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黑風坳下面似乎有更大的黑甲蟲。”
隨著地面的顫抖,柳川也同時傳音告訴簡單。
“剛才怎麽沒發現?”
“他們處在假死狀態,應該是被剛才的母蟲給叫醒的。”
“川,很少見你失手呀!”
簡單調侃柳川得同時,已經將默皙劍二號握在了手中,沒有揮劍,而是注入靈力後,讓木中火將整個劍身包裹住。
然後簡單神識鎖定母蟲的致命點,直接衝著母蟲的腦門射了過去。
母蟲感覺到簡單的攻擊,立刻蠕動柔軟的身軀,躲過了這一劍。
“你不是也失手了嘛!”
柳川的枝條已經開始展開行動,這次翻地翻的更加仔細。
“彼此彼此!”
簡單回懟的同時,手腕一轉,默皙劍又調頭,重新刺向母蟲。
月亮在簡單的肩頭一點也不怯場,發出一聲吼叫,讓圍攏過來的黑甲蟲立刻被震碎了腦袋。
有些黑甲蟲翅膀還在扇動,頭已經消失不見,還沒有飛到簡單身前,就掉在地上,接著被木中火給燒成飛灰了。
簡單的默皙劍已經化作一道光影,對母蟲進行著攻擊,母蟲因為柔軟的身體,幾次都躲過了默皙劍的攻擊。
簡單也不著急,她的目的就是干擾對方,讓對方沒有機會再喚醒新的黑甲蟲。
最後一道劍光直接從母蟲的頭部刺入,又從另一側穿出,直接來了個對穿。
母蟲痛的嘶鳴,直接在地上扭動翻滾起來,因為默皙劍是被木中火覆蓋的,所以穿透母蟲後,木中火仍舊順著破開的劍傷,在不斷地灼燒對方。
簡單從儲物鐲裡拿出一個收納瓶,對著母蟲的傷口,將對方流出的金色血液都收集了起來。
當初簡單與魔溯在魔鬼淵,滅殺那隻十米長的母蟲後,魔溯就將黑色母蟲的金色血液收集了起來,簡單當時不知道用途,也收集了一些。
後來簡單問起,魔溯才告訴她,母蟲的生命力很頑強,她的血液可以用來鍛體,增加身體的強度,還有一個功能就是能夠讓傷口迅速愈合,俗稱“不死液”。
簡單和魔溯收集的不夠一人使用,只能加入鍛體的方子中,增強身體的強度。
簡單因為《冰肌玉骨魔體決》的修煉已經進入煉骨期,主要需要靈獸的血液為引子,進一步鍛造身體。
所以簡單之前用的是鸚哥給她的鳳凰血,這次有這隻比上次大一倍的母蟲,簡單自然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
隨著金色液體被收入瓶中,母蟲的掙扎也越來越弱,最終停止了蠕動。
簡單不放心,默皙劍一個豎劈,將母蟲一分為二,木中火“轟”的一聲燃起,將母蟲屍整個包裹了起來,瞬間化為灰燼。
留在母蟲身邊的黑甲蟲就像瘋了一樣開始攻擊簡單,被簡單面前的火罩死死擋在外面。
十個小隊的分神修士也殺到了母蟲所在的洞穴,正好看到劍戮尊主將母蟲化為飛灰。
“都滅殺完了嗎?”
“稟尊主,幼蟲已經基本消滅完了,但是這裡原本被寄生的修士還沒有完全消滅。”
伍思遠立刻站出來回話,此時整個蟲巢的晃動更加的明顯,地下河開始上溢,河水開始慢慢淹沒蟲巢。
“撤出去,走之前將這裡所有的通道都毀了,別留下漏網之魚。”
“是,尊主。”
“一會兒會有大家夥出現,你們都磨磨劍。”
“是!”
這次大家的回答更響亮了。
天空中的棉花糖對下方的情況看的還算清楚,發現有一些不知道藏在哪裡的修士,陸續從藏身處出來攻擊簡單設置的空間界域。
棉花糖趕忙問主人,是否需要幫忙。
“哼!跳梁小醜,我只要不死,界域就不會被打開,你不用擔心。”
簡單讓棉花糖守好飛船,留意進入黑風坳的修士,現在裡面正打的天昏地暗的,如果誰倒霉這個時候進去了,那只能自求多福。
棉花糖領會精神,進入蟄伏狀態,白色的雲朵飄蕩在雲層中,將飛船和自己都隱匿的很好。
百裡外的地方,散修聯盟的飛舟也在向雲海宗方向飛行,帶隊的是散修聯盟的煉虛初期修士錢萬貫。
聽名字就知道父母都是愛財的,起的名字也這麽接地氣。
錢萬貫也確實不負自己名字,在凡俗界是愛財,進入修真界就是愛靈石和一切能換成靈石的東西。
也因為他的這一愛好,積攢的許多東西都被換成了靈石,還真讓錢萬貫修煉到了煉虛期,他心中也是很得意的。
錢萬貫神識鋪開的瞬間,竟然發現了一搜停在空中的飛船,這讓他心跳都快了兩拍,這個要是拿回去得換多少靈石。
最終錢萬貫實在是管不住自己的腿,一個跨步就來到了天劍宗的飛船旁。
盡管棉花糖已經隱藏了飛船,可是對方依舊嗅著靈石的味道找了過來。
棉花糖發現有修士靠近飛船,立刻傳音告訴主人,自己則是化身迷霧,將對方也籠罩住,並迷惑對方,讓他一時無法靠近飛船。
錢萬貫好歹也是煉虛修士,雖然一時被迷惑了,可是還是花了點時間靠近了天劍宗的飛船。
神識掃過,發現飛船上空無一人,飛船也隻開了普通的防禦罩,心中疑惑,但是也竊喜萬分。
“道友是想開走我宗的飛船?”
錢萬貫聽到了一女修的傳音,一個激靈,轉身準確的面向對方。
簡單看著面前穿一身金色暗紋法衣,體型微胖的煉虛修士,笑眯眯的等待對方的回應。
錢萬貫看著面前的白衣女修,心也在掂量,自己有沒有勝算。
“別想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月亮此時站在簡單的肩頭,衝著錢萬貫呲了呲牙。
錢萬貫聽了簡單的話,立即就熄滅了心思,笑著拱手:
“這位道友,在下唐突了,我乃散修盟的帶隊錢萬貫,發現這裡有一艘停滯不前的飛船,特來查看。”
“那是我的不是,讓師侄們都去歷練了,沒有留人看好門戶。”
棉花糖收了白雲,飄回了簡單的發髻上,整個飛船重新出現在空中。
飛船船身上明顯的天劍宗的標識正對著錢萬貫,讓他想裝作看不到都不行。
錢萬貫一張微胖得圓臉上,此時堆滿了笑意:
“原來是天劍宗的道友,恕我無理,都是一家人,希望道友不要怪罪。”
“怎麽會,錢道友也是出於好意,不過看來想走捷徑的不止我一宗。”
“呵呵!自然,這不是少飛幾日,也省些靈石,你不知這飛船太燒靈石了。”
錢萬貫一邊感慨著,一邊瞄了一眼簡單頭上的雲朵發飾。
“這黑風坳上空因為無向黑風,飛船無法飛過,只能繞路,修士進去後,能出來的也少之又少。”
錢萬貫還在和簡單解釋,黑風坳的地面整片的坍塌下去,三隻巨型黑甲蟲從地面升上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