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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修仙後女配她開掛了》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子言和言澈番外(2)
禁閉室內,言澈眼睜睜的看著禁閉室的大門關閉,抱著小薄荷在風中凌亂。
 等到禁閉室完全關閉之後,言澈臉上的驚愕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將懷中的小薄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面,然後熟練的拿出兩盤點心吃了起來。
 思過時不可能思過的。
 之後師尊就告訴他,從今以後言澈就是他的師弟了,說只是師弟,但是其實除了最開始的洗髓,其余的修煉全部都是由他親自教導得到,誰讓他們攤上了一個不靠譜的師尊呢。
 尤其是言澈雖然看起來只是比他小一點,但是也應該有十四五歲的年紀了,卻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樣,什麽都不懂。
 一開始的時候,甚至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余的什麽都不記得,就連說話也是磕磕巴巴的。
 尤其是在師尊將言澈的特殊體質告訴他的時候,一想到漂亮宛如瓷娃娃的師弟有可能會被煉製成爐鼎,被無數人覬覦,不知為何,他的心中就有一種針扎般的疼痛。
 不行!他絕對不能夠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行。
 之後的時間,他除了每日修煉之外,還會抽出一些時間來教導言澈,從最開始的認字開始,然後到一些風俗人情,讓他一點一點的了解這個世界。
 在他的不屑努力之下,言澈的進步飛快,真個人也變得越發的開朗,唯一不變的就是他以為非常喜歡黏在曾子言的身邊。
 “師兄,師兄,活了,活了。”
 一大早,曾子言剛結束修煉,就聽到言澈在外面大喊大叫,隨後就是一陣敲門的聲音。
 剛一推開門,就被一個白色的身影撞了滿懷。
 曾子言接住言澈,動作熟練的不行,顯然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都這麽大了,還是這麽毛毛躁躁的。”曾子言皺眉訓斥了幾句。
 只是看言澈的樣子,就知道,他剛剛的話,對方完全沒有聽進去,歎了一口氣,問到,“什麽事情,一大早就這麽激動。”
 兩年的時間,讓言澈的變化很大,也長高了不少,一點也看不出當初那個瘦弱內向的少年。
 只見言澈嘿嘿一笑,將一個花盆從身後拿了出來,一臉邀功的表情說到,“師兄你看,之前你從外面帶回來的那株植物我給救活了。”
 曾子言看著言澈手中的花盆,裡面是一顆看起來蔫噠噠的看不出品種的植物。
 前段時間他出門執行任務的時候,在一隻靈獸的山洞裡面發現的。
 當時這株植物已經被那隻靈獸這麽的奄奄一息了,曾子言也不知道怎麽想的,竟然鬼使神差的就這株植物給帶了回來,還將其送給了言澈當禮物。
 原本他以為一株奄奄一息的植物,應該活不了多久的,卻沒有想到竟然真的被言澈給養活了。
 之間植物的本身那些蔫噠噠的葉子已經掉的差不多了,整株植物都顯得光禿禿的十分難看,但是在其中的一側,卻有一隻一棵小小的嫩芽冒了出來,彰顯著他頑強的生命力。
 一直到現在,曾子言才發現,這株植物竟然是一棵小薄荷。
 不得不說,他是有些失望的,因為他還以為自己帶回來的這株植物有什麽特殊的呢,畢竟修士的直覺有時候是很準的。
 薄荷這種植物,如果不去管它的話,過不了多久就會生長的到處都是。
 不過看著言澈那高興的樣子,突然覺得我心中的那點失落也隨之消失了。
 “既然好不容易救活了,那就好好照顧它。”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微風吹過,花盆的薄荷葉輕輕晃動了一下,似乎是在附和著曾子言的話。
 “對了,師兄,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出面解決一下。”
 言澈話音一轉,說出了自己自此的真正目的。
 曾子言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直勾勾的看著言澈,那表情好像就是在說,“有屁快放。”
 言澈在這樣的注視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那個,就是,師兄,這兩天可能會有人來咱們這提親,您能幫師弟給拒了嗎?”
