重。

 阿黛爾看到,那一張牌上畫了一個小人,他的身後擺著八個杯子,而他的臉卻看向遠處的叢林。

 因為阿黛爾和韋洛教授都不懂塔羅,所以亞當斯只能給兩個人解釋,“通常情況下,佔卜師是通過牌的固定含義來推測結果。但有的時候也需要對牌面的圖案進行聯想,來獲得靈感。”

 “所以這張牌看起來,像是要離開?”阿黛爾問道。

 “沒錯。這張牌象征著離開,更具體的說,這八個杯子代表著主人公目前所擁有的東西,但是他依舊感覺到不滿足,想要去遠方尋找更多。”

 “如果對應到現實情況,我覺得這張日記裡面所寫的內容應該是布魯克教授在那幾天研究了很多的內容,同時,那些內容應該包含了一個地點,一個距離我們不會太遠的地點。而他可能正是前往了那個地點。”亞當斯把自己的佔卜結果說了出來。

 “有道理。”韋洛教授恍然大悟,“我們是7天前得到這些手稿的,所以他那幾天應該還處在研究階段,只是你說的地點,我卻沒什麽思路……因為我在那幾天也很忙。”

 “但是……”韋洛教授又提出了疑惑,“可是這樣有些說不太通順,我們都看不懂那些象形文字,布魯克教授是怎麽研究出來地點的呢?”

 說完,他又解釋道,“我不是在質疑你的解讀,畢竟在佔卜這項技能裡面,【測算著】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我只是覺得這一點也許能作為突破。”

 “會不會是他在查象形文字的相關資料時,找到了一些可能與之相關的地點?”亞當斯猜測道,他倒沒有韋洛教授的疑惑而感覺不滿,相反,他十分認可和尊重他人的意見。

 “也有可能。”韋洛教授點頭。

 “我覺得我可以補充佔卜一下。”亞當斯想了想,又拿出了牌。

 “不是說精確的地點佔卜不出來麽?”

 “是,我們不能佔卜地點,但我覺得可以向塔羅尋求一下提醒。”亞當斯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來,“不詢問很具體的問題,只看塔羅覺得什麽東西比較重要,是我們需要知道的。”

 “原來還可以這樣!”阿黛爾感歎道。

 “是啊。”亞當斯很快一邊嘴裡默念著什麽,一邊重新洗好了牌。

 為了獲取更多的信息,他這一次抽了三張牌,還是阿黛爾曾經見過的牌陣——包含一張主牌和兩張輔助牌。

 “主牌是逆位的愚人,這不對啊……”看到第一張牌的時候,亞當斯就皺起了眉頭。

 “怎麽不對了?”韋洛教授緊張地問道。

 “愚人象征著冒險,因此也代表著出行——簡單說,這張牌代表著去尋找一些未知的東西,而當這張牌逆位的時候,就代表著這種冒險精神被消減掉了,沒有冒險。”

 他抬起頭,有些茫然地看向身旁的兩個人,“如果沒有冒險,就說明布魯克教授沒有出去啊!這和之前的佔卜結果發生了衝突!”

 “另外兩張牌呢?”阿黛爾覺得不應該馬上下結論。

 “這兩張也非常古怪。”亞當斯皺著眉頭把牌推到阿黛爾的面前,“這是一張逆位的聖杯十,和一張正位的寶劍十。”

 阿黛爾看到,逆位聖杯十的牌面上畫著兩個人,看向遠處的彩虹,兩個人的旁邊還有兩個小孩在玩耍。而寶劍十的牌面則要簡單許多,是一個男人躺在地面上,身上並排插著十把寶劍,看起來相當血腥殘忍。

 “你看到這張牌裡的彩虹了,那象征著這對夫妻對未來目標的構想,所以當這張牌逆位的時候,就代表著他們的目標不再相同了,可能會分道揚鑣。”

 亞當斯又補充道:“當然,在實際解讀當中,我們並不常把它解作夫妻,而通常會使用‘同伴’這個含義。”

 “這張寶劍十則象征著一種過量的想象。殺死一個人只需要關鍵位置的一把寶劍,所以十把寶劍插在上面,象征著我們把問題想的太嚴重和過度化了。”

 “也就是說,按照你的解讀,塔羅牌是在提醒我們,布魯克教授並沒有出發去尋找那個地點,同時,這件事情當中包含著一個分道揚鑣的情況,以及我們把這件事情想的太嚴重了,對麽?”阿黛爾總結了一下。

 “可以這麽說。”亞當斯點點頭。

 “你以前遇到過這種牌面矛盾的情況麽?”阿黛爾看著那三張新抽出來牌,問道。

 亞當斯點點頭,但又搖搖頭。

 在阿黛爾和韋洛教授不解的目光中,他開口解釋道,“我以前遇見過很多次牌面矛盾的情況,但是後來的事實無一不證明,牌面並不矛盾,只是我沒有理解正確。”

