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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塔成長指南》第一百九十七章 1場謀殺案(一十七)
“這個送過去吧。”副院長扔下了自己手中的屍體。

 白大褂男人看了一眼女護士的屍體,阿黛爾看著他的眼神——毫無疑問,他認識這個女人。

 只是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到絲毫的震驚,又或者是物傷其類的情緒,就好像躺在地上的不過是一塊新鮮的肉罷了。

 可能是他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天。

 “計劃進行的怎麽樣了?”副院長一邊往手上戴橡膠手套,一邊問道。

 “一切順利,您不必擔心。”男人輕車熟路地拽起女人的屍體,往旁邊拖過去。

 順著他的動作,阿黛爾注意到旁邊有一個淺淺的池子,可能是用來放血的。

 而且,隨著副院長的走動,阿黛爾終於打量完全這個地方的情況了。

 祭壇上有一道又一道的凹槽,從上面的血跡來看,這些在之後應該填滿血液——現在的進度不過是二分之一左右。

 “嗯。”雖然男人口中說著“順利”,但是副院長還是不放心地走過去檢查了一下。

 “還差這麽多。”他的語氣中透露著不滿,“第一個接引下來的子嗣成長起來了麽?”

 一般來說,一個祭壇建立完成之後,邪神會先送下來一個子嗣——這個子嗣和後面那些發展出來的子嗣可不相同,第一個子嗣往往會帶著邪神真正的氣息。

 對於邪神來說,氣息是如同血液般的存在。

 只有這第一個子嗣順利長大,才能夠作為邪神降臨的軀體——對於大部分邪神來說是這樣的。

 不過阿黛爾對這方面的了解僅僅是來自於母親的知識傳承,所以她也說不準有哪些邪神不是。

 反正母親的第一個子嗣是沒能活下來,這也導致母親對她的前幾任祭司非常不滿,在最近的一次祈禱中,阿黛爾還看到兩個可憐的靈魂在母親那一團模糊的形象旁邊瑟瑟發抖。

 總而言之,這第一個子嗣非常重要,一旦有差錯,第一個被滅的可能就是副院長自己。

 “還沒有。”提到這個至關重要的子嗣,男人的語氣也顯得不那麽淡定了,“我感覺最近子嗣的生長很奇怪。”

 “什麽時候開始的?”一聽到子嗣可能會出問題,副院長的表情都要變形了。

 “就在……大概是昨天?”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懷表,“噢,應該是前天下午開始。”

 “前天下午?”副院長對時間點也有點懵。

 他快速地在腦海裡過了一遍,“那一天也沒有什麽特殊的事情啊……除了子嗣外,其他都正常麽?”

 “祭壇似乎也受到了一點影響,但是影響不太大。”男人回答道。

 兩個人此時已經來到了子嗣旁邊——作為邪神未來的軀殼,這個子嗣是一個正經的人類小孩的模樣。

 有鼻子有眼睛,皮膚顯得有些皺皺巴巴地,透著紅彤彤的顏色。

 它閉著眼睛,一副正在睡眠的樣子——在它的肚皮上,有一根臍帶直直地連接到了旁邊的祭壇上。

 顯然,有大量的血液都被當作營養供給了這個子嗣。

 因為副院長又走動了,所以阿黛爾重新被捂回了衣服兜裡,什麽都看不見了。

 只能夠通過副院長和男人的交流判斷外面的情況。

 “怎麽會這樣?”副院長問道。

 他的聲音裡甚至還帶了一絲驚慌。

 男人不知道做了些什麽動作,隨即回答道,“這已經是在加強輸出之後的情況了。前天晚上,子嗣差點窒息而死!”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本來還綽綽有余的血庫也開始捉襟見肘了。”

 “這是怎麽回事!”副院長的聲音帶著憤怒,“是有人發現了子嗣?想要針對我們?”

