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幾聲響起。封度回頭看見洛洛和成兮,還有升文推門走了進來。
升文一進門,馬不停蹄的樣子。連忙就問道“頭。有何發現?”
嵐嵐停下筆,轉手將筆錄交給封度。說道“已經鎖定了兩個人。”
嵐嵐側臉看見封度起身,合上記錄。吩咐道“成兮和升文。你們倆去調查一下甲米。洛洛。你再去事件現場仔細搜查。”接著看著他們仨異口同聲回答道“是。“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封度一揮手,吩咐其他人帶著燕燕離開了房間。嵐嵐收起桌上的東西,整理起來。一邊推斷地說道“狸子被害事件。那個人是燕燕已經入獄。凌厲成為幕後之手現在被害。凌厲之死,相必那個人為此替燕燕復仇。甲米、弊裡兩人有聯系。他們當中一人就是害死凌厲的那個人。”封度接著將記錄遞給嵐嵐。猜測地說道“凌厲被害是另有隱情。”
嵐嵐聽著這話,頓時一臉迷惑。開始爭辯地說道“狸子被害,燕燕間接害人。主謀是凌厲。那個人將凌厲害了就是為此懷恨在心。替燕燕抱打不平。”
封度拉開門,站在門口。接著說道“那個人將凌厲害了。雖是替燕燕抱打不平,不是為此懷恨在心。有可能牽扯到一年前,燕燕的母親撞車事件有關。”
嵐嵐看著封度無表情地臉,卻搭不上話。封度轉身走了出去。嵐嵐緊跟其後。
升文坐在椅子上,看著成兮拿起杯子。問道“凌厲被害,昨天兩點左右你在做什麽?”
甲米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說道“在家看書。”
升文拿起杯子,一口將茶水一飲而盡。成兮連忙追問道“有誰證明?”
甲米放下杯子,挪在一旁。說道“樓道裡有監控,一查便一清二楚。”
升文將杯子輕輕放在一旁。問道“你在十二點左右就出門了。到了三點左右才回來。這段時間你去哪呢?”
甲米一副得意,自信滿滿的樣子。說道“十二點我去了書館。”從身上拿出一張借書卡,放在他們倆面前。說道“這是書館的借書卡。裡面有時間記錄。”
成兮打開一看借卡上,看著上面的記錄。說道“六月二十六日兩點半借出。”望了一眼甲米,轉手遞給升文。一時不敢相信的樣子。覺得很奇怪的表情。升文看了眼直瞪著他,無話可說。
封度出了局裡,便坐進了車裡。嵐嵐一路跟隨,坐在後面。封度一路開著車來到弊裡家中。敲了敲門。看見門一開。“請進。”
弊裡開門相迎。接著領著他們倆走進了房間。來到客廳裡。弊裡邀手說道“請坐。”眼看著他們倆站在椅子邊。還未等他們倆開口、打斷他們的話。客氣地說道“請稍等。”
嵐嵐望著弊裡走開,坐了下來。封度來回望著房間,裝飾得清雅別致。一會兒瞧著弊裡端來兩杯茶水。放在桌上。說道“請慢用。”
弊裡自己拿著一杯茶水,坐了下來。說道“這是我母親特地捎來的。是今年剛收的茶葉。此茶入口先苦後而清甜,令人回味無窮。”
嵐嵐瞧著杯子散發出一陣陣水霧,冉冉而升。輕輕拿起杯子,品了一口。說道“如久旱逢甘霖別是一番風味。”
封度飲了一口,放下杯子。誇讚道“好茶。實在難得。”
弊裡為兩位倒上茶水,畢恭畢敬的樣子。問道“兩位到我家有何事?”
