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度緊接著跑到樓下。望見胡子叔叔依舊站在死者的身旁。吩咐兩名工作人員將死者送走了。一旁還有一名叔叔拿出記錄。開始匯報起來。說道“死者叫沾沾,39歲。是某公司廠長。死亡時間只有二十分鍾左右。頭部受傷。因從六樓的窗戶上摔落,導致頭骨骨折。出現一個凹槽,致使腦內震蕩。傷口流血過多死亡。還有死者生前喝過酒,幾乎已經爛醉。初步推斷是因死者醉酒之後。不小心意外在六樓的窗戶上掉落。證據就是在現場發現了酒後的嘔吐物。”
封度聽到這信息,立即走到牆角下。找到了那堆嘔吐物,捂住嘴對著它避而遠之。接著抬頭望著六樓的窗戶,一時開始懷疑起來。六樓那麽高,為什麽要開窗戶了?一時心裡想不通,也不明白。緊接著又跑上樓去不顧一切。
嵐嵐害怕地一聲喊道“風。”迫不及待地想讓封度在身邊照顧自己。看著封度對著自己不理不睬漠不關心。心裡也焦急起來,害怕起來。
小白連忙拉住嵐嵐的手,緊緊握住她。一個微笑,一個眼神。在安撫她,呵護她。
嵐嵐一下有還有小白你剛才也說了,當時也看見死者房間裡有人在關窗戶。了底氣,安心下來。小白輕輕地說道“不要管他了。他一遇到事件,就會這樣子。我們還是在這裡等著他。”眼望著封度直衝了樓裡,一下子不見了影子。
封度跑進死者的房間,喘著氣扶住房門歇息起來。抬頭望著房間裡,乾淨整潔。並沒有看見死者生前喝過酒,留在房間裡的酒杯或者酒瓶。房間裡排列有序,一切都正常。封度跑進房間打開冰箱。發現裡面什麽東西都有。什麽東西也沒有丟失。望著房間裡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心裡這時猜疑起來,質疑起來。捫心自問道“死者為什麽喝酒?在哪裡喝過酒?”轉身跑到那位匯報的sir叔叔。對著他問道“叔叔。你有沒有調查到現在為止死者與什麽人來往過?或者是在哪裡喝過酒?”
眼看著他一時還沒有弄清楚。翻開記錄翻找了一下,搖著頭。也沒有對封度起懷疑之心。認為這是他的建議。順便回答道“我們還在調查之中。不過你的提議。我們現在就去調查一下有什麽人與死者見過面?或者是否有人看見死者與什麽人見面?”望著他走出了房間,拉住一個同事跟了出去。
聽見他身邊的同事。好奇地問道“你真的相信那小孩子,”
瞧著他一臉不相信,也不信任的樣子。冷嘲熱諷地說道“我看了。我們是被那小孩子給騙了。怎麽可能那個小孩子會找到那個人?”望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回應。
封度直盯著他們倆,也跟著下了樓去。小白牽著嵐嵐連忙跑到封度面前。好奇地問道“你真的認為死者是被人推下樓去的?”
嵐嵐扯著封度的衣服,不耐煩的樣子。喊道“風。我們回家吧!天快要黑了。”
封度根本沒有理睬嵐嵐,對著她一點也不關心。小白一時也察覺到。他的眼裡透漏出,和心裡一摸一樣。只有這一件事件和事件的答案。小白開始勸阻道“我認為他們的推斷是對的。他就是一個意外事件。”
封度抬頭望著天空,天邊彩霞半邊天。一縷夕陽灑在小白的臉上,映紅了臉頰。肯定地說道“死者就是從窗戶上被人推下去的。”伸手直指著六樓的窗戶。肯定地說道“在窗戶上有留下一條摩擦痕跡。”接著直指著樓下,死者倒地的地方。接著說道“死者當時倒地時面朝向天空。
還有地上那堆嘔吐物。可以說。那個人可以從死者背後推下樓。原因就是。一。人醉酒之後在家裡,不可能開始窗戶去吐。也不會醉酒壯膽,來做出這種事情來。二。要吐也會跑進洗手間,或者是紙簍裡。三。死者的家裡很乾淨。沒有發現酒瓶,或者是酒杯這一類的東西。四。小白你剛才也說了。當時你也看見死者房間裡有人在關窗戶。這就證明了這一點。” 小白慢慢轉身走到封度面前。開始理解地說道“也就是說,死者爛醉之後。是那個人打開窗戶,讓死者去窗外嘔吐。這時那個人趁死者不注意。將死者推下了樓下。那個人在背後抱起了死者,摔下了樓。所以死者面朝天空。”
嵐嵐聽著他們倆的推斷,一時興趣來了。好奇地問道“那麽那個人是誰?”
封度也更加有精神,倍加興奮。繼續說道“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發現死者與什麽人見過面?在哪裡喝過酒?”
