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度見著嵐嵐和沈重紋兩人一起回來了。心裡也是一臉的高興。見著嵐嵐轉身直指著那男子確切地說。“風,看我們抓到了什麽人?”封度直步走上前去瞄了一眼。“好久不見了。花葫花先生。”一句話裡有話地向他問候。
花葫抬頭望著他,一時驚訝起來。接連哆嗦了一下,張嘴說出。“封度...警官。”圓瞪著雙眼噎住了話。
西萬立即跑了過去,直趕到沈重紋的面前。一時喜出望外說不出的高興。“大哥,你去哪了?我到處找你。”
沈重紋一手將花葫推開在一旁。讓洛洛立即上前押住他,往一邊帶走。接著沈重紋揮手拍在西萬的肩上,微笑地誇讚。“好樣的。”說完走到封度的面前,犀利的眼神瞪了他一下。“封度。我們的事還沒算完。總有一天我會親手宰了你。”說完扭頭就走了。
封度眼看著他並沒有喝止。歎息一聲回頭想對著嵐嵐說。沒想到就看見嵐嵐大大咧咧地和范翎爭執起來。“范翎。你死哪去了?”
范翎淡淡地笑著,笑裡藏針的樣子。翻臉不認人的架勢呵斥。“關你毛事。”
嵐嵐見著她也一直跟在封度的身邊。心裡也是不痛快。怎麽想都對她抱有懷疑。直接一聲質問。“你是不是又在我背後做了神馬圖謀不軌的事了?”眼看著他強顏歡笑起來。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立刻想開口怒斥,見著大家都在場。為了這事為什麽要大發脾氣。反而顯得自己是一個愚昧的人。更讓她更得意,佔了自己的上風。心裡一時打定了這個意思。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收斂自己的臉色。
范翎依舊保持著自己的笑容。不露半點破綻。見著嵐嵐直接質問,又不能直接回答於她。隻好好言以對來捧她。“哪敢啊?我的美美神探。”
封度望著這一幕,深深地歎息一口氣。皺著眉頭轉身就走,不料被嵐嵐瞧見。
嵐嵐立馬趕來一聲叫喊。“風。”
封度立即停下腳步,站在那裡一會兒。緩緩轉身,擠著臉笑著回應。“嵐”眼看著她站在自己面前,一下微笑起來。“走吧。”假裝沒聽見,也沒看見。接著拉起她的手就往前走。“嵐,你生氣了?”見著她頓時停下來,回頭望著她搖著頭回答。“沒有。”封度見著她這樣子。心裡開始心虛起來,連忙賠禮道歉。開始解釋起來。“我知道你生氣了。”頓時又沉默了起來,一時間說不上來。過了短短一會兒。磨磨唧唧地講起來。“這事諸多原因,一時也講不清楚...。”
嵐嵐見著他說得含糊不清又磨磨唧唧。明擺著這是有事情在隱瞞自己。不願意開口講出來。拉著臉松開了手。也沉默了一會兒。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收斂住自己的憤怒。轉口撇開話題。“你是怎麽知道隊長是主謀的?”眼看著他一時笑了起來,怪不好意思的樣子。緊接著就聽見范翎一聲回答。“和我一起。”本來就想這樣原諒封度,對此事閉口不提。撇開話題含糊地讓它過去。沒有想到范翎突然這麽一句。令自己心裡更來氣。眼瞪著范翎眼看著扭頭就走。
封度見著嵐嵐一副驚訝的表情。一臉茫然,圓瞪著雙眼。瞧見嵐嵐冷嗯一聲,甩手就走了。封度瞧著范翎一時輕笑著,又不能說她,唉的一聲,捂住雙眼。“沒救了。”
范翎眼看著兩人一時莫名其妙,站在那裡。“啥?”也往前走去。
日照當午雲朵朵,風清氣揚秋高爽。紅葉蓋地滿天飛,一晚新來一葉枯。