 “啪!!”
 下一秒,曾子言手中的茶杯被摔的粉碎,緊接著靈清峰上面就響起了他的怒吼。
 “言澈,你說,這都是第幾回了!”
 面對師兄的咆哮,言澈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意思,理不直氣也壯的說到,“又不是我的錯,是她們非要把繡球往我身上砸的。”
 言澈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的委屈,仿佛這件事真的跟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他也是一個受害者一般。
 如果不是曾子言了解言澈的性格,估計就真的被他給糊弄過去了。
 曾子言深吸了一口氣,語氣聽起來頗有點咬牙切齒,“這麽說來,還是師兄我冤枉你了?如果你不去湊熱鬧,那繡球會砸在你身上?”
 此時曾子言就像是一個恨鐵不成鋼的家長,狠不的揍言澈一頓,奈何下不
去手。
 而言澈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沒錯闖禍之後,都會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來找曾子言來個自己收拾爛攤子。
 不過他也清楚的知道曾子言的底線,絕對越線,屬於那種大錯不犯,小錯不斷,而且記吃不記打。
 曾子言生氣,言澈就默默的在一旁等著,過了一會兒,就聽到曾子言說到,“這次又是誰家的?”
 “百花宗主,師兄我跟你說,這次真的不是我的錯,是那個老女人算計我,她想要老牛吃嫩草,如果不是我跑的快,你現在估計都見不到了。”
 然後言澈就將整個過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重點描述了百花宗主的無恥,以及他得到無辜。
 “那個百花宗主都已經好幾百歲了,比師尊的年紀都要大,竟然還想要嫁給我,哼,癡心妄想,我就算是娶師兄你這樣的也不會選擇那個老女人。”
 曾子言:“………”
 這樣的師弟,他不要也罷。
 言澈還在氣呼呼的說著什麽,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師兄的怒火已經到達了頂點,就連他手中的那盆小薄荷也像是察覺到什麽似得,靜悄悄的,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最後,言澈被關了禁閉,和他一起的還有那盆小薄荷。:,,.
 柳香兒被氣的咬牙切齒,眼神惡狠狠的看著曾子言,那樣子,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手指顫抖的指著曾子言,“你…你…豈有此理,區區小輩,竟然敢如此無禮,這難道就是靈清峰的家教嗎?”
 面對柳香兒的指責,曾子言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我的家教隻展現給我尊重的人,你…還不配。”
 被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當眾說出不配這兩個字來,如果不是有結界擋著,恐怕柳香兒早就衝上來殺了曾子言了。
 “你口口聲聲一長輩自居,現在又不顧我師弟的意願強行嫁給我的師弟,柳宗主的家教也不過如此。”
 曾子言話音剛落,就聽到周圍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家夥,這話就差是直接指著柳香兒的鼻子罵她沒有家教臉皮厚了。
 柳香兒被曾子言氣的胸口劇烈得到欺負,“言澈接了本宗主的繡球,就與本宗主有了婚約,這件事的見證人可不止一個人,難道你還想抵賴不沉。”
 柳香兒高傲的抬起頭,她可是盯上言澈很長時間了,為了她甚至不惜遣散了之前的所有男寵。
 再加上有那麽多人作證,她料定靈清峰不會自打嘴巴。衛鯹尛說
 誰知下一秒,曾子言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事實的真相究竟是如何柳宗主心裡清楚,我不說就已經是在給你面子了,而且……”
 曾子言的話停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個輕蔑的笑容,“我這師弟一向喜歡顏色好的人,恕我直言,柳宗主這容貌比起之前的幾位可是要差遠了。”
 “你的意思是本宗主長得醜!”
