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丞夫人冷笑:“這種大白話誰不會說?證據呢?”
“我們夫人在哪兒是我們自家的事兒,什麽時候需要向府丞夫人證明了?府丞夫人這話說的真正好笑!”
“就是,我們大人昨兒晚上才嚴懲了秦夫人身邊那倆胡說八道、信口開河的婢女,秦夫人也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的,怎麽?這才過了一晚上,秦夫人便忘了嗎!”
“胡說八道的分明是你們!”府丞夫人有些惱羞成怒:“邵夫人失蹤這可不是小事兒,你們這麽瞞著,若是鬧出人命來,別到時候又怪在我們大人和我們老爺頭上,到時可就說不清楚!”
“人命關天,到了這個時候你們還在狡辯!呵,這可都是邵大人吩咐的?邵大人那也太無情無義了吧!”
“我們大人和夫人伉儷情深,秦夫人能知道什麽呢?這等話扣在我們大人頭上,既無聊又可笑!”
“就是,我們大人連侍妾通房都無一個,這天底下能做得到的男子可沒幾個。秦夫人居然還說這等話,真的很可笑呢!”
府丞夫人惱羞激怒,轉頭看向知府夫人:“姐姐,你也說句話吧!”
她不跟兩個婢女爭論,太掉價了!
知府夫人聽她們吵嚷得頭痛,她一點兒也不想說句話。
“兩位姑娘,這這邵夫人到底在不在驛站?”
“自然是在的。”
“呵!那便把人請出來啊!”
“我們夫人想幹什麽便幹什麽,她病尚未全好,在後院散步呢,我們可不敢打擾,大人吩咐過的,什麽事兒都不許去打擾夫人。”
“借口,全是借口!”
“我們姐妹實話實說。。”
府丞夫人快氣炸了,冷笑道:“你們這實話誰信。”
立夏:“秦夫人憑什麽不信?”
知府夫人根本不想攪合進來,巴不得裝糊塗糊弄過去,反正,她一點也不想在場,只要她不在,她們鬧翻天都無所謂。
於是便也笑勸府丞夫人道:“是啊妹妹,沒準邵夫人當真在後院散步呢?沒別的事兒咱們還是先走吧。”
“這明明就是謊話!”府丞夫人快氣炸了:“不是說了臥床養病嗎?人根本不在,都到這地步了,你們還睜眼說瞎話!”
立夏:“分明是秦夫人莫名其妙,若是秦夫人說錯了呢?秦夫人待如何?”
秦夫人冷笑:“若是我弄錯了,我跪下給你們夫人磕三個響頭賠罪,再給你們姐倆也磕頭賠罪!現在,你們能把人請出來了嗎?倘若真在,做什麽縮頭烏龜啊!”
喬萱扶著棉棉的手緩緩從屋子外進來,慢慢道:“秦夫人這話,倒是有些意思呢!”
屋中空氣驟然一靜。
眾人猛的轉身朝喬萱看去,低呼抽氣。
知府夫人大喜,一顆心可算落了地!
“邵夫人,你的病已經好了嗎?這可真是可喜可賀呀!”
話說,她是真的一點兒也不願意在晏州城發生什麽意外啊,順順利利把人送走皆大歡喜!
這可真是太好了!
府丞夫人卻仿佛見了鬼似的,瞪大了眼睛:“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