封度抬頭望著屋前的一棵楓樹。隨著風起一片片葉落。望見洛洛從楓樹下走來.“頭頭,已經準備妥當。”走上前去“哦”的一聲回答。“那好。”跟著洛洛走了過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一間屋子的門前。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望著花葫坐在屋子裡。封度一進門就質問他。“你怎麽會在這裡?來這裡做什麽?” 花葫抬頭剛要說。就看見成兮與升文走了進來。立即閉上了嘴,緩緩低下頭。
見著封度側臉望了一眼,又拉著臉。成兮一時不解好奇地問了一聲。“怎麽哪?”眼看著封度眨了一下眼睛,便站在一旁。
“7A8A2A9A1A。”封度回頭再對著花葫詢問。
洛洛將一張紙條遞給他,聽著封度繼續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花葫捏著紙條,埋頭看了一眼。“暗號,送貨地點。”
封度接著走上前,拿起他手裡的紙條。“把頭抬起來。”說完轉身回到座位上。
升文懷疑地追問。“送貨?送的是神馬東西?”眼看著他抬起頭來,搖著頭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怎麽知道送貨地點?”成兮接著問道。
花葫接著坐正了姿勢。開始一清二楚地解釋。“我只是聯絡人。負責通知下面的人,或者把貨送到指定的地方。我們都是靠暗號聯絡。根本不知道對方是神馬人?我是這個團隊裡底層的人。神馬也不知道。”
封度接著追問。“神馬團隊?什麽名字?”眼看著花葫依舊搖著頭。
“我不知道,加入這個團隊的時候。他們隻給我一塊像鷹的牌子。”花葫接著從身上掏出一塊牌子來。
洛洛上前拿在手裡看了看。接著遞給了封度放在桌子上。
突然嵐嵐走進來,瞬間從桌子上搶了過來,看了看。“這是神馬東西?”瞧著這個牌子,就是一隻老鷹的雕像。老鷹展翅縱橫千裡的氣勢。
范翎在一旁順手從她手裡拿走牌子,神氣地講起來。“這都不知道。”接著將牌子放在桌子上。“通行。”
封度拿起牌子看了看。發現牌子的背面畫這一個像似百分比的符號,懷疑地問道。“誰是你的證明人?”舉起牌子給他看著。“這個牌子背面的符號是什麽意思?”
花葫抬頭眼睜著盯著它。“不知道。我的接頭人是閻猙。證明人是田舞萊。每一次接到任務,都是閻猙在暗號處通知我。然後我通知下面的聯絡人。其余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怎麽跑到這裡?難道也是因為接到任務?”嵐嵐接著問道。
花葫搖著頭。“不是。是因為被你們追。所以才逃到這裡。”
大家眼看著封度起身,歎息一聲。“散了吧。”接著走了出去。
嵐嵐一眼盯著他,跟了出來。“風。怎麽不問下去了?”眼看著封度微笑著。“現在對他一問三不知。再問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現在至少知道像鷹的牌子這條線索。”嵐嵐點著頭回答。“這倒也是。”發現他一直往前走,又問道。“你去哪裡?”
封度一招手。“睡覺。”轉身就走了。
“風風風。”突然聽見有人在耳邊喊。睜開雙眼瞧見嵐嵐在自己的榻邊喊著。“醒醒,醒醒。”封度爬起身。“什麽時候了?”
嵐嵐揮手直指著窗外。“你看哦。”
封度起身伸了個腰,“天都黑了。”望著嵐嵐詢問,“有什麽事嗎?”
嵐嵐捂住肚子擔心地說道。“你現在不餓嗎?”
封度哦一聲。“說到這。我真覺得還真是。”接著就走了出來屋子。
嵐嵐一邊說道。“我去拿吃的。”一邊就往屋裡面走去。
封度坐在一張板凳上,望著夜空感歎。“今天的月亮還真的圓。”從背後聽到嵐嵐說道。“當然了。今天可是中秋。”端著一盤月餅放在封度面前的桌子上。“現在只有這個了。將就著吃吧。”封度驚訝地說道。“不會吧。你叫我醒來。就是為了吃這個。”立馬起身,指著桌上的月餅。“聽著你的女子力也很厲害。不如你先試一試好吧?”