 “比如說呢?”韋洛教授問道。

 “比如說我有一次賭球,給雙方球員抽到了正位寶劍七和正位的寶劍四。”他一邊說,一邊用手在空中比劃著,“寶劍七通常代表著欺騙和自作聰明;寶劍四則代表著什麽都沒做,那一張牌上畫了一個躺著睡覺的人。”

 “那應該是寶劍七的隊伍進球了吧?”韋洛教授猜測道。

 “你說的沒錯。”亞當斯有些無奈地說,“躺著睡覺的人肯定象征了沒有進球,我也是這麽想的。”

 “難道不是麽?”韋洛教授驚訝地問。

 亞當斯搖搖頭,“你說的沒錯,寶劍七確實進球了,寶劍四一個球都沒進——但是誰能想到呢,寶劍七確實進球了,只是他們的主將把球踢進了自家的球門!”

 “可見很多時候牌沒有錯,只是我還沒有理解正確。”

 在韋洛教授和亞當斯探討的時候,阿黛爾又在房間裡發現了一些新的線索。

 “你們看這個東西,是什麽?”她舉起手中的一個小玩意,“看起來好像損壞了。”

 “噢,這個啊!”韋洛教授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一個可以用來定位和追蹤的特殊物品。”他接過阿黛爾手中的金屬機器,“這個壞得不算太嚴重,應該能修好。”

 “定位和追蹤?”亞當斯有些不太理解。

 “就像獵犬,你們知道吧,給獵犬聞一聞目標對象的一些東西,獵犬就會帶著你找到對方。”

 “所以這個機器也許要媒介才能啟動麽?”阿黛爾問道。

 “是的。”韋洛教授在那個儀器上撥弄了一會兒,有些沮喪地宣布道,“這裡面本應該放著媒介的,但是不知道誰把它拿走了。”

 阿黛爾提醒道,“這沒關系,如果它還可以被修好的話,我們放裡面放點布魯克教授的東西就行。”

 畢竟他們的目的是找到布魯克教授,又不是偵破布魯克教授的秘密。

 “說的也是。”韋洛教授拍了拍腦門,“我最近精神太差了,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彎。”

 “你們再來看這個。”阿黛爾指向她發現那個追蹤機器的位置,就在那個位置旁邊,書桌的下面,有一些指甲抓出的痕跡。

 “看起來像是人躺在地上,想要抓住這個桌子才留下的。”她坐在地上,比劃了一下。

 “所以說,布魯克教授他是被人強迫性地帶走了?”韋洛教授有些著急,畢竟他還期待過對方是自己走丟了回不來了。

 “有可能。”阿黛爾把自己的手擺了上去,不知為何,她總感覺這個抓痕有點奇怪。

 但是具體奇怪在哪裡她又說不出來……

 很快,她們又在房間裡找到了一些圓點血跡。

 每一個線索都指向了一點——布魯克教授是被人從這個房間帶走的,他走之前曾經掙扎過,但是沒有成功,甚至還受了點小傷。

 這讓韋洛教授更心焦了,恨不得當場就修好那個機器,然後出發去找朋友。

 但是考慮到現在已經是晚飯時間了,機器的修理還需要差不多一天的時間,他隻好耐下心來,強迫自己把更多的關注點放在塔羅牌解讀出來的信息上,而不是血跡上。

 “現在也差不多要到晚飯的時間了,我們大學的餐廳味道還是相當不錯的,我帶你們去嘗嘗?”韋洛教授提議道。

 “可……以……”阿黛爾又簡單地檢查了一下,確信自己沒有落下任何線索之後,才看向韋洛教授,後者的臉色似乎比剛見面的時候更蒼白了,“走吧。”

 “正好羅爾教授也快要下課了。”韋洛教授檢查了一下課程表,“其實他對於早上不能過去見你們十分遺憾,但現在有時間了,倒是可以一起吃個飯。”

 說著,他先抬腿出了門,準備去找羅爾教授。

 阿黛爾和亞當斯跟在韋洛教授的後面。

 “你和這兩位教授認識多久了?”阿黛爾瞄著韋洛教授的背影,悄聲問道。

 “沒有多久。”亞當斯的回答令她十分意外,“事實上,我和他們認識的時間並不比和你認識的時間長多久。”

 “我和羅爾教授都是赫爾墨斯學會的成員,因為經常來學會,所以會見面,但是並沒有真正接觸過。直到他們發現手稿之後,羅爾教授才來邀請我,問我願不願意參與他們的解密行動——我對於這些事情一向很感興趣,就答應了。”

 “也就是說,韋洛教授並不是赫爾墨斯學會的成員?”阿黛爾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致力於尋找線頭的貓,這邊找不到突破口,就試圖從其他的角度找到突破口。

 反正多問問,多收集一些信息準沒錯!

 “不是,他是前兩天才成為會員的。”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麽阿黛爾要問,但是亞當斯還是事無巨細地回答,“我和羅爾教授共同擔當他的保人——想成為會員必須需要兩個老會員作為保人。”

 “我明白了。”阿黛爾不再說話,因為他們已經到了羅爾教授的辦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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