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麻溜的操作把兩人整的都有點懵。
高就,“你沒事吧”。
貝恬,“你放開我”。
高就,“我不”,手上一用勁攬的更緊了。
貝恬本能推拒,“你放開,別動我”。
“對不起,對不起”,高就把貝恬牢牢的擁在懷裡,“都是我不對,全是我的錯。”。
貝恬再怎麽捶打扭捏都無濟於事,心一軟手上就更沒勁了。
就在兩人推拉掙扎的時候突然對向的門“吱嘎”一聲,開了!
貝恬余光瞟了眼,尷尬的埋著頭定格在高就胸前,真希望此刻自己能擁有隱身的功能。
“哎喲”,一開門就看見兩人抱在一起,“年紀大了這記性是真不行,倒個垃圾怎麽連垃圾都忘拿了”,大叔手上拎著垃圾袋卻嘀咕著又關進了門,不僅記性不行,好像眼神也不行,還假裝什麽都沒看見似的。
聽見關門聲貝恬的臉“噌”一下就漲通紅了,頂著腦袋悶聲頑抗道,“給我放手,我要回家”。
“我說了,我不放”,高就很霸氣的將貝恬揉向心間,仿佛只有靠的這麽近才夠真實,“不然我們進去說也行”。
貝恬很嫌棄的抬臉擺了眼,“我要回我家,這不歡迎你”。
“既然這樣那就在這耗著吧”,高就很無賴的把臉靠在貝恬肩頭,“但要是再遇上要倒垃圾的鄰居可別怪我”。
這擺明著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原本還想硬氣的拒絕來著,可樓道裡突然又傳來了對話的腳步聲。貝恬使了洪荒之力才將高就推開一步距離,這才能騰出手去把門打開。
本想就這麽拍拍屁股關門大吉的,可是……
“你這箱子,別擋著道”,貝恬沒好氣的瞥了眼。
見高就還站在那兒無動於衷,這缺心眼該不會是沒聽懂吧,隻好又別轉過頭疑問說,“你該不會是還等著我邀請你進門吧,還是說要我把箱子給扛進去”。
大概是日夜舟車之後的反應遲鈍所致,聽了貝恬的指示後高就的表情立馬就亮了,隱晦的勾了勾嘴角,像是有了通行證似的,趕緊大箱小箱的都往屋裡搬。
聽見關門聲貝恬頭也不回的往房間走去, 高就幾個跨步便又把貝恬給攬進了懷裡。
“別再躲著我了”。
貝恬鬧騰的反抗在高就看來就像是在用她的後背給自己撓癢癢一樣。
高就的手臂把貝恬牢牢的禁錮在自己身前,貝恬用手肘一個硬頂才推撞的讓高就松了松。
“我躲你?!”,貝恬氣惱的反問說,“你知不知道這兩天我打了你多少電話”。
“你打我電話了?”,高就心裡難以言喻的釋懷和開心,“對不起,我在飛機上手機關機了”,說罷趕緊摸出手機解釋證明,“我剛剛也給你打了很多電話,你都沒接,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不知道就能亂給我貼標簽麽”,骨子裡的委屈一股腦的從眼眶迸發流淌,貝恬委屈的抽泣哽咽,“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水性楊花喜歡曖昧,還是見異思遷的像替補隊員似的來一個愛一個”。
“不是不是”,高就自責的摟緊了貝恬,“是我的錯,我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