嵐嵐嗯一聲撅著嘴。“黑暗料理,你吃嗎?”眼看著他眯著眼甩著手“去去去。”
封度看著她走進了屋子裡,笑著坐了下來。抬頭望著天空,心裡數著星座。“哎呦呦。這不是羞羞警官嗎?”封度立馬起身。抓起司空寶鑒的衣領。“寶寶,你好大的膽子啊。”
司空寶鑒笑著撩開他的手。“別生氣,別生氣。”瞧著他松開了手,自己便坐了下來。看著盤裡的月餅驚歎。“是啊。今天可是月餅節。”拿起一個月餅吃在嘴裡。“封度,你一個人過啊。”
封度立即就從他的手裡搶走月餅,放回了盤裡。“誰叫你吃的?”
司空寶鑒拿起桌上一壺茶。自己倒了一杯喝下了肚。“不錯。”起身望著月亮,開始念道。“月滿中秋月又圓。”又轉身拿起還沒吃完的月餅。“月下賞月月更圓。”吃了一口,望著封度衣服生氣的樣子。“何人把月畫眉梢,待到佳期月滿樓。”笑著坐回了凳子上。喝了起來,吃了起來。
封度瞧著他這樣。“寶寶,你這是...。”頓時啞口無言。
司空寶鑒倒著茶水。“我就是故意的。”沒羞沒躁地說出來。
驚得封度兩眼發白。一下深吸了一口氣,起身念道。“月滿十五今日圓,陰晴月缺故回還。”回頭盯著司空寶鑒,他一臉得意的笑容,開心地吃著月餅。封度嘟了一下嘴。“瓊漿玉露嫦娥釀,莫把空杯對故人。”
司空寶鑒丟下手裡的杯子,拍著手叫好。起身走到他的面前。“花開花落。花落人家,人家落花。花開富貴,富貴開花。”回頭望著他坐在桌子上。
封度想沒想直接講出來。“殿前殿後。殿後將軍,將軍殿後。殿前英雄,英雄殿前。”
“花開花落,花凋花零。伊不見君,君不見伊,暮事哀哀。”
“殿前殿後,殿上殿下。臣不在君,君不在臣,塵埃落定。”
司空寶鑒一回頭微笑著盯著他,肆意地叫道。“花開花落,花凋花零。花不見君,君不見伊。 伊不見,淚三千裡雲和水。”
封度喝了一口水,立即就噴了出來。直瞪著他一會兒。“殿前殿後,殿上殿下。殿不在君,君不在臣。臣不在,城三日裡降與亡。”
司空寶鑒說完便轉身走去。“月餅就留給你了。”正瞧見嵐嵐端著飯菜走來。
封度立即將它遞給司空寶鑒。“黑暗料理,請先買點藥。”一揮手就走了。
嵐嵐看著他的背影,回頭對著司空寶鑒。“這怎麽回事?”
司空寶鑒一放下飯菜在桌上。退後幾步,敞開雙手。“生氣了。”
瞧得嵐嵐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輕輕退後。“哎呀”一聲叫道。回頭看見花謠站在後面。
“謠謠。”寶鑒猥瑣地叫道。
花謠一揮手將捏著他的耳朵。“你在這裡做嘛?”拉著他走進了屋子裡便審問。“你是不是又背對著我做什麽壞事了?”
寶鑒舉著雙手求饒。“先放手,先放手。”花謠一松手,寶鑒開始神氣地說道。一邊揉著耳朵。“你知道嗎?我剛剛狠狠地贏了封度。將他壓得死死的。喝水的時候都噴出來。之後被嵐嵐看見。不好意思傲嬌一樣灰溜溜地走了。”
花謠一腳踩了他一下。“就憑你,吊兒郎當。”望著他神氣地舉起手。
“我可是天下其一神探。”寶鑒在花謠一轉身得意起來。“有人敢稱其二,沒人敢稱其一。這就是我司空寶鑒。”
花謠又一轉身瞅著他,一把手掐住他的耳朵。拉著他望著裡面走。“夠了沒有?”聽著他哀哀地叫著。“夠夠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