嵐嵐將杯子放進茶盤裡。直爽地說道“凌厲被人謀害。你與他是好朋友。
就是為此向你了解情況。昨天二點左右你在做什麽?” 弊裡頓時一臉驚訝,不敢相信的樣子。恐叫道“什麽?凌厲被害了。”眼睜睜地看著嵐嵐,又望著封度。搖手說道“不可能。”
嵐嵐接著拿出一張凌厲死去的照片。弊裡看了一眼,失落的樣子。說道“兩天前我母親捎來茶葉。十點到站,一至兩點左右陪她逛。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半左右。我母親為我做一頓豐富的晚宴我很開心。”又將茶水一飲而盡,露出一臉傷感的表情。
封度起身離開弊裡家,來到事件現場。看著洛洛忙活不停,仔細的樣子。“洛洛有何發現?”嵐嵐走到他面前問道。
洛洛停下手頭的事情,一臉無耐。說道“哎。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
封度站在客廳中間,望著四周一臉惆悵。一籌莫展地坐了下來,望著電視機。順便一句問道“洛洛。你有沒有查一查電視機的櫃台。”
洛洛拿起一把小刀和錄音筆,放在他面前。回答道“已經查了。櫃台裡的小櫃子裡放著一疊影片。左邊的小櫃子裡又一個錄音筆、一把小刀。右邊的櫃子裡都是影片。”眼瞧著封度打開櫃台,看了看。接著從裡面翻看了影碟。拿起面前的小刀,瞧了瞧。接著拿起一個錄音筆。查看了起來。頓時一臉驚訝,圓瞪著雙眼。
嵐嵐在旁邊,看著他這樣的情況。關心地問道“風,你怎麽哪?”
封度微微一笑,搖著頭。嘴裡默念一聲“我明白了。”將錄音筆遞給嵐嵐。對著她說道“這就是答案。”瞧著嵐嵐一臉驚駭,驚恐的樣子。抬頭看見成兮、升文走了進來。
嵐嵐放下手,回頭看著他們倆走到面前。聽著成兮說道“經過查證。昨天甲米在十二至三點之間在書館。有人證物證證明。”
封度接過升文遞過來的一張借卡,看了一眼。叫道“立即將甲米帶過來。”
升文眼看著洛洛走了出去。一臉疑惑不明所以。辯駁地說道“甲米沒有作案時間。”
封度又轉手將借卡交給他。質問道“在他家旁邊是不是有一家書館?”
升文一時無話可說。低頭一聲回答道“是。”聽著封度一聲喊道“進來。”抬頭看見洛洛推著甲米走進房間。押解到封度的面前。瞧著甲米一陣掙扎,憤怒的樣子。喝道“你們一而再,再而三闖進我家。到底想幹嘛?”
封度上前松開他的手。收起銬子交給了洛洛。看著他揉了揉雙手,一臉嫌棄的樣子。順便說道“我已經找到了那個人”
甲米一時驚住了,嚇得害怕起來。直接否認地說道“我沒害人。”
封度依舊微微一笑,不明言語。開始推斷道“昨天十二點左右那個人來到凌厲家中做客。凌厲沏茶與他,兩人有過面對面對談。當時那個人在恐嚇凌厲,想威脅他。可是凌厲沒有害怕,還用錄音記下了當時的情況。就在這時候凌厲拿著錄音筆走到電視機前。就將錄音筆放進了小櫃子。正想要拿起裡面小刀將那個人害死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拿起茶幾上花瓶向凌厲頭上砸去。那個人又是一腳踢了出去。凌厲接著後退撞到牆上。因頭部受傷流血過多而死。然後匆忙從凌厲身上拿走密鑰。跑出房間鎖好門。從出口逃了出去。將密鑰隨意丟在什麽地方?就可以了。其實那個人就是你。甲米。證據就是錄音筆上有你的指紋。裡面還有你的錄音。”接著拿起錄音筆放在他面前,開始播放起來。聽著錄音裡開始播放,甲米開始說道“撞死燕燕的母親就是你,狸子。”
狸子得意地說道“沒錯,就是我撞死他的。我向她表白。她居然說‘我已經有心上人。’所以我在校門前一氣之下就將她母親給害了。”
甲米又問道“你只是行凶者,其實還有幕後主之手。他到底是誰?”
