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張的吞了吞口水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道:“阿晚你們也看到了,現在咱們的煎餅果子和油條的生意在鎮上已經很穩定,每天就是大概賣出五兩銀子左右,多的不說賣不出去了,咱們的人手也做不了。
我覺得只靠咱們兩家子,這煎餅果子和油條的生意做得再好賺的錢也是有數的,不會比現在多出更進一個台階的收入。
這幾天我在想,如果我們要讓咱們的生意再進一步不能只靠我們兩家人的人手,所以我想咱們乾脆請人來幫忙。”
“請人?”沈敏聽到這裡不由發自疑問。
“對,就是我們把油條做出來讓人拿去賣,我們隻管做油條,煎餅果子的方子我們就告訴他們,到時候他們就可以自己擺攤去賣,只需要來我們這裡要油條。
到時我們就向他們要賣油條的銀子和煎餅果子的分成就可以,這樣子我們就不會被局限在只在秋水鎮賣煎餅果子和油條,到時候人多了就是把攤子擺到縣城也不是不可以的。
而怕他們不守信的話,我們到時候可以跟對方簽訂合約,而且選擇比較信得過的人來合作。”
沈傑的這個想法和沈見晚的不謀而合,她也是這麽打算的,不過她比沈傑想得更加完善,不過沈傑能想到這點她也已經很滿意了。
沈見晚:“傑哥兒的想法不錯,大家在這事上還有什麽想法都可以說。”
沈敏見之又第一個出聲,“我也覺得這法子可以,就是把煎餅果子的方子告訴別人還是覺得有些虧,所以在選人上我們一定要謹慎。
我覺得上次給我們賣玉米脫粒器的家喜哥幾個就不錯,我們可以選擇繼續和他們合作。”
接下來,沈見晚隻偶爾出聲引導幾句,沈敏她們一群孩子就把這請人賣煎餅果子和油條的法子給完善了不少。
見之沈見晚不由暗暗點頭,“好,煎餅果子和油條請人一事,我們再觀察幾天人選到時候再定下請誰的事,現在我們的重心還是先放在鋪子上,等咱們的鋪子開業後我們再請人也不遲。”
看到沈見晚一錘定音說定了煎餅果子和油條生意的事,沈二叔這時候突然說出了一個堪稱是炸雷的消息。
聽說沈二叔要給沈春雨定親,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驚了驚。
“二叔,你想給春雨姐找一個怎麽樣的姐夫?”沈敏忍不住又是第一個問道。
沈二嬸見之也道:“對呀,這事我怎麽也沒聽你說過,這霎時間的你要去哪給閨女找個女婿?”
“你們還記得當年我這腿是怎麽瘸的嗎?”沈二叔沒有回答沈敏和沈二嬸的話,反而問道。
此話一出,屋裡的氣氛就有些沉默了。
沈見晚她們當然知道沈二叔的腿是怎麽瘸的。
話說也是九年前她們定安府鬧饑荒的那一回,沈二叔一次去縣城看看能不能找到活力做。
然後回來的路上遇到山匪下來劫路,他的腿就是給當時同路的沈二嬸娘家村的一個後生擋了一刀才傷了的。
而從此以後,沈二叔的這條腿雖然還能夠走路,但卻出不了大力扛不動重的擔子了。
好在他種地是一把好手,沈二嬸也是個能乾的,他們二房的日子就能過下來。
至於那個被沈二叔他救的後生後來也是個有出息的,去年他考中了秀才還來家裡送過謝禮。
“所以孩子他爹,你這是想把春雨丫頭嫁給那立哥兒?”良久後沈二嬸出聲問。
“沒錯,依我這些年看下來,這立哥兒也算是個好孩子,而大樹村是你娘家,有爹娘和大哥他們在也不怕春雨她在大樹村受委屈。”
沈二嬸聽沈二叔這麽說也不由越聽越覺得對頭,想到後面卻又有些泄氣了,“孩子他爹你這提議聽起來不錯,立哥兒看起來的確也是個好孩子,但我卻覺得這老薑家應該沒有這做親家的意思,不然立哥兒他和春雨丫頭年紀相當,這麽些年也沒見老薑家他們提這茬。”
沈二叔卻不這麽認為,“這也許是人家壓根沒想到這茬去呢,而且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意思,他們應該也不好說這事。”
說到後面他也許是覺得這也很難說服自己,不由又道:“現在雨姐兒這個情況不能繼續親事上沒有個著落,這次我就算是豁出這張老臉去也去他老薑家問一問這事。
要是他們答應了,我們春雨的婚事便也有著落了。”
大家聽到這裡便知道沈二叔他其實主意已決,一時倒都不好說反對的話。
而沈二嬸還是忍不住道:“孩子他爹,你……你這是打算攜恩圖報?”
也許是這輩子都沒有這麽瘋狂的想法,沈二嬸這話說的頗為的心虛。
好在他種地是一把好手,沈二嬸也是個能乾的,他們二房的日子就能過下來。
至於那個被沈二叔他救的後生後來也是個有出息的,去年他考中了秀才還來家裡送過謝禮。
“所以孩子他爹,你這是想把春雨丫頭嫁給那立哥兒?”良久後沈二嬸出聲問。
“沒錯, 依我這些年看下來,這立哥兒也算是個好孩子,而大樹村是你娘家,有爹娘和大哥他們在也不怕春雨她在大樹村受委屈。”
沈二嬸聽沈二叔這麽說也不由越聽越覺得對頭,想到後面卻又有些泄氣了,“孩子他爹你這提議聽起來不錯,立哥兒看起來的確也是個好孩子,但我卻覺得這老薑家應該沒有這做親家的意思,不然立哥兒他和春雨丫頭年紀相當,這麽些年也沒見老薑家他們提這茬。”
沈二叔卻不這麽認為,“這也許是人家壓根沒想到這茬去呢,而且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意思,他們應該也不好說這事。”
說到後面他也許是覺得這也很難說服自己,不由又道:“現在雨姐兒這個情況不能繼續親事上沒有個著落,這次我就算是豁出這張老臉去也去他老薑家問一問這事。
要是他們答應了,我們春雨的婚事便也有著落了。”
大家聽到這裡便知道沈二叔他其實主意已決,一時倒都不好說反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