 柳香兒快要被氣瘋了,就連臉上那精致的妝容此時都顯得無比的猙獰。
 這個曾子言先是說的老,現在又暗諷她長得醜,她劉香兒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
 而她不知道的是,曾子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是真心的,畢竟無論是師祖君逸墨還是師尊白馨羽,亦或是師伯雲毅和慕容霄,容貌都足以甩柳香兒幾百條街。
 而且,雖然柳香兒吃了定顏丹,容貌的還是如同少女一般,但是周身的氣質早已不如少女般純潔了。
 柳香兒被氣的渾身發抖,如果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尚存,現在她已經召喚出武器了。
 隻時靈清峰被陣法環繞,就算是她召喚出武器也不過是徒增笑料罷了。
 “曾子言,你就不怕這件事傳出去壞了你師弟的名聲嗎?就算是你不在意,也總要考慮一下你的師弟,還是說你們靈清峰已經放棄他了。”
 曾子言不知從什麽地方摸出了一把扇子,刷的一下打開,扇了兩下,隨後不慌不忙的說到,“這件事就不勞煩柳宗主費心了,事實的真相到底是如何,想打在場的眾人心中自有定奪,更何況,言澈如今不過十幾歲,還是一個孩子,成親的事情並不著急。”
 曾子言知道自己在實力上面並不是柳香兒的對手,所以自始至終都是躲在結界裡面。
 最終柳香兒還是選擇離開了,只是在離開之前,她惡狠狠的看了曾子言一眼,放下狠話說到,“這件事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臨走之前,柳香兒看著自己帶來的家長,微微一笑,這些東西就先放在這裡吧,畢竟是本宗主的嫁妝,省的以後還要再搬一次。
 那語氣,仿佛注定了最後無論是曾子言還是言澈都一定會妥協一般。
 等到柳香兒離開之後,曾子言來到禁閉室,不出意外的,此時的言澈還在呼呼大睡,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房間裡面進了一個人。
 正在睡夢中的言澈突然問到了一股烤肉的味道,嘴裡嘟囔的說到,“好像啊,記得放孜然,還有我不吃辣。”
 話音剛落,言澈突然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怎麽這麽熱啊,猛的睜開眼睛,“啊!!!著火啦!著火啦!”
 猛的起身,就看到坐在不遠處正在喝茶的曾子言,嘴角微微上揚,手指的靈活剛剛熄滅。
 言澈看著床上被火熏黑的床榻,以及一臉溫柔的師兄,總覺得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師兄,事情都解決了?”
 曾子言抿了一口茶水,說到,“算是吧。”
 言澈一下子就從這短短的一句話中聽出了貓膩,以往師兄在解決完事情時候可是從來不會來禁閉室看他的,
 而且那句“算是吧”的意思明顯是解決了,但是沒有完全解決的意思。
 “師兄,我膽子小,你可別嚇我啊。”
 曾子言撇了一眼言澈,膽子小?他倒是絕對這人的膽子大的很,沒人管,他能夠把天給捅個大窟窿出來。
 曾子言也沒有說話,就是這麽靜靜的看著言澈。
 只是他越是這樣,言澈的心中就越是沒有底。
 一直到等到時間足夠久,言澈的內心被折磨的差不多的時候,曾子言這才開口說到,“暫時是沒有問題了。”
 只是還沒有等言澈松一口氣,就聽到曾
子言接著說到,但是柳宗主將她帶來的嫁妝留在了外面並沒有帶走,估計她現在應該是去找掌門了。
 “什麽!他還帶了嫁妝!”
 言澈失聲說到。
 曾子言點了點頭,“帶了,而且還帶了不少,而且我看了,東西都是好東西,如果師弟現在改變主意的話,應該還來的急。”
 就在這時,曾子言感覺自己的大腿被什麽東西給一把抱住了,緊接著耳邊就傳來了熟悉的哀嚎,“師兄,我知道錯了,我不要娶那個老女人,我才十七歲,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師兄你就忍心我這朵鮮花插在柳香兒那朵牛糞上面嗎?”
 曾子言不為所動,淡淡的說到,“牛糞能夠讓鮮花的長勢更好,開出更美的花,這麽說來,鮮花和牛糞那可是絕配的。”
 聽到這話,言澈手中的動作一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曾子言,臉上的表情好像再說,“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待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曾子言則是表示,良心?那是什麽東西?
 他身上就沒有一個器官是叫做良心的。:,,.
