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不是...。”老鼠連聲拒絕。口口聲聲否定。瞄了一眼封度,望著一眼大家。緊接著有跪在地上哀求著。“各位。饒了我吧,饒了我吧。”一下露出一副苦瓜臉的樣子,苦苦求饒。“那倆夫妻是我害的,但不關這件事啊。花葫雖然死了,這也是我害的。但我是誤害他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大家眼看著他一邊跪拜著一邊囔囔著。洛洛突然跑進來,瞧見這一幕。好奇地地瞪著,將棍子遞過去。
封度走過來接過棍子,走到馬桶邊挑開蓋子。一邊捏著鼻子,一邊在裡面亂搞著。
小白看不去,接著一聲喝止。“封度,你在做什麽?”
嵐嵐一聲埋怒。“好惡心。”
大家一時受不住紛紛跑了出去。捏著鼻子站在門口不敢直視這一切。接著聽見一聲響。封度拿起棍子敲在馬桶上。“老鼠,你過來。”
大家眼看著老鼠全身發抖,緩緩走了過去。臉色蒼白,木訥的眼神。聽著封度繼續追問。“這是神馬?”望著他站在馬桶邊,不敢直視裡面。接著封度一棍子打了他一下。“拿出來。”
老鼠跪在了地上,揮手去撿又縮了回來。灰灰不振的樣子,放下了手。
封度又一腳踢去,催促著他。“快點給我拿出來。”瞧著他抬起頭看了一眼。雙眼失神,六神無主的樣子。伸手從裡面拿出一塊牌子。舉過頭頂跪在那裡。封度打開水龍頭。“洗乾淨。”接著將棍子丟在窗戶下,轉身走了出去。
聽著水聲嘩嘩響起。一股臭氣滿天彌漫。誰也不敢進去,見著他手捏著牌子。髒兮兮的難以直視。已經渾身發抖害怕的不得了。見著他伸手伸進水裡洗了起來。直到他把牌子洗乾淨,將馬桶衝了。臭氣散了,空氣緩和下來。洛洛和成兮,還有升文將他帶了出去。
“你們有什麽話盡管問吧?”封度拿起一支筆捏在手裡,望著老鼠低垂著頭。封度深呼吸一口氣。“你們三人為什麽要謀害那倆夫妻?”
他抬頭開始承認。“組織下的命令。原因是那倆夫妻泄露組織秘密,判以斯刑。命我們仨害他們倆。”
嵐嵐看著他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在一旁譏笑。“判以斯刑。”憤怒地呵斥。“好大的膽子。”
封度連忙揮手,讓嵐嵐冷靜。瞄了一眼,繼續追問。“你接頭的是什麽人?”
老鼠撇著嘴不願想開口的樣子。停頓了一會兒無奈地說。“接頭地點是在我家的樓下的樹下。他的名字叫小生。”
小白頓時露出驚訝的樣子,側臉盯著封度點了點頭。
封度瞧著小白的樣子。並沒有理踩。“花葫也是你們三蓄意謀害的?”
老鼠睜著雙眼圓瞪著封度,直接否定。“不是。”接著緊握著拳頭。一口承認。“是我誤害的。”
封度便微笑起來。甚是不滿意。
小白拿起嵐嵐手裡的記錄,看了一眼。“你為什麽死不承認?人就是你蓄意謀害的。”
老鼠理直氣壯地反駁。“人是我害的,但我不是故意的。還有你們沒有證據,不要冤枉我。”
看著他那一副神氣的樣子。小白側臉看了一下封度。又將記錄遞給嵐嵐,撅著嘴啞口無言地盯著他。一時也沒想說出什麽來,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
封度一揮手,示意洛洛與成兮將他帶出了房間。接著升文走了過來,封度在他的耳邊說了說。也跟著走了出去。封度喝了一杯水歎息一聲感歎。
“還真一件難辦的事件。” 嵐嵐望著他嘴角一揚,對著他微笑了起來,如春風般灑來。
封度拿起‘鷹’牌拎在手裡,對著林茲詢問。“這是從老鼠的獄房裡搜到的。他已經承認那倆夫妻,是你們仨蓄意謀害。”
“你想知道什麽?”林茲望著抬頭追問。
封度輕輕放下‘鷹’牌在桌子上,仔細地問。“那麽你的‘鷹’牌在哪裡?”
林茲歎息一聲回答。“在我的鞋子裡面。”一下想去脫掉鞋子,發覺自己的雙手被銬住。一時覺得無可奈何。
洛洛走上前,脫掉他的鞋子抱怨。“好臭。”查看了一下,發現裡面什麽也沒有,回頭說道。“沒有。”
封度一時露出凶相,嚇得林茲哆嗦了一下。“在鞋墊底下。”
洛洛立即揪出鞋墊,突然間。一塊牌子從裡面掉了出來,“咚”一聲響。伸手從地上撿起在手裡,遞到封度的面前、
嵐嵐在一旁捏著鼻子。“好臭,快去洗一下。”甩著手讓他趕快走。看著洛洛哦一聲就走了出去。
升文對著麻雀一聲詢問。“你的‘鷹’牌藏在哪裡?”
