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這裡就是五松山了,我在這裡采風,姐姐不如去逛逛?”
當晚,行宮裡的每個人都吃上兩位公主打來的獵物。
廚娘們不知用了什麽方法,烤的烤燉的燉,把這些肉食製成跟宮裡完全不一樣的味道。
比如那兔肉,尋常烤來確實又乾又柴,廚娘們做成鹵味就又軟又爛,野雞肉更是裹了面糊炸得鮮香入味。
葉思嫻好奇嘗了嘗這個,吃了點兒那個,還忍不住喝了點兒小酒。
用過晚膳,她笑盈盈誇讚兩個女兒。
“果然是長大了,我的小公主居然連猛獸都能獵回來,你父皇知道一定高興壞了”
“其實……”,景珠面紅耳赤低著頭,又看了眼妹妹。
“對不起,其實那豹子不是我打的,是夏於淳”
景妍恍然大悟頷首:“我還以為姐姐始終不肯承認呢,現在看來還是我勝姐姐一籌”
小公主笑嘻嘻湊到姐姐耳邊。
“那你得應我一件事哦,我說什麽就是什麽”
“好了我知道了!”,景珠無可奈何。
景妍嘻嘻一笑蹦蹦跳跳離開,室內很快只剩下母女二人。
葉思嫻撫了撫女兒的發髻。
“幹嘛這麽耷拉著腦袋,夏於淳哪兒惹你了?”
“母后,我不喜歡他,以後還是別讓他靠近我了”,景珠紅著臉,心裡止不住的抗拒。
“喂!”,葉思嫻不情願抱著臂膀。
“當初可是你說只要我為你尋著俊俏的男兒,你一定嫁的,難道你忘了?”
“可他長得那麽醜!”,景珠脫口而出。
“哪裡醜了,滿京城的世家貴族我翻了個遍,再沒有比這孩子長得更好的男兒,珠兒你可不能睜眼說瞎話”,葉思嫻嚴正抗議。
果然景珠開始心虛,不耐煩趴在軟榻上用枕頭蓋住臉。
“反正我就不喜歡他”
“母后你也說過不強迫我的”
葉思嫻沉默片刻,也隻好道:“那好,母后不強迫你,不喜歡就不喜歡,以後這事再也不提可好?”
“真的?”,景珠有些不敢置信。
“那當然,我是你娘,你是我的掌上明珠,這天下還有誰敢強迫你?”,葉思嫻悠悠一笑。
“好在這件事還沒捅破窗戶紙,母后也只是瞧著不錯,既然你不願意以後就不提了,他繼續當他的侍衛,你繼續當你的公主,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吧”
葉思嫻慢悠悠喝著靈芝煮的花草茶,很不當回事的樣子。
景珠也就信了。
母女倆忐忑尬聊幾句,景珠匆匆離開。
……
回到住處。
剛踏進門景妍就憋著壞笑迎上來:“姐姐,我明兒想去附近的五松山賞景,不知姐姐可否奉陪”
景珠不耐煩撥開妹妹的小身子。
“你又憋了什麽壞水兒,我可告訴你,我再也不想看見夏於淳那家夥”
“人家哪兒得罪你了”,景妍一挑眉很不解的樣子。
景珠又回想起他們兩次的相遇。
第一次在東市大街花鳥市場,實在不是什麽美好的記憶。
第二次就是這次行宮之行,打個獵還能在對方面前出醜,簡直丟盡公主的臉。
“沒有得罪,反正就是不想看見他”
“你想去我自己陪你去,帶侍衛也不帶他”
“好吧好吧”,景妍一攤手,興致缺缺回房自睡去。
房間裡終於只剩自己一個,景珠松了口氣癱軟在床榻上,目光呆滯望著帳子頂。
谷竰</span>愣了半晌,她忽然又想起什麽,在屋子裡翻箱倒櫃。
“公主找什麽呢?”
浮萍聽見動靜進來詢問。
“我帶的那幾瓶金瘡藥呢?那是貢品對傷口愈合最好”
“公主受傷了?”,浮萍大驚失色打量主子。
“別看了不是我,是夏於淳,你快去找”,景珠磕磕絆絆眼神躲閃。
浮萍微微一笑,動作麻利取出金瘡藥放在公主面前。
“喏”
景珠松了口氣,捧著藥瓶子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圈,最後還是塞到浮萍手裡。
“你去給他,就說本公主賞的,獎勵他……護駕有功的”
小公主傲嬌揚起透露
浮萍無奈一笑應了聲是離開。
等她再回來時公主還在來來回回踱步。
“時候不早,公主該休息了,明兒還得早起陪三公主去五松山呢”
“他怎麽樣?”
景珠扒著浮萍的袖子急切地問。
“他的傷勢如何?不要緊吧?用不用請太醫?”
一連串的問題吧把浮萍都問懵了,小宮女茫然。
“其實奴婢也沒看見,不過看夏公子的樣子應該傷勢不重,奴婢去的時候他正在……”
說話的時候浮萍見自家主子直愣愣盯著自己,嚇得有些磕絆。
“他在幹嘛你快說啊”,景珠著急。
浮萍回過神趕緊道:“他在和別的侍衛一起喝茶吃野味呢,精神倒好”
景珠松了口氣,嘀咕了一句‘沒事就好’。
之所以不喝酒是因為軍紀嚴明,這幫侍衛明天還要當值,宿醉是大罪,大多數他們出宮值守,只能喝喝茶過癮。
“公主,您急什麽,是在擔心夏侍衛嗎?”
“胡說八道,本公主怎麽可能擔心他,不過是看在他救了本公主一命罷了”
景珠故作鎮定。
長舒了口氣,她四平八穩坐在梳妝台前卸妝洗漱。
臨睡前她又故作不經意吩咐浮萍:“你去傳個話,明兒我要陪三公主去五松山畫畫,讓他們都好好預備著護駕”
“是!”
浮萍應是離開,心裡嘀咕著,公主到底是怎麽了?
一會兒關心一會兒又厭惡的,不是不想看見那個人麽?怎麽還讓跟著?
……
消息如實帶到侍衛的營部。
夏於淳恭恭敬敬表示請公主放心,明日一早他們必定原地待命。
送走浮萍。
夏於淳回到營房,從懷中拿出那瓶金尊玉貴的金瘡藥。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是西南部的貢品,一種治外傷極為有效的金瘡藥,價格高昂用料昂貴,全天下大約只有皇室才能隨隨便便拿出這麽一瓶。
可見,小公主的心裡還是有自己的。
微微揚起唇角,夏於淳將金瘡藥重新塞進懷裡,目光落在公主行宮的方向。
‘外表看起來像隻紙老虎,其實你就是個花架子吧,嘰嘰喳喳卻最無心眼兒’
‘公主啊公主,你還真是單純透明得像一張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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