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騰從中間一分為二,鳥語花香立即從後面傳來。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聞著熟悉的花香,玄家的弟子們都很是激動。
這一趟他們回來的比預期要早,可其中大部分弟子從來沒出去過,句這段時間,已經算是很久了。
回家,他們都很激動。
蕭沐凌若有所思看著天邊,喃喃開口,“魔獸圖騰。”
在玄家圖騰出現之前,變化的是魔獸圖騰。
順序嘛……
玄家古墓裡,有一面牆上雕刻的好像就是那些,順序都一樣。
“見過。”東陵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蕭沐凌回頭,應道:“嗯,見過。”
是見過。
玄瓶放下雙手,看著打開的門,臉上露出淡淡笑意。
隨即想到身後的人,他回頭看過來,“三位,請。”
金妖鳥展開雙翅,往裡面飛去。
等金妖鳥過去,玄瓶才帶著玄家的人走進裡面。
他們過去後,大門立即關閉,流光化作一塊令牌,就這樣消失在了天邊。
他們走進大門後,幾道身影從暗處走出來。
玄家入口,其實就在群山之間,四周都是茂密樹林,一般人根本想不到這裡會是玄家的入口。
偏偏他們進去後,幾道身影出現,盯著他們進去的方向。
“立刻傳信給尊主,我們找到玄家的入口了,不過不知道進去的方法,那方法很是複雜,我們無法進去。”
為首的人命令了一句,後面的人應道,飛身走出密林。
剩下的人站在那,緊緊盯著那,一臉激動。
“我們這算不算是立功了?回去會有獎賞嗎?”
“對啊,我們在這裡找了這麽長時間,都好幾年了吧,終於找到玄家入口!”
“大功勞了吧!”
幾人說完,頓時滿臉期待。
到底,龍尊會給他們什麽樣的獎賞呢?
為首的人收回視線,看到他們臉上的期待,冷哼一聲。
“大功勞?獎賞?也不看看我們找了多少年,龍尊不怪罪就好了,還想要獎賞,沒有找到玄家入口,我們都不能回去,只能留在這。”
即便是死,也是死在這!
剛剛還滿臉期待的眾人,聽到這話,頓時滿臉愁容。
進去!
談何容易!
就剛才玄瓶打開大門的方式,他們誰看懂了?
誰會?
剛才的喜悅,此刻不服存在!
走進大門,前面就是一個翠綠湖泊,水面很是平靜,宛若一面鏡子,微風吹動,蕩開層層漣漪。
陽光照耀在波紋上,粼粼波光,很是耀眼。
一眼看去,看不到湖泊盡頭。
蕭沐凌注視著湖泊,了然挑眉,抬頭看向東陵爅。
東陵爅眼中劃過淡淡笑意,嘴角微微一勾,很明顯,他也看出來了。
獸族!
這湖泊下面,有水系獸族。
具體是什麽不知道。
看東陵爅的樣子,蕭沐凌確定,他看出來了。
“多年沒來,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雲暝看著下面流水,臉上堆滿笑容。
算起來,他是很長時間沒來了。
就連他們的入口,都變了地方。
玄家的人一向很小心,就是為了不讓人發現他們家的入口在哪裡。
“你要是想多住幾天,也不是不可以。”玄瓶回頭看過來,神情帶著幾分自豪。
當然了。
這可是他們玄家。
蕭家。
目光微變,玄瓶看向蕭沐凌,“大小姐可曾回過蕭家,看過蕭家是何模樣?”
她似乎連出生,都不是在蕭家出生的吧。
她出生的時候,蕭家就已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大公子說笑了,我可是連蕭家在什麽方向都不知道在哪裡,又怎麽會回去過?”蕭沐凌自嘲說道。
玄瓶微微尷尬,輕輕點了點頭。
蕭族長,是擔心那個預言嗎?
所以讓自己的女兒,和那個蕭家徹底斬斷。
好像,也沒有改變什麽。
大伯曾經說過,他在蕭家經歷過那些事以後,才明白最後兩句預言的意思。
預言的時候,大伯可能都沒料到,蕭家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那樣一個大家族,說沒就沒了。
“大公子也不用想太多,這件事,我也沒太多感覺。”
若不是為了給老爹報仇,了解清楚所有幕後之人,她不會去碰蕭家曾經的事。
曾經的事她並沒有參與過,之前也沒有,又何必去碰。
只是,現在不得不去碰。
她要知道,為什麽就變成了今天這樣!
老爹究竟她隱瞞了多少。
玄瓶訕訕一笑,沒有多少感覺。
蕭滄瀾,把女兒保護的真好。
可聽說,幾年前蕭滄瀾死了,死在了召靈大陸的邊域。
下手的是召喚域。
他們飛過好長時間,才飛過湖泊。
看到岸邊,蕭沐凌回頭。
從這裡,也看不到他們來時的地方。
這湖泊……看來也不是一開始就存在的。
玄家,果然很厲害。
那麽曾經的蕭家呢?
是不是也這麽厲害?
蕭沐凌這樣想著,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你們先去複命,告訴家主,我很快就去見他。”玄瓶說著,讓獅鷲獸停下,然後走了出來。
眾人立即抱拳,“是。”
這一聲落下,獅鷲獸往遠處飛去。
蕭沐凌他們走下金妖鳥,金色流光飛過,圈住她的手腕,化作一個簡單的手鐲。
玄瓶看到這一幕,眼前劃過光亮。
蕭家,當真如此厲害嗎?
在魔獸這方面,當真無人能敵?
原因呢?
凡事都有因由。
看到蕭沐凌,玄瓶收回視線。
算了,他這個問題,估計沒有人能夠回答。
“你也要去?”玄瓶問著雲暝。
他又跟蕭家沒有關系,確定要跟著去見他大伯嗎?
雲暝眨了眨眼睛,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立場,只是在路上跟蕭沐凌偶遇。
“我一直想見你大伯,是他不見我,我這次可是幫你們遇到,也算是幫了他,他應該見我了吧?”
他每次來玄家,也和別人的目的一樣,為了見玄喻。
可惜,每次都沒見到。
很多年了。
玄瓶想了想輕嘖搖頭,“這次,也不可能見到。”
大伯,很講原則。
說不見,肯定不會見。
“我試試不行嗎?”雲暝反問。
“好。”玄瓶應道。
雲暝說的時候很硬氣,被拒絕的也是——毫無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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