 男人似乎猶豫了一下,“我覺得不像。”

 “那好端端的,子嗣怎麽可能會出現這種問題?”這會兒功夫,副院長的語氣已經鎮定下來了。

 “我懷疑一件事情,但是我沒有證據。”男人的語氣帶著強烈的不確定。

 “什麽事情?”副院長問道。

 男人沒有馬上回答,副院長又說道,“你說吧,現在是我們生死存亡的危機時刻,就算你說錯了,我也不會責怪你的。”

 “好的。”男人終於開口,“前天下午,大概在那個時間,恰好是萊布尼茨歌劇院的參與者被陸續送到我們醫院的時間。”

 “你的意思是說?”副院長的語氣十分凝重。

 “是的。”男人回答道。

 “我懷疑,子嗣的變化,和這些被送來等待檢測的人有關系,雖然他們是陸續送來的,但是我當時正在處理祭壇的事情,所以不知道子嗣發生變化的確切時間。因此很難判斷出來究竟是他們中的誰導致了這一問題。”

 “這怎麽可能呢?”副院長的第一個反應是不相信。

 “萊布尼茨歌劇院的事件和我們毫無關系,這些人也是隨機分配到兩個醫院裡面的,怎麽就會那麽巧,有問題的人來了我們的醫院?”

 副院長說了一通,才意識到男人並沒有繼續說話,“你還有什麽猜想?一起說出來。”

 “是這樣,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我懷疑,子嗣的變化和另外一個邪神相關。”

 “這種情況的概率也很少見,自從大災難之後,邪神們之間已經……”他似乎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信息,因此咳嗽了兩聲,才找回自己的思路,“你繼續說,不要管我。”

 “好的。我的猜想是,可能這些人裡面真的有人在萊布尼茨歌劇院事件當中被某位存在感染了,對方可能不是故意的,但是另一位邪神的信徒存在於它的周圍,也多少會有點影響。”

 “你說的有道理。”副院長陳思了一會兒說道,“但是其實這樣解釋也有點勉強,子嗣雖然脆弱,但也不至於脆弱到,被一個普通的感染者靠近,就會受到如此嚴重的影響。”

 “這也是我沒有想通的地方,但是如果說,在這一次事件當中,就有人直接被感染墮化成了祭司,也有點說不過去。”

 “我剛回來,這一次的萊布尼茨歌劇院事件究竟是怎麽回事?”副院長長出了一口氣,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究竟是哪一位的代行者在這裡搞事情?”

 聽到這裡,如果阿黛爾此時此刻是有耳朵的話,她一定會豎起來。

 “這件事情我也沒有弄清楚。”男人回答道,“如果只是從表面上來看,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像是那位……‘蠟油’。”

 “但是‘蠟油’不具備智慧,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眾所周知,如果是“蠟油”發動襲擊,這裡必然是一片蠟封,就別說還要弄一個舞台劇來凸顯美感了,整片歌劇院可能都會被溶解掉。

 “要不是因為莫比烏斯會議,我怎麽可能趕不回來?”副院長說道,“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了,明天一早你就去查磁場的記錄,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端倪。”

 “而且這一次的所有人,在事情查清楚之前,一個都不允許放走。”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扶手,說道。

 “這恐怕不太容易。”男人似乎已經習慣了副院長的喜怒無常,“您也看到了,警署那邊已經對路西維爾男爵的事情起了疑心,我們的領主大人的護短您應該很清楚……”

 “領主大人?呵。”副院長的語氣帶著不屑,“他之後是死是活還不確定呢!”

 “看來您已經有辦法了。”男人並不走心地恭維著。

 副院長把阿黛爾從兜裡掏了出來,仔細打量著,“是的,我現在有了一個完美的計劃,只需要你配合一下了。”

 正對著副院長那雙眯眯眼的阿黛爾:“……”

 說真的,今天晚上到剛剛為止,阿黛爾都覺得自己變成迷你版的做法無比正確,但是現在她看著副院長的眼睛,突然間有點後悔了。

 該不會……她都變成玩具模型了,還要被他加入到他的計劃裡面去吧?

 這樣的話……

 還不如……

 說時遲!

 那時快!

 阿黛爾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一股勇氣,也許今天晚上她看到的一幕一幕已經讓她在心裡積蓄起了一股力量。

 一股不發泄出來就渾身難受的力量!

 上一秒,阿黛爾還被副院長捏在手裡。

 但是下一秒!