 事情正如曾子言所預料的那樣,柳香兒將這件事捅到了掌門哪裡去了。
 掌門看著面前哭哭啼啼的柳香兒眉頭簇成了一個川字。
 她當然知道柳香兒是一個什麽貨色,這件事八成是言澈那小子被算了,但是……
 掌門頗為痛疼的扶了扶額,這件事要是換在其他弟子身上,他大可以義正言辭的拒絕柳香兒的無禮要求,但是偏偏這個人言澈。
 仗著自己長著一張謫仙的面孔,到處胡作非為,導致他現在理不直氣也壯不起來。
 言澈這兩年的所作所為,簡直用罄竹難書來形容也不為過。
 以前他是擔心靈清峰內弟子稀少斷了傳承,但是現在,就一個言澈就將他給弄的焦頭爛額了,這要是在多來幾個,他這個掌門也不用做了,趁早退位讓賢算了。
 只是再次之前,他還是要處理小輩留下來的爛攤子。
 掌門看著哭哭啼啼的柳香兒,清了清嗓子,說到,“柳宗主是言澈服了你,可有證據?”
 “當然有,妾身用來拋的繡球其實是一件法器,能夠自動認出人的氣息,如果掌門不相信,大可以找言澈前來與妾身對質。”
 “對質就不用了。”
 就在這個時候,曾子言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曾子言在進來之後,先是對著掌門行了一禮,隨後看向柳香兒。
 “既然柳宗主是繡球是一件法器,那麽也就是說柳宗主您想要讓它砸在誰身上就砸在誰身上嘍。”
 曾子言的這個砸字聲音格外的重。
 聽到曾子言那意味深長的話,柳香兒的身體先是一僵,隨後神色自若的說到,“你休要血口噴人,而且這是我與言澈之間的事情,與你這個外人有什麽關系。”
 曾子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讓我這個外人,將事實的真相一五一十告知掌門。”
 見曾子言如此自信的樣子,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你當時又不在場,你怎麽知道你口中說出的真相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柳宗主說的一定不是真話。”
 說著,曾子言就拿出了一塊玉佩,然後對著掌門行了一禮之後說到,“掌門這塊玉佩是之前我放在師弟身上的,能夠記錄發生在他身邊的事情,所以事實的真相到底是如何,只要看了這玉佩裡面的內容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然後,還不等柳香兒反應,玉佩突然發出一道柔和的白光,柳香兒拋繡球當天發生的事情清清楚楚得到展現在了三人的面前。
 只見畫面中的柳香兒手中拿著繡球,直直的朝著言澈的方向砸去。
 言澈察覺到不對勁躲了過去,繡球砸在了另一名修士的身上。
 只是還不等那名修士反應過來,就看到那個繡球自己飛了起來,然後直直的朝著言澈的方向砸去,一時不查的言澈被砸了個正著。
 看到完事情的經過之後,柳香兒的臉色已經變得煞白,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言澈的身上竟然還會攜帶這種東西,竟然將整個過程全部都記錄了下來。
 其實她不知道的時候,這塊玉佩是曾子言最後的底線,畢竟從言澈開始時不時的下山歷練之後,就隔三差五的有人上門來提前,理由也是五花八門的,無奈之下,他就只能夠在言澈的身上安裝了一個監視器。んTTΡWêNXUe一②.℃om
 為的就是防止言澈被女人訛上,只是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就這麽快就派上用場了。
 此時掌門得到臉色陰沉,言澈雖然惡劣,但是好歹也是玄天宗的弟子,柳香兒這樣紅口白牙的汙蔑,到底還有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
 “柳宗主,我想這件事你應該給我已經解釋!”
