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度與嵐嵐跟著老兵。還有祥子一乾人等都走進了老兵的家裡。瞧見老兵走進一間臥室。不一會兒拿出一本破舊的書籍。看著書頁都快脫落老舊不堪顯得很鄭重。
老兵接著對著大家介紹地說道“這是一本老祖宗留下來的縣志。”接著翻開書籍。接著念道“故事發生在清廷順治年間。一位大官叫‘旋凱’的人被貶。在這個村子裡做縣令。”接著將書攤開,直指著書頁上的人物圖片。繼續說道“這位就是旋凱縣令。他在這裡做官三年。廉政愛民賞罰公正。兩袖清風得到這裡的百姓愛戴。”
大家瞧著這位縣令也是眉清目秀,風度翩翩。渾身透出清廉和簡樸。繼續聽著他念道“突然有天幾位官差押送著一名罪人。途徑我們的村莊,得到了縣令的同意。在縣衙裡留宿一晚。當晚縣令好酒好菜地款待於他們。直到早上官差到牢房裡取人。沒想到那位罪人被害了。”
老兵又指著書上的圖片。繼續說道“這位就是罪人。當場叫來了仵作,經過調查發現。沒有發現死亡的原因。”接著再翻開一頁。直指著上面一份上書信。繼續念道“幾位官差上書與朝廷,這便是當時的上書信折。說明了罪人在村裡被人謀害了。但又因縣令被貶於此。也是因為他在被貶之時。當時在朝廷裡做大官,與太子作對。遭太子所害被罰於此做縣令。這事又傳到了太子的耳朵裡。所以他設下陷阱,將縣令告發。”老兵又翻開一頁。直指著書上的圖片。繼續說道“這位就是太子。”
大家仔細觀察。瞧著太子的樣子,也是有模有樣。聽著他繼續念道“陷害縣令謀殺了罪人。事因是這名罪人深夜怒殺了鄰村的縣令。主謀者就是這位縣令。”
老兵又指著一副人物圖片。繼續說道“這是當時的現場,陷害旋凱的事件情況。事情過了三天,朝廷派人來到縣衙裡宣布聖旨。被判縣令秋後處斬,押解進京。”老兵接著又拿出另一本縣志攤開在桌上。接著說道“當年這個村子叫虎村。”直指著另一本縣志。繼續說道“直到這位縣令處死之後,就改名叫‘旋凱’。之後這件事情就被後人流傳了下來,記錄在了縣志裡。”接著翻開另一本縣志。指著書上的一副圖片。直言地說道“稱這次的事件為‘亡之囚’。”老兵慢慢合上書。接著說道“當時那位罪人死亡的樣子。就與今此我們所看見的樣子一模一樣。她的嘴唇發黑,嘴角殘留著血跡。瞳孔放大,臉色蒼白。精神緊繃,雙手緊握著拳頭。猥瑣著身體倒在地上。背靠著牆壁,側身倒地。”
封度看到這裡,聽到這裡。一時質疑起來,懷疑起來。感覺這件事情很巧合。好像有人在背後故意而為之。有意地將現場的所有人帶進其中。冥冥之中有人趁虛而入將鳳林害死。一下便對翎羽懷疑起來。轉身對著他問道“你是不是也知道‘亡之囚’?在我們所有人裡有多少知道這件事?”
翎羽頓時就懵住了。走到一旁,坐在凳子上。又搖頭又搖手地說道“這個我怎麽知道?我又不認識他們。我只是社裡的工作人員。”
范鎖連忙走過來,站在桌前。說道“我也是在一個網站上看到的。我看見網頁上還可以報名。所以就與甄饕與秦嫌三人一起報名。參加了這次活動。”露出一臉不知情的樣子。又感覺他們總想著把所有事情撇開。翎羽直接對著封度質問道“你是不是在懷疑我?人是我害的。”
封度看著他一時慌張起來。瞧著大家露出事不關己的樣子。
都沒有正視著任何一個人。個個都避而遠之知之不言。 突然聽見祥子“喂”的一聲叫道。甩手怒氣衝衝的樣子。直衝了過來,想要撲上來的架勢。洛洛和成兮即刻攔住他,還有升文和嵐嵐連忙護住封度。站在一起對峙起來。
洛洛一聲喝道“你想做什麽?”眼看著祥子呲牙咧嘴,橫眉怒眼。
祥子對著封度等人一聲怒喝道“你們是不是在懷疑我?還是懷疑這裡所有人?”一甩手氣急敗壞火冒三丈的樣子。回頭瞟了一眼所有人,圓瞪了一下。又回頭對著封度五人打量了一番。對著洛洛指手畫腳,橫眉豎眼瞪著他。直接說道“我也是在網上看到的。”又窮追不舍地質問道“這又什麽關系嗎?”接著轉身大搖大擺站在大家面前。一副正人君子名正言順的樣子。接著振振有詞地講道“我...。”來回在大家面前肆意地走動。問心無愧地說道“我也是一名sir。”接著義正詞嚴順理成章地指責封度五人。一臉瞧不起,又質疑的樣子。反問道“你們又是什麽人?”直接揮手敲著桌子,咚咚響起。一副凶巴巴的樣子,一臉惡相。又尖銳地質問道“憑什麽明目張膽地懷疑和質疑這裡所有人?”