嵐嵐聽著他說完,立即跑了出去。還來不及追上去,望著他一下子跑了好遠。無奈地喊道“風。你等等我們。”
小白攔住嵐嵐退了回來,止住她。肯定地說道“那個人已經找到了。”側臉看見兩位叔叔押送著四個人走進過來。望著封度已經跟在他們背後。一探究竟,一尋答案。
封度跟在後面,躲在胡子叔叔的後面。望著兩位叔叔帶著四個人。來到了胡子叔叔面前。聽見胡子叔叔一聲罵道“你們兩個是在做什麽?居然相信一個小孩子。”眼看著他橫眉怒眼,氣急敗壞的樣子。拿起筆錄的本子敲打了一下兩位叔叔。喝道“我們可是sir。不是兒戲知道嗎?”揮手一甩,唾沫橫飛。繼續怒道“居然相信一個小孩子。”甩手一揮不顧一切,不理睬他們倆。怒斥道“放了他們。”
封度眼看著他們將那四個人松開手。胡子叔叔雙手一甩,放在後面。封度一聲大喊道“不許放了他們。他們四人之中有一個人就是那個人。”
胡子叔叔一轉身,看著封度從背後走過來。見到他一時更加來氣,氣的火冒三丈。一聲怒喝道“你這小孩子,你想做什麽?”一揮手叫來一個人,趕緊拉住封度。並叫道“把他拉出去。”對著他們倆怒氣衝天,大發脾氣。喝道“胡鬧。簡直就是胡鬧。”
封度即刻掙脫他的手,甩開他。急切地喊道“叔叔。”
那人一把抓住封度,死死抱住。封度還是用力地掙扎,怎麽也掙不脫。隻好大聲地喊道“你認為死者是意外。僅憑地上的一堆嘔吐之物。那麽我問你...。”
瞧見胡子叔叔不停地甩手,一臉煩躁的樣子。嵐嵐從遠處望見,露出一臉凶神惡煞。橫眉怒眼,橫衝直撞地衝過去。小白一下害怕了起來,趕緊跟在嵐嵐後面。嵐嵐衝過去,緊緊扯著封度的衣服。小白又扯住那個人的衣服,用力地拉。聽著胡子叔叔喝道“小鬼。你也敢指責我。”
另一位叔叔即刻攔住他,輕輕一笑。和氣地說道“頭。你能不能聽他說完。上一次這小孩為我們破了一事件不是嗎?”
胡子叔叔這才想起來,微笑了起來。冷靜下來,收斂住了自己。回答道“這倒也是。”招手讓那人松開,對封度笑了笑。說道“好吧。你說吧。”
封度推開那人,看著嵐嵐和小白也松了手。站在他面前問道“你說是死者是意外。小白當時跑到現場的時候。看見了在死者的房間裡有人在關窗戶,這怎麽解釋?”
胡子叔叔望著封度目瞪口呆,直冒冷汗。嘴裡吭出一個字,又回答不上來。說道“你....?”
封度看著他接不上話來。更加自信,驕傲起來。繼續推斷地說道“還有死者摔下去的時候,為何頭部會朝向樓房而不是馬路?為何會面朝天空?”
胡子叔叔一下回答不上來,也想不明白。吱吱呀呀地說道“這....?”
另一位叔叔開始猜想起來。推斷地說道“如果死者從窗戶上摔下去。那麽死者是頭先著地,背朝向天空。如果是爬上窗戶,轉過身來摔下去。當時死者已經爛醉,是不可能爬得上去。”話說到這裡,一時反應過來。頓時恍然大悟,茅塞頓開。猜測地說道“難道是....?”
胡子叔叔開始也回想起來,注意到某些細節。接著推測地說道“當時小朋友白雪看見了死者的房間裡有人在關窗戶。也就是說是關窗戶的人就是那個人。也就是說,那個人先打開窗戶,讓死者在窗戶前嘔吐。然後抱起死者的腳,摔下了樓去。這樣死者掉在地上就像這樣的情形。面朝天空,頭部朝向樓房。而不是馬路。所以是那個人將死者抱下樓致使死者而亡。從表面上看,它是一個意外。”回頭望著那四個人。趕緊吩咐人扣住他們。走到他面前來回看了一眼。直指著他們說道“也就是說你們四人之中。有一個人是那個人。”眼瞧著四人害怕的樣子,畏畏縮縮地退後。
直指著後面一個人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眼看著他一臉害怕,瑟瑟發抖的樣子。說道“我叫憨憨。是沾沾的同事。我們今早上一起吃過飯。當時也喝了酒。可是我們都沒有醉。 ”
又一個人走出來,害怕的樣子。吱吱呀呀地說道“我叫孔恐,我也沾沾的同事。我們是在路上碰見的。當時我們也喝了酒。不過我沒有醉。當時他臉已經紅了,似乎有一點點醉了。”
另一個人微微一笑,很冷靜的樣子。遮遮掩掩地說道“我叫調調,我是沾沾的好朋友。他今此休假。我在中午二點的時候一起喝過酒。當時他已經爛醉,可是他獨自一人回家。當時我看見他東倒西歪走路。我扶他的時候,他還推開我。並說著‘我沒醉’就是這樣。”
再一個人畏畏縮縮,心驚膽顫的樣子。老實地說道“我叫漣漣。與他今此一起喝過酒。當時他已經醉了。是我扶他回家的。當時我把他背到房間裡。我就回家了。”
封度眼看著一個叔叔,直指著他。肯定地叫道“那個人就是你,漣漣。你就是那個人。因為是你背死者回家的。就可以直接將死者推下樓去。只有你可以做到。”
胡子叔叔開始質疑起來,覺得理由不合理。當面反駁他的話,不可置信。直接否定地說道“如果他是那個人。為何將背著死者回家這件事輕易說出來?”
眼看著他目瞪口呆,一時說不出話來。對於這樣的反問。確實合情合理,無懈可擊。眼看著他們四人直盯盯著,各自護住自己。拉遠兩三步的距離各自避開又躲開。嵐嵐握住封度的手冒出了汗。小白站在封度地旁邊眼看著他們。抬頭望著夕陽已經剩下半張臉,彩霞依舊炫彩奪目。黃昏將近夜幕降臨,鳥歸巢人歸屋。燈火通明屋外清,夜黑風高蟲兒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