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二夫人:“這可不乾我們的事兒,你別胡亂攀咬!”
喬三夫人喉嚨一甜,口中一陣腥味被她生生壓了下去,她瞪著喬萱雙目圓睜,嗓子竟如破鑼般嘶啞:“喬萱!你別太過分!這件事真相究竟怎麽樣你自己心知肚明!我家熙兒絕不是無中生有的人,更不可能拿薇兒的名聲開玩笑!”
“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邵雲端自己做戲!是邵雲端設圈套做局害了熙兒和薇兒!”
“你、你還有臉來!你憑什麽!憑什麽這麽欺負人!”
喬萱忍不住多看了喬三夫人兩眼。
只見她面色蠟黃,雙眼凹陷無神,雙頰顴骨高高凸起,頭髮黯淡無光,分明一副久病不愈的病容——加上兒女不爭氣、接二連三的糟心事兒,將她的身體與精神氣兒消耗得可是不輕。
她面目猙獰扭曲,喘著粗氣怨毒的瞪著自己,形如惡鬼。
如今這般模樣狀態,配著這一聲灰不溜秋半新不舊的衣裳,更襯得她毫無光彩可言。哪裡還有半分昔日的傲慢和體面?
喬萱心裡浮現出“報應”兩個字,可總算叫她等到這一天了。
就衝著瞧見了她這般狀態,今兒這一趟就沒有白來。
“證據呢?”喬萱冷冰冰道:“喬家公子會乾出那樣的事兒來我如今倒是不覺奇怪了,有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這般行事學的誰不言而喻。他與喬三夫人一般,都是這麽空口無憑說大白話,還非要信誓旦旦仿佛跟真的似的!”
“這天底下事兒哪有這麽便宜?不需證據、你們說什麽便是什麽?既如此,那還要官府做什麽啊?乾脆,誰都聽你們的便是了,橫豎你們說了算!”
“就憑你這番話,我便要同你好好上官府說道說道去,你敢去嗎?”
喬三夫人喘氣聲更粗更凌亂了,嘶啞著發怒:“狡辯!你這是狡辯!”
喬萱冷笑,逼視喬老太太:“喬老夫人也是這麽認為嗎?”
喬老夫人一滯,她非常希望喬三夫人說的是事實,但是她知道不是。
但她不肯讓喬萱如願,惱火的瞪了喬三夫人一眼,警告她不會說話便少說幾句!沒有吭聲。
喬二夫人沒好氣:“喬萱, 三弟妹還病著呢,你逼迫一個病人算什麽本事?就算兩家斷了關系,你別忘了你身上流的可是我們喬家的血!喬家沒找你麻煩就算好的了!”
喬老太太眼中光芒瞬間銳利起來,“老二媳婦說的一點沒錯!喬萱,你別太過分了!你來的正好,你這個賤人,你究竟使了什麽妖法,奪走了我喬家的氣運?快說!你把我喬家的氣運還回來!信不信我找道行高深的道長高僧收了你!”
喬萱目瞪口呆:“......”
她覺得喬家這些人一個個怕不是腦袋都有毛病,跟她們說話可費勁得不得了。
什麽氣運?還收了她!
她沒有聽錯吧?
“你們喬家的氣運?我奪了你們的氣運?”
喬萱給氣笑了:“喬老夫人可真會說笑!我從前在喬家過的是什麽日子喬老夫人不妨好好問問您的好兒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