 此時柳香兒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這讓她怎麽解釋,她計劃的這麽就,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百密一疏,擺在了一個毛頭小子的身上。
 不行,她絕對不能夠承認,否則不止是她,恐怕就連百花宗也將再也沒有任何立足之地。
 想到這裡,柳香兒心一橫,咬了咬牙說到,“沒什麽好解釋的,既然掌門您認定了那就是真相,就算是妾身說再多也是無濟於事,但是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妾身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至於妾身與言澈婚約……”
 柳香兒停頓了一下,“那邊如你們所願好了。”
 這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那意思仿佛是在說,曾子言拿出的證據是假的,而身為掌門,也跟著曾子言一起欺負一個女人。
 尤其是最後一句,什麽就叫做算了,說的仿佛他們威脅她似得。
 不得不說,柳香兒的這招以退為進用的非常好,如果換一個人,必然是被惡心的不行,但是很可惜,她遇到的是曾子言。
 他就仿佛是沒有聽明白柳香兒話裡面的意思一般,說到,“既然柳宗主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我靈清峰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
不過我之前見柳宗主如此在意拋繡球這件事,甚至不惜為此帶著嫁妝上門逼婚。”
 聽著曾子言說到這裡,柳香兒的心中湧現出一股慌亂,似乎是意識到了他接下來要說什麽,但是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既然現在事實已經弄清楚了,相比柳宗主一定會繼續遵守自己的諾言吧,畢竟第一個拿到繡球的並不是言澈,還是說整件事情柳宗主一開始就是衝著言澈去的。”
 柳香兒深吸了一口氣,勉強露出了一個微笑,看著畫面上那個第一個被繡球砸中的男修,眼中流露出一抹殺意。
 她認識這個人,是她之前的一個追求者,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散修,她怎麽可能看上一個這樣的人呢。
 “成親之事非同小可,之前是妾身太過魯莽,在經歷過言澈的事情之後,妾身深刻的明白,成親應該是兩情相悅,現在就算是妾身同意了這門親事,恐怕另一個人也是不會同意的。”
 聽到柳香兒這麽說,曾子言臉上的笑容不減,“這麽說來,只要那個人同意,柳宗主就同意這門親事,對吧。:,,.
 看到曾子言那帶著溫柔笑意的臉,不知為何,明明是中午,柳香兒卻覺得自己遍體生寒。
 見柳香兒沒有說話,曾子言繼續的說到,“既然如此,掌門,您看我們不去做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如何。”
 “這……”還不等跟掌門繼續說什麽,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個陌生的男子,那人一看到柳香兒,一雙眼睛瞬間亮起了光。
 “娘子!”
 聽到來人竟然直呼自己娘子,柳香兒皺眉看向那個人,好一陣才認出此人就是之前第一個被繡球砸中之人。
 之前在影像之中男人的長相並不能夠看的很清楚,現在看到真人更是滿滿的都是厭惡。
 “住口,誰是你的娘子,我堂堂百花宗宗主,怎麽會嫁給你這樣的人。”柳香兒惡狠狠的說到,看向男人的眼神更是在像看什麽髒東西。
 “柳宗主的意思是承認之前的一切都是在故意設計我玄天宗的弟子嘍!”