 她就反客為主,捏住了副院長的喉嚨。

 而副院長也反應極快地把手術刀抵在了阿黛爾的心臟處。

 “你是誰?”副院長緊緊地盯著阿黛爾,同時,他的手術刀也往前送了送……只是說句實話,這個力度,只能給阿黛爾撓撓癢。

 “取你命的人。”阿黛爾不欲和他廢話,雙手用足了力氣,能量飛快掉的同時——只聽“哢噠”一聲,副院長的脖頸竟然直接被她徒手捏斷了!

 就在上一秒,副院長還試圖把手術刀扎進阿黛爾的胸膛——但是他至死也沒有想到——他的手術刀,竟然硬生生地被對方的皮膚給頂彎了?

 【鐵匠】?

 他的臉上還殘留著驚詫的表情,或許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上一秒,他還在計劃著如何對付其他人,下一秒,他的身體就已經死亡。

 而靈魂即將面臨消散。

 不!

 阿黛爾並沒有收回手,而是就著這個動作,在副院長的屍體上輕輕地一拽——那本來要隨著身體的死亡而消散,重新回到帷幕之上的靈魂被阿黛爾直接拉了出來。

 副院長的靈魂上還帶著和屍體如出一轍的表情。

 他的頭歪著——那是喉嚨被扭斷的後遺症。

 “不!你要做什麽!”他的聲音嘶啞而尖歷,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鬼叫”。

 “你是【鐵匠】!你沒辦法驅使我!”

 就算是【秉燭者】,也只有到第三等級靈媒之後,才能夠穩定和靈體進行溝通。

 “沒關系啊。”阿黛爾一臉無所謂。

 她轉過身去看著白大褂男人,輕飄飄拋下一句話,“我就想毀了你,省得你再有下一世了。”

 她抬起手,一簇火焰從她的手上冒出來——自從下午使用過一次之後,阿黛爾就感覺自己已經能夠比較穩定地召喚出這個火焰來了。

 也許這個滿月她可以再試一試滿月儀式,怎麽說她也覺得自己曾經應該和巫神的關系很近才對。

 火舌舔上副院長的靈魂——這是【秉燭者】的天賦火焰,專門克制靈魂體。

 副院長死得猝不及防,根本沒來得及做任何的準備,因此現在也只能是大喊大叫著,慢慢消散於火光之中了。

 其實這是阿黛爾趕了個巧。

 正常情況下,她絕對不能夠如此輕松就秒殺掉副院長的。

 怎麽說對方也應該是一個天賦者,而且根據對方的身體強度來判斷,起碼在二級左右,和阿黛爾的等級差不多。

 但是考慮到這裡就是邪神祭壇的位置,副院長正常發揮的話,能力應該有三級甚至是四級。

 相反,阿黛爾變成人型之後,第一時間就受到了來自祭壇的壓製。

 但是阿黛爾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在事情發生時,副院長根本沒有絲毫的準備,這才讓阿黛爾一擊得手。

 副院長在旁邊鬼哭狼嚎的同時,阿黛爾和白大褂男人正在大眼瞪小眼地相互看著對方。

 許久,阿黛爾歎了口氣。

 “我還不知道您竟然有這麽多份工作呢!”她看著坐在對面的娃娃臉,一字一句地說道,“威廉醫生。”

 對面的男人露出了一個笑容,“晚上好啊,阿黛爾小姐。”

 “一點也不好。 ”阿黛爾把副院長的屍體從椅子上踢了下去,自己坐在了上面。

 “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威廉醫生問道。

 “是。”阿黛爾回答,“你不也一樣麽?”

 她說的是看見她從一個玩具建築模型變成一個大活人。

 “說實話,多少還是有點驚訝的。”威廉醫生聳聳肩,“只是我這個人從來就不喜歡表現出自己的情緒罷了。”

 “倒是你,你的表情在告訴我,你似乎已經料到了我會出現在這裡。”

 “我的聲音做了處理,你不該分辨出來的……為什麽?”

 “原因很重要麽?”阿黛爾看向他。

 其實,關於威廉醫生的事情,也只是她心裡的一個模模糊糊的猜測,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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