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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古代考科舉》第五百五十八章 流言
等丘秉德離開一品樓回到丘府時,丘大人也提前從衙門回來了,畢竟竇氏死在項家,當時人多嘴雜,雖然焦知府下令封口了,但半日的時間這消息依舊傳遍了黔中道。

“你去哪裡了?”吳氏笑著問道,手上動作不停的給丘秉德換衣裳、遞帕子,而原本該伺候的兩個大丫鬟則都退到外間等候著。

丘秉德換上了常服,將擦臉的帕子遞給了吳氏,“二弟去書房了?”

抬眼瞅著面帶笑意的相公,吳氏壓下心裡的些許急躁和無奈,替丘秉德撫平衣裳上的褶皺,又將放在梳妝台上的青色佩玉拿過來掛在他腰間,這才開口道;“消息就是二弟傳回來的,不到半個時辰父親就從府衙回來了,母親也去了前院。”

“有勞娘子了,我先去書房。”丘秉德這不急不緩的模樣乍一看都會讓人誤會他根本不關心丘懷信這個弟弟。

當初嫁到吳家來,吳氏就是衝著當家主母的位置來的,而且相公生性寬和,人也儒雅,至於下面兩個弟弟,卻都是無心官場的性子,吳氏當時即便有更好的選擇,最終卻還是選定了丘秉德。

可成親多年,吳氏漸漸發現丘秉德性格的確太溫和了,少了銳利和進取,對兩個弟弟照顧的和自家兒子一般。

好在二弟三弟都沒有野心,否則吳氏都要擔心丘家日後的家主之位要換人了。

……

湛非魚能理解丘秉德的無奈,自己的親弟弟與狼為伍,偏偏丘懷信半點沒有察覺到自己被焦濂玉利用了。

再加上丘懷信那放蕩不羈的性子,丘家人除非是拿出了鐵證,否則他只會認為丘家人有偏見,看不起庶子出身的焦濂玉,若是適得其反就更糟了。

“大公子既然早就發現焦濂玉不妥,難道手中一點證據都沒有?”湛非魚笑著開口,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丘秉德盯了焦濂玉好幾年了,總不能一點收獲都沒有。

聽到這話丘秉德不由長歎,應付官場上的政敵他都沒有這般勞心費神,“本來我是打算讓懷信自己發現焦濂玉的偽善,可惜焦濂玉這些年卻無任何行差踏錯,他行事極其謹慎小心,而且從不會自己出手,都是因勢利導。”

也是因為焦濂玉還在讀書,沒有涉足官場,平日裡在官學也不需要謀算什麽,

至於焦夫人和焦濂平的惡名,焦濂玉身為庶子,只要言語稍微暗示一點,外人就能想歪了。

更何況焦濂平目中無人慣了,從不掩飾對焦濂玉這個庶出弟弟的厭惡鄙夷,而對待丘懷信、齊昌林這些至交好友,焦濂玉也的確用了心,言談舉止無一處不妥帖。

身為知府大人的小兒子,焦濂玉稱得上才華橫溢,而且他讀書又勤奮刻苦,尊敬師長,關懷同窗,不管是寒門弟子,還是黔中府的官宦子弟,就沒有一個人和焦濂玉交惡的,這長袖善舞的本事,丘秉德都自歎不如。

看著鬱悶不已,恨不能把錘子去把丘懷信給敲醒的丘秉德,湛非魚起身倒了一杯茶遞過去,“小人得志揚其勢,君子得志行其道。大公子不必憂心,待到有朝一日踏入官場,想來三公子必定就能慧眼識人了。”

湛非魚所言和丘秉德早年不曾製止丘懷信和焦濂玉來往是一個道理,只等著焦濂玉自己露出狐狸尾巴,可惜丘秉德已經後悔了。

抬眼看著面前眉目如畫的小姑娘,以她的聰慧和敏銳必定聽出自己話中的悔意,卻還是讓自己繼續等。

丘秉德眸光微微一沉,

隨後笑著試探,“湛姑娘此言我明白,只是懷信已經牽扯到了人命案裡,若是繼續放縱下去,只怕將來是一發不可收拾!”焦濂玉沒有進入官場,他對丘懷信的利用至多是“狐假虎威”,可一旦入了官場那就不同樂,懷信對他沒有任何防備,丘秉德真擔心有朝一日自己弟弟被當成了替罪羔羊。