 這次說話的掌門,強大的氣息從掌門的體內迸發出來,瞬間讓柳香兒臉色蒼白,胸口猶如被一塊巨石壓住,喘不上氣來。
 柳香兒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她敢承認的話,她真的可能會死在這裡,不行,她還不能死。
 轉頭看向那個令她厭惡無比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勉強的笑意,不就是一個男人嘛,大不了娶回去殺了便是,至於言澈,她付出了如此慘重的代價,就更加的不可能放棄了。
 想到這裡,她開口,艱難的說到,“怎麽會呢,妾身只是覺得這樣的小事不應該麻煩玄天宗。”
 而掌門就像是沒有看到那難看的笑容一樣,周身的靈氣也瞬間消失,笑著說道,“這點小事怎麽能說麻煩呢。”
 很多年以後,當曾子言和言澈再次回想起這件事的,兩人都會相視而笑。
 當年言澈到處闖禍,除了有曾子言給他擦屁股之外,也絕對少不了掌門的助紂為虐。
 用掌門的話說,靈清峰已經好幾百年沒有這麽熱鬧過了。
 …………
 小薄荷躲在樹蔭底下曬太陽,昏昏欲睡的聽著爹爹說著他和父親之間的故事。
 小薄荷就是當年被曾子言帶回來,被言澈救活的那株小薄荷,這麽多年以來一直都被帶在身邊,在大戰結束之後就跟著爹爹和父親在八重天安了家。
 她打了哈欠,比起聽爹爹講故事,她還是更喜歡和自己的兄弟姐妹們聊天。
 剛打算繼續睡覺,小薄荷就感覺自己的葉子不知道被誰給彈了一下,正要發脾氣,就看到自家爹爹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好你個小家夥,膽子肥了,竟敢走神。”
 小薄荷不服氣的晃動了一下葉片,你講的這些我早就已經聽過了,都聽膩了,哼。
 言澈見自己一手養大的小家夥不停的晃動葉子,修長的手指在一片剛剛長出來的葉子上面彈了彈,“我是你爹,不許頂嘴。”衛鯹尛說
 小薄荷:“(òó)”,要不是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我才懶得理你呢,每天就知道彈我的葉子,都禿了都。
 就在這個時候,曾子言走了過來,小薄荷看到自己的父親,自動的再次晃了晃葉片,然後就開始告狀。
 或許是因為從小就被養在身邊的原因,明明小薄荷並不會說話,但是無論是曾子言還是言澈都能夠輕易的了解她的意思。
 曾子言扶了扶小魔盒的葉子以作安撫,“你繼續睡吧,我與你爹爹還有些事情要商量。”
 隨後就帶著言澈離開了。
 等到徹底看不見小薄荷之後,言澈這才開口問到,“怎麽樣,找到小薄荷遲遲無法化形的原因了嗎?”
 小薄荷從還沒有開靈智的時候就被兩人養在身邊,二人早已將其當成自己的孩子,只是這麽多年過去了,小薄荷遲遲無法化形,這始終是兩人的心結。
 “剛剛我去找師尊看過,說是小薄荷塵緣未了,需要渡劫之後才能夠化形。”
 聽到曾子言這麽說,言澈雖然心中不舍,但是也還是知道輕重的,說到,“既然如此那就將她送到一個聖元大陸中去吧,這樣我們還能夠照顧一二。”
 曾子言搖了搖頭,“不行,師尊說了,小薄荷是因為受了我們二人的影響,所以才遲遲無法化形,如果想要成功化形的話,就必須要在一個我們無法影響到她的地方渡劫。”
 “整個萬界怎麽可能會有這種地方!”言澈皺眉說道。
 “既然如此,大不了永遠都不化作人形,有什麽大不了了,難道我還養不起一株小薄荷嗎?”
 曾子言知道他說的只不過是氣話,不能夠成功化形,對於一株已經開了靈智的植物來說是影響非常大的,言澈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良久的沉默之後,才聽到言澈聲音悶悶的說到,“什麽時候出發?”
 “一個時辰之後。”
 曾子言安撫的摸了摸言澈的肩膀,
說到,“放心吧,師尊說了,小薄荷此次歷劫雖然會有些波折,但是並不會受苦。”
 言澈點了點頭, 勉強接受的這件事情,“既然這樣,那我去生機千尋柳那邊和長生樹那邊一趟,第一次出家門,總不能讓她這樣空著手走,我不放心。”
 說著,就管曾子言的阻撓,朝著兩棵樹的方向走去。
 看著言澈離開的背影,曾子言終究還是沒有說出阻止的話來。
 他來到小薄荷的身邊,此時的小薄荷已經沉沉的說了過去。
 曾子言輕輕的撫摸了那嫩綠色的葉片,眼神之中滿是慈愛。
 “這麽長時間了就一直小薄荷小薄荷的叫你,竟然也沒有為你取一個真正的名字,從現在起,你要記住,你的名字叫做---唏眠
 “父親的小唏眠,祝你一路順風。”
 睡夢中的小薄荷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的父親正滿臉微笑的撫摸這自己,隨後又沉沉的說了過去,對於之後將要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等到言澈匆匆忙忙趕回來的時候,小薄荷早已經被曾子言給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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