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他,我若逼迫簡單告知刀芯下落,破壞了當初立下的誓言,苗刀就會受九陽真火的炙烤,永遠沒有主人。”
“她信了?”
“自然,我從不在她面前說假話。”
守殿自信的說道,同時落下一黑子。
“你心中有數就好,小心苗刀與你認主時,用百萬年的記憶衝擊你的識海,從而佔據主動權。”
紫胤依舊提醒道。
“我知道,所以才要師兄相助,在我認主苗刀的百年時間內,不得讓我離開仙劍宗半步。”
守殿也是個狠得下心的人。
“好!以你現在的修為和狀態,我覺得應該沒有問題。”
紫胤一邊說一邊落下一枚白子。
“守宗殿暫時交還給你了,若是簡單在我出關前能回來,就將她扔去守宗殿歷練。”
守殿仙君還不忘給簡單挖坑。
“那個小丫頭現在躲在魔域,正四處蹦躂的歡,倒是發現了魔域的許多隱患,所以魔帝親自出手斷開了魔域與仙界的聯系。”
“她的安全可能保障?”
“能,簡家派了暗衛,我這邊暫時不好動作,就沒有單獨派人。”
守殿實話實說。
“她是個能闖禍,也能自己收拾善後的,若是實在兜不住了,我們再出面保人。”
紫胤仙王笑著說道。
“煉器峰接下的煉製瞬移飛船的單子,已經排到百年後了,最近因為此事,仙界五域都暗中處理了許多蟲族的暗子,倒是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守殿仙君繼續說道。
有些事情在他閉關之前,必須與紫胤交待一下。
“記得我上次說的,那個背後的女仙王嗎?”
守殿問道。
“記得,從你手中將一個黑衣人救走了。”
“現在我已經將懷疑對象的范圍,縮小到西方仙域,而且這次來訂購飛船的西方仙域的世家也不少,總體來說送來的智慧蟲族的甲殼還比其他仙域多一些。”
守殿低聲說道。
“你懷疑蟲族暗中行事之人,就隱藏在西方仙域。”
紫胤說的是肯定句。
“是,就西方仙帝那個好壞不分的東西,自千年前鸞鳳閣之事被揭露後,他的聲望已經大不如前了,對西方仙域的掌控也不再自如了,仙界沒有傻子,大家都看的出來。”
守殿語氣淡淡的說道
“守殿,你還對當年吳懿隕落的事情有所懷疑?”
紫胤放下了手中的棋子,輕聲問道。
“是!這其中肯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那個君離也不是個東西,口口聲聲說要與吳懿結侶,結果卻變成了同時與月鸞仙王結侶。
而吳懿最後卻死的不明不白,她的本命仙鏡也被毀,最後只是說為了替君離破除死劫才隕落的,可是我不相信。”
守殿眸中閃過一道厲色。
“我知你與她是摯友,她的隕落讓你心中不忿,可是吳懿畢竟是西方仙帝的徒弟,我們確實不便插手。”
“仙王,此事我心中有數,為了吳懿的事情,我曾去過摘星樓,讓摘星老頭起卦,他說吳懿的本命仙鏡重返仙界時,就是當年做下惡事之人付出代價之時。”
守殿將手中的黑子扔回了棋盒中。
“難怪當時你隱而未發,我還怕你意氣用事找上西方仙帝,所以將你派去了剛建立的戰域。”
紫胤此時才知道其中的關鍵。
“是,也因為如此,摘星那個老頭非說我會成為墮魔,讓你一直都不放心我。”
守殿無奈道。
“也幸好有摘星老人的提醒,我才能在第一時間發現你情況不對,將你從戰域召回的。”
紫胤解釋道。
“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所以我什麽都聽你的,這次去中央仙域,我的本命劍被斬斷,反而有了新的契機,也算因禍得福了。”
“是,你運氣好,就衝著這點,你也不要太為難簡單那個小丫頭!”
“嘖!就算我不為難她,她也在給自己挖坑,我肯定,就是因為她揪出的那些怪物,才讓魔帝斷開了魔域與仙域的聯系。”
魔域
給自己挖坑的簡單,此時理順了思路,夯實了修為,確定了下一步的行動後,難得愜意的啃著仙果,正在和柳川說著自己歷劫之事。
“就你膽子大,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情,你讓我早早遁走,萬一你隕落了,我還有機會給你報仇,在空間裡我可什麽都做不了。”
柳川毒舌道。
“你就不能盼著點我好?”
“我也想,奈何你就在作死的邊緣來回橫跳,蹦躂的還挺歡!那可是魔君,比你高了整整三階,也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和人家硬剛。”
柳川不屑道。
“哎!被逼到那個份兒上了,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衝了。”
簡單只能承認道。
“以後三思而後行,你現在不是一個人,身邊還有朋友和族人。”
“知道了,你教訓的是。”
此時,房間的禁製被觸動,簡單結束了與柳川的對話,柳葉繼續安靜的附著在她的手腕上。
“何事?”
“星軌不知道怎麽回事,暈倒在房中,似乎受了內傷。”
劍珀皺眉道。
“有人進過我們的院子?”
“沒有,自那日禁製落下就沒有打開過,也無人上門拜訪。”
兩人邊說邊走向星軌的房間。
此時的星軌已經躺在床榻之上,天鴻在一旁給他輸入了一些仙元力,在簡單踏入房門時,正好睜開了雙眼。
簡單到了,天鴻就自覺的讓開了床榻邊的位置。
“星軌,你是受到襲擊了?”
簡單擔憂的問道。
“沒!”
星軌看了一眼簡單,眼神有些些的心虛和躲閃。
“哦?那就是你不聽話,又偷偷的想給我算命數?”
簡單一副了然的口吻。
星軌這次沒承認也沒有否認,實在是他太好奇了。
因為在魔月小姐渡劫晉階後,他分明看到了兩個晉階天象,雖然第一個天象十分短暫,可是他確定自己沒看錯,但是其他人看到的只是她戰修羅的天象。
他就想起一卦算算,結果直接被反噬了,而且這次比上次在茶樓那次更加嚴重,致使他整整昏迷了三日,內腹的髒器都受了損。
簡單挑眉,笑的意味不明,抬手撫上了星軌的面頰:
“好奇心不要那麽重,算不出來就不要硬算,實力不足受傷的總是你,我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