“伍子胥曾勸吳王樹德務滋,除惡務盡。”湛非魚接過話,斟酌著是否該透露內情,“但水至清則無魚,沒有了焦二公子,日後還有劉二公子、馬二公子,與其日後不確定這個惡是誰,不如留下焦濂玉,大公子已經有了防備,至多讓三公子吃一塹長一智。”

“上面要留下焦濂玉?”丘秉德對著京城方向畢恭畢敬的拱了拱手,剛剛只是試探,但此刻卻可以肯定了。

如同湛非魚所言,今日除掉了焦濂玉這個惡,那勢必還有第二個、第三個惡,此話不單單對丘家適用,同樣適用日後的黔中道,畢竟焦濂玉注定了會科舉出仕。

丘秉德沉思著,端起茶杯喝起茶來,若不是顧慮到湛非魚是個小姑娘,早已經入官場的丘秉德是絕對不會喝這泛著香味的花茶。

湛非魚坦誠了,丘秉德也報之以瓊瑤,“此前丘靜媛的親事訂的突然,如今三房能讓人覬覦的東西很少,唯獨丘文蘭當初服毒自盡,要說三房還有什麽的話,或許和蠻夷有關,父親推斷應該是個信物,而此信物可能被封存在府衙的庫房裡。”

若信物還在三房,早已經被人找出來了,畢竟如今的三房就剩下幾個不頂事的女眷,家中不說像是篩子一般,但也差不離了,裡裡外外的情況不知道被人查了多少遍。

丘秉德看湛非魚半點不吃驚,便笑著繼續道:“再結合她的親事,想來這信物在三房封存的嫁妝裡。”

想要拿到竇氏的嫁妝只要兩個辦法:一是丘靜媛訂下親事,二是竇氏死亡,嫁妝必定要歸還給丘靜媛和過繼的墨哥兒。

“竇氏投井死亡,雖是意外,三公子卻牽扯其中,想來焦知府會盡快結案,提前把竇氏的嫁妝發還也在情理之中。”湛非魚接過話,否則讓丘靜媛真鬧騰起來,敗壞的就是丘懷信的名聲。

衙門歸還竇氏的嫁妝也是為了息事寧人,再者人死不能複生,想來對丘靜媛而言,一個死掉的母親肯定比不上價值不菲的嫁妝。

“事發時湛姑娘在靈堂祭拜,而且我已經知曉案發經過,湛姑娘可否透露一二?”丘秉德當時雖然在府衙外停留了兩刻鍾沒進去,但該知道的他都知道了。

丘秉德第一懷疑的也是救人的護院,可這樣的算計也太粗陋拙劣了。

還有一種可能竇氏是自盡,用自己的一條命給丘靜媛留下大筆的嫁妝,也讓自家欠了一個天大的人情,如此一來丘靜媛就等於得到了丘家的庇護。

但丘秉德想到竇氏過繼了不過周歲的墨哥兒,她都為自己的長久未來考慮了,那竇氏必定不會尋死,所以竇氏之死隻可能是他殺。

至於墜井時手中的剪刀不小心劃破了頸部脈搏,這太過於巧合離奇,丘秉德並不相信。

“不對!”突然間想到了什麽,丘秉德倏地站起身來,面色冷凝的開口:“殺人凶手可能還藏在井中!”

所以竇氏是被人殺的,但凶手不是救人的護院,而是早先一步潛藏在水井裡,等竇氏墜井之後立刻將她殺了,護院跳下去救人時,凶手再次潛入到井底,如此一來天衣無縫!

震驚之後,丘秉德再看著捧著茶杯慢悠悠喝茶的湛非魚,劇烈波動的情緒又冷靜下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丘秉德苦笑道:“多謝湛姑娘施以援手,否則這凶手只怕已經逃之夭夭了。”

焦知府帶著府衙一群官員去了項家之後,當時就派仵作查驗了屍體,又讓騰大人封鎖了項家,焦知府親自詢問了事發時的情況,之後才把所有涉案的人帶回了衙門。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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