成兮在一旁寫著記錄,直盯他。“在我的鞋子裡。”
升文一揮手,叫著一名工作人員立即脫掉他的鞋子。眼看著同事拆開鞋跟從裡面拿出‘鷹’牌。立即放在升文的面前。“花葫是不是你們仨一起設計好蓄意謀害的。”
“不是,是老鼠他自己害了他。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麻雀搖著頭。
“當時你怎麽沒有勸架?”成兮接著問道。
“這事我管不了,也勸不了。老鼠一發脾氣來誰擋的住?”麻雀歎息一聲。
成兮接著好奇地問道。“這關殺害花葫有什麽關系?”眼看著他一時僵持了一會兒。
小白對著工作人員一聲吩咐。“來兩杯咖啡,謝謝。”望著坐在對面的小生。“我今天找你出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問你?”
“請講。”小生客氣地邀約。
小白從身上拿出一塊紅色的‘鷹’牌放置在他的面前。“你知道這個嘛?”
小生拿起牌子瞧了瞧,一時微笑起來。“我見過。”接著抬頭直盯小白,一時驚訝的樣子。也露出一絲絲眉梢。“這是權利的象征。”接著將牌子推到小白的面前。靠在椅子上。“它代表著這個組織的其一執行領導權。”突然工作人員端上咖啡放置在面前。一時憋上了嘴。眼看著工作人員員離開。“也就是說。他所管理的這片區域。在這組織的人都由他支配。”小
白接著拿起杯子細細品嘗咖啡,細細地聽著。
“當時老鼠與花葫打起來的時候。你為什麽沒有勸架?”封度這樣問道。
林茲捏著手指。“我哪敢啊。”一時猥瑣起來,害怕的樣子。
“怎麽哪?”嵐嵐關心地詢問。
林茲抬頭沒有理會嵐嵐。開始承認自己和述說。“你們是不知道。我跟老鼠認識已經很久了。他一出手打起架來。那可是翻臉不認人,見誰他都揍。我見過好多回了。”
封度依舊懷疑他。並不相信他說的話。“是你們蓄意謀害的嗎?”
林茲搖著頭。“這事我不知道。當時我親眼所見,是花葫先出手打了老鼠。可他本是那樣的人。”瞪著雙眼直說。“那你不是找死嗎?”
嵐嵐提起筆杆子。“你們認識有多久了?”
林茲想了想過了一會兒。“五六年了吧,從來都沒有在意過。”
封度側臉瞄了一眼嵐嵐笑了笑。
“我當時記得清清楚楚。林茲也在場。我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我跟老鼠打了起來的時候。這事我可現在還歷歷在目。他出手可重了。那一次我在院裡了可躺了一個多月。”麻雀仔細的講述,回憶起當時的情形。
升文與成兮地聽著。接著升文再一次詢問。“你們仨蓄意謀害那倆夫妻,到底是什麽原因?”
麻雀聽著這話一時楞了一下。“這次組織派遣的只有老鼠一人。身赴那倆夫妻的家裡謀害他們倆。可是我和林茲看著老鼠不放心。也一心想為他擺脫這事。本想這件事情。已經做到了天衣無縫,無懈可擊。沒有到還是卻被你們發現。”接著深呼吸一口氣一時惋惜,一臉難過的樣子。
小白放下杯子。“他們仨蓄意謀害那倆夫妻。在監子裡老鼠誤害了花葫。也是由持有這個‘鷹’牌安排的。也是他派遣了他們仨。進監子去謀害花葫的。”
小生靜靜地停頓了一會兒。猶豫地承認。“你說對了一半。”接著喝著咖啡。“那倆夫妻被害。花葫在監子裡誤害。這都是他安排的。持有這塊紅色‘鷹’牌的人做的。但是...。”輕輕放下杯子,僅靠在椅子上。冷靜地說道。“這次的任務只有老鼠一人參加。林茲與麻雀不在其中。他們倆的參與,已經出乎意料之外。”
小白聽著這話更加好奇起來。“請講明白。”期待的樣子看著他。
“我到現在還沒明白。為什麽老鼠會在案發現場?留下這麽明顯的腳印。還有麻雀為什麽也會留下他的腳印?當時他第三次進去的時候,是在做什麽?”見著林茲一時愁眉苦臉的樣子,焦急起來。封度好奇地追問。“我也想知道這事。”
林茲淡淡地說。“本想這事可以天衣無縫地,瞞天過海。讓老鼠順利逃脫你們的追查,擺脫這個罪責。所以我們仨就商量了這辦法。”也沒有隱瞞直接承認。
嵐嵐接著撇開話題。“你可知道夾山寺院的主持?在他的身上我們發到了紅色的‘鷹’牌。你可知道這事?”來套出他的話。
林茲搖著頭回答。“我不知道這人。”一時好奇起來問。“紅色的‘鷹’牌是什麽意思?”
嵐嵐側臉望著封度一時露出失望的樣子。
“我第三次進入事件現場。不是為了竊東西。一是為了製造一宗入室竊案的樣子。來擺脫老鼠害人的嫌疑。二是為了組織。竊走倆夫妻身上的證與相關線索。一些證據已經上交到了組織。有些自己已經燒毀。”麻雀靜靜地開始仔細述說。
“你知道你竊的東西裡。有關於這個組織的什麽秘密嗎?”升文沒有遲疑,直接追問。
麻雀一時猜想。“我想應該是一些名單。還有一些秘密聯絡地圖吧。”接著搖動著椅子咚咚響。坐直了身體靠在椅子上。“因為我與他們倆接過一次頭。當時就是為了一份竊走的私人文檔。轉交給了上面的人。”搖著手、做出一副不知情。“裡面有什麽秘密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