狸子不經不忙地說道“甲米。你也想的太多了。我撞死人還需要人指使嗎?”
封度舉起錄音筆,立即關掉了。對著甲米追問道“這就是你逼問狸子所錄下來的證據。”
甲米一時驚駭起來,害怕起來。辯道“我沒有害人時間。”
封度接著從升文手裡拿起借卡,丟在面前。追問道“那一家書館就在你家旁邊,整個路程只有幾分鍾左右。雖然書館裡又監控。但是你可以從洗手間裡的窗子裡跑出去。因為窗子外面就是一條通向凌厲家的路。你可以在這個時間跑進凌厲家中。然後從窗子裡爬進書館。就可以證明你一直在圖書館裡。”指著茶幾上的杯子,憤怒的樣子。說道“從茶幾上杯子來看。凌厲被害之前,為那個人沏茶一杯。就可以證明那個人是凌厲認識的人。狸子、弊裡、燕燕、凌厲與你五人是好朋友。狸子、弊裡、與你也向燕燕表白。同時都被燕燕拒絕。狸子表白未能成功,因愛生恨。一氣之下將燕燕母親撞死。又因燕燕間接害死狸子,為母親之仇因罪入獄。凌厲被害,那個人只有你與弊裡兩人。弊裡喜愛喝茶,昨天他母親特地捎來茶葉。十點就去了車站,根本沒時間害死凌厲。茶幾上杯子裡的茶水。一杯只有一半,一杯未動。如是弊裡,他愛茶。在與凌厲交談之中。因常理,情不自禁自然會去喝。而你甲米生活習性與茶無緣。你自小就不喝茶,怎麽會動杯子?”怒指著甲米。直言不諱地說道“所以那個人就是你。害人的動機就是。凌厲就是燕燕母親被殺,燕燕間接害人案。兩件案子的主使者。就此事為燕燕母女復仇。”
甲米聽著這通話,頓時失落地癱倒在地上。已經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樣子。殘喘地說道“是我,我就是那個人。”頓時又憤怒起來,咬牙切齒的樣子。喝道“都是他,凌厲。一年前燕燕母親被狸子開車撞死。凌厲是幕後之手,就是他一手策劃。燕燕間接害死狸子也是凌厲一手策劃。兩件害人案件他就是幕後之手。 狸子、燕燕就是他手裡的一枚棋子。就是為了燕燕能夠心甘情嫁給他。而策劃這一切,他才是那個人。”
嵐嵐瞧著他憎恨的眼神,橫眉怒眼的樣子。“哎”一聲,搖著頭無話可說。
甲米坐在審訊室裡,一臉怠惰的樣子。低著頭說道“正如你‘風度’神探推理一樣。我先去書館看書。悄悄地從洗手間的窗子裡,跑進凌厲家。剛開始凌厲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我的面前。我對他說‘一年前燕燕母親被車撞死。我已經找到證據。凶手是誰?狸子被害。從事件表面看來。燕燕屬於間接害人,其實是你一手策劃。’然後我拿出一份資料,推到他的面前。我說道‘這就是答案。’我看見他走到電視機前。我指著他喝道‘你就是這兩件事件的幕後之手。就是為了燕燕能夠心甘情願嫁給你。’我看見他從小櫃子裡掏出一把小刀。我一時想到,他這是要害人滅口。所以我一手拿起花瓶砸了過去。將他打趴在地,然後一腳踹飛他。倒在了牆壁上死了。我匆忙從他身上拿走密鑰。假裝無事的樣子,鎖好門從出口跑出去了。隨意將密鑰丟在路邊的垃圾箱裡。然後從書館的洗手間的窗子裡爬進書館。隨意借一本書離開書館。”
封度看了看一份記錄,瞄一眼他。特意地問道“你還愛他嗎?”
甲米一臉莫名其妙,不明所以。問道“愛....?”
嵐嵐附上一句,解釋起來。仔細地說道“還沒說完了。”
甲米不知所措看著嵐嵐與封度,聽著隔壁的房間裡,從喇叭裡傳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