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穿著出去,她想讓黑衣人什麽時候發現她就什麽時候發現她,這個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她不喜歡被人掌控的感覺。
暴露危機問題是解決了,接下來便是修為,還有他的九轉混沌蓮裡的兩道神術。
於是蘇輕輕在空間裡沒日沒夜的修煉。
而在外面,蘇沫兒又派出的那三十個黑衣人,他們追尋到華南城裡已經沒有人,又尋著他們母子三人的氣息便追了過去,追到了他們當初打鬥的現場。
但他們同伴的氣息消失在了這裡,知道他們是在這裡殞落了。做為黑衣神衛自然是不需要感情的,他們的職責就是執行,所以就沒有悲春傷秋的。然後又尋著母子三人的氣息直到金輝城。
但氣息又消失在他們母子三人住的那家客棧裡,黑衣頭領也在這客棧住下,隨時監控著,等著他們的出現。
而此時林宣兒和王靜雅好巧不巧的也來到了這裡,她們現在的修為已經達到地神後期,也在城中發現了蘇輕輕母子三人的氣息,也在這個客棧裡面住下。
但是她們不知道蘇沫兒又重新派出了黑衣神衛,當然她們是不知道有黑衣神衛的存在的。所以就算是發現了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麽人。
而空間裡面的母子三人卻在努力修煉。
小寶將那些混沌神石吸收到一半的時候,修為便衝上地神中期,然後鞏固修為以後,與蘇輕輕一樣,修煉神魂,煉丹、煉器。
他明白他們這麽高量的吸神石母子三人組,光靠娘親一人掙神石是可以,但感覺他就是個沒長大的奶娃。他必須成長起來,別說幫助娘親多少,不當拖油瓶就非常了不得了。
而大寶也不慢,他出生起就比普通修士起點高,先天冰仙體,一旦他發起狠來修煉,修為那是蹭蹭蹭的長。
之前與小寶修為相當,那是他一有時間便搗鼓陣法——空間陣法。他要讓他們的戒子空間更牢固,更不容易輕易被其他的空間陣法師捕捉到他的戒子空間。
像上次,他們哥兒倆的戒子空間一下子便被那空間陣法師捕捉到。如果不是娘親發現先出去,他們下一秒便會被人從戒子空間裡提溜出去。
此刻大寶心情舒暢,他深呼一口氣,哪怕心裡多興奮,也不會像小寶一樣喜形於色,像鳳九多些,清雋冷俊是他一貫的模樣。
大寶修為剛剛突破,他用一個月的時間把修為鞏固好。
接下來就是把他的戒子空間升級,主材料五彩石娘親有給他,還有不可缺的冰系神物——億年年份的寒冰(蘇輕輕空間裡面的十萬年的寒冰,在空間裡太久,自然形成了億年份的寒冰了),用這個做主材料最適合他現在的冰神體。
至於空間陣法,有他爹給的空間陣法心得,他已經破解,而且還可以刻畫,此時萬事俱備,只欠煉製。
一重天,還是蘇輕輕母子三人飛升的地方。今天,華陽、蘇輕澤一家、蘇輕塵一家都站在遠處眺望著陣法裡面的鳳九。
鳳九此刻心情平靜,呼吸間股股神力吸入身體,如浪潮般的神力湧入丹田,丹田立即被掙得鼓鼓囊囊的。
鳳九神識牽引著一部分神力衝刷經脈,一部分衝刷丹田,一部分衝擊屏障。
這些年沒有那什麽狗屁大公主類的人糾纏他,他的實力也蹭蹭蹭的往上漲。他心裡那個鬱悶啊,沒有那什麽狗屁大公主糟蹋他那麽多時間的話,他早飛升二重天了。
哪裡會和媳婦兒兒子們分開。
他最惱的便是那什麽空間陣法師,於是他發了狠,一有空就鑽研空間陣法,才有了他給小寶煉製的混沌空間戒子。
但由於自身實力不夠,隻煉成了下品神器。
不過他把他的陣法心得都交給了大寶,希望有一天他能用到。
大寶的性子最像他清冷,沉著,不像小寶那跳脫的性子沉靜不下來。
當鳳九安然渡過雷劫的時候,渡心魔劫很是容易,他們都有修煉斬神刀,那域外天魔只是加戲的份兒。
成功渡過心魔劫後,萬裡烏雲的天空飄來讓人神往的神曲,天空立即下了場晶瑩剔透冰雨,但這冰雨裡含著濃鬱的冰神力,為他獨自一人下。
鳳九大手一揮,漫天的冰雨進入他的身體。
當天空光門出現的時候,一道冰藍光圈吸他進去了。
“走吧,伯母”,蘇輕澤叫聲還望著天空的華陽和他們那一大家子人。
他的修為離飛升也不遠了,但他不急,還有這麽多的人離飛升有些時間,他沒辦法不守護他們一段時間。
他要是知道有神甲衛在暗中保護他們的話,他早和鳳九一起飛升了。
不過在金輝城裡的神甲衛卻發現了黑衣神衛。
一神甲衛對另一個神甲衛道:“神一,這裡怎麽有黑衣神衛?”
神一眼眸異常深遂,他盯著那將蘇輕輕母子三人包圍住的三十個黑衣神衛,他們對這黑衣神衛熟悉得不得了。
這些不就是那蘇二老爺家的黑衣神衛麽。
他們神甲衛和黑衣神衛其實都是暗衛,但總體來說神甲衛比黑衣神衛實力高出許些。
不管高與低,今兒黑衣神衛卻岀現在這裡,暗殺的對象卻是神主大人的女兒,這就讓人耐人尋味了。
怪不得神後讓他們下來暗中保護他們。
還有那個蘇沫兒神女身邊的侍女怎麽也來了?
那個與他們家神女最要好的姐妹的侍女出現在這裡,看她們的樣子不像是來保護神女的哦。
他手一揮,另一個神甲衛出現在家身邊:“神五,你去聽聽那兩個侍女是來幹什麽的。神二,你去提一個黑衣神衛過來,破除禁製,搜下魂看能不能得到點東西。”
神五神二立即領命而去。
雖然神後讓他們在主子們有性命攸關的時候才出手,平時隻保護。但發現這麽重要的線索不弄明白,更是失職,所以弄明白是怎麽回事後,再發訊息回神後。
畢竟這事情遠沒有表面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