眼看著事態緊張起來。封度連忙赫住洛洛,將他們四人推到一旁。眼看著他們四人已經怒目切齒恨之入骨的樣子。箭在弦上一觸即發的氣勢。接著一聲話裡有話地喝道“他是sir。我們憑什麽懷疑他?”轉身鞠躬向祥子致歉。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和他們四人退到一處角落裡。避開他,躲避大家的視線。眼看著祥子名正言順在大家面前。大顯威風盛氣凌人。趁著這時候。輕言輕語地對著升文問道“接著又對著老兵問道“你認不認識死者?”
老兵搖著頭,搖手退後與他避而遠之。
祥子怒瞪著老屋走到他面前。露出一臉微笑,假意的笑容。老屋頓時嚇得瑟瑟發抖,害怕起來。
老屋接著老實地說道“自從村民統統搬出了村子之後。已經有十幾年沒有生人進村了。死者我們根本不認識。”
祥子眼看著老屋和老兵也是一問三不知。一下陷入了迷茫,想不到什麽辦法。嵐嵐在背後一聲猜測地問道“會不會是以前住在村裡的後人?”祥子回頭聽著她不給好臉色。大家也回頭都盯著嵐嵐。
嵐嵐一時緊張,躲在封度背後。看見老兵唉聲歎息坐在椅子上。一副眉苦臉,聲聲歎息。聽著他一五一十地說道“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幾年。當時我們所看的各戶人家的孩子,已經長大了。我們現在怎麽能認識他們?”
洛洛又補上一句。接著問道“會不會是有人想復仇?”
老兵頓時搖著頭,一臉不相信。接著否定地回答道“沒有這個可能性。”
祥子接著一聲“哦”的一聲,拍手想起一件事情來。對著大家叫道“大家當時都看到了。”
大家一臉懵住,不明所以。瞪著祥子一臉期待。瞧著他的樣子,已經想到了什麽。眼看著他走到洛洛的面前,將他拉出來。說道“你當時還喝止住死者不要碰夾竹桃。可是死者一直把它當著桃花看待。對不對?”
洛洛回頭瞄了一眼封度,和他們三人。一臉面無表情不動聲色。瞟了一眼大家露出一副驚訝的樣子。瞧著祥子圓瞪著雙眼,炯炯有神。面對著他的質問和理直氣壯的樣子。老實地點著頭回應他。
接著祥子肆無忌憚地站在大家面前。得意洋洋義正詞嚴。神氣地說道“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也調查得明明白白。充分地說明鳳林在吃麵包的時候。食用了夾竹桃而亡的。”接著開始猜測地說道“怎麽可能被人謀害?還有...。”走到大家中間,喊著大家站在一起。繼續大言不慚地說道“我們在昨晚一起吃飯的時候。還看見鳳林拿著夾竹桃在手裡玩耍。”回頭對著洛洛說道“你也知道。當時在山裡。你還對她說這是夾竹桃有毒。她偏偏不信,指鹿為馬地說是桃花。”
大家看著祥子一番有根有據地辯駁。頓時啞口無言,目瞪口呆裡盯著他都相信他。
封度趁著大家沒注意,站在後面翻閱著縣志。一眼瞟見窗外一隻公雞抬頭對天地叫著。聲音響徹四周,響徹每一個角落。聽著祥子一味地撇開事實。讓大家盲目相信他推斷的事實答案。
祥子順水推舟在大家面前顯示自己的智慧。證明自己就是一個sir。繼續言而不悔地說道“顯而易見地說明鳳林就是食用夾竹桃而亡。死亡原因與任何人無關。”撇開自己與事情無關。
封度接著嗯嗯幾聲叫道。又將縣志放置在桌上,開始大張旗鼓起來。對著他問道“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你?”揮出一根手指示意一點。繼續說道“一點,鳳林她肚子餓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大家面前吃麵包。也可以在睡覺之前,或者可以坐在帳篷裡吃麵包。”接著走到祥子面前。開始質問道“為什麽會在半夜十二點。跑進宗祠的後院的茅草房裡偷吃?”眼看著祥子頓時一臉茫然, 乍著嘴說不出話來。繼續問道“你能解釋一下?”眼看著他還是回答不上來。一時一臉迷糊,摸不清頭腦。緊接著又問道“二點。經過現場發現。鳳林的嘴唇上,雙手上。被咬掉麵包的缺口上都沾著夾竹桃的毒、為什麽沒有發現麵包上有毒?”頓時將祥子問懵住了。想開口辯解,都找不出理由。
接著升文拿出本子,翻開回答一句。說道“我仔細地調查過了。麵包上除了被咬掉的缺口上有殘留著夾竹桃的毒之外。再也未發現其余的地方有毒。”
封度接著從嵐嵐手裡接過一個麵包,咬了一口。接著說道“人在吃麵包的時候。當然要用手去捏著麵包,才能吃到麵包。可是雙手上都有毒,為什麽麵包上就沒有了?”捏著麵包在手裡,示意給大家看。
祥子連忙一句解釋道“如果是鳳林沒有將麵包拿掉包裝袋。雙手捏著麵包的時候。毒隻留在包裝袋上。而麵包上就沒有發現毒。”
成兮拿出幾張照片,遞給他看。接著講道“這是拍下來的現場的全景。在現場四周,並沒有發現包裝袋。”
嵐嵐將照片仔細地查看一遍。又一一攤開在桌上。接著猜測地說道“這分明就是被人謀害。”
祥子敲著桌子,又指著照片。對著嵐嵐質問道“那麽真凶是誰?”
嵐嵐頓時一言不發,回頭盯著封度。眼看著他一言不發。直接說道“我還沒有證據。無法找到那個人。”
祥子眼看著他露出不屑的表情。切切幾聲藐視她。接著怒喝道”你這是在妄自猜測。”瞅著她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