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獸人瞬間囧:“小雌...巫,你這應該不算是巫咒吧。”
小雌巫?
這是什麽神仙稱呼,伍月好笑的搖頭:“放心,只是自家人之間的說笑而已。”
小雌性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和調皮,甚至還說他們都是自家人。
獸人們又齊齊傻笑起來。
仿佛看到自己面前站了一圈大型金毛犬,一個個憨憨的可愛。
只是其中一只有些黑...嗯?
待看清那隻黑色“犬”後,伍月一臉黑線。
黑漆漆獸人身邊的兩只見她看過來,嘿嘿笑著摸了摸鼻子:“我們想著這樣高興的事情還是將他也扶起來參加一下的好。”
所以說你們兩個憨貨,是跟這個獸人有什麽樣的深仇大恨啊。
“快將他放在草窩中去,他傷勢這樣重,不能隨意搬動的。”
伍月無奈的道。
兩個獸人似是才想到獸人身負重傷,連忙就要扶他躺在草窩中。
就在這時,一陣細弱蚊蠅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在這分外安靜的山洞中響起,傳進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巫...巫...”
這聲音如此虛弱,讓獸人們都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受傷獸人的眼睛還閉著,不是他不想睜開,只是因為那被凶獸技能灼傷的眼皮已經粘在了一起。
那兩個巫字能夠發出聲音來,都是因為他用力的掙開了被血肉黏住的雙唇,此時那黑漆漆的嘴唇上,正有鮮血在流下。
山洞中驀然就安靜了,伍月隻覺得胸口酸酸漲漲的,眼睛也忍不住的發熱。
在她的心中,提升實力就是為了讓自己在這個連食物都要拚命才能夠得到的世界更好的活下去。
但是這一刻,心中似是有什麽東西在發酵,一種莫名的感情在心中積聚起來。
伍月整理了下心情,她面色平靜的彎腰靠近獸人耳邊:“早些好起來看我為你熬製巫藥哦。”
獸人的喉間發出呼呼的聲音,似是在回應她。
伍月眼眶酸脹的直起身來:“快將他放下吧。”
說罷,她轉身走了出去,取來一個洗乾淨的葉子卷成漏鬥狀。
跪坐在獸人的身邊,緩緩的插進他嘴巴張開的縫隙中:“給他喂藥。”
剛剛走進山洞的元琅聞言挑了挑眉,徑自來到石台邊,端著石鍋跪坐在了草窩的另一邊。
他的手中拿著一個用木頭挖成的簡易的杓子。
兩人就那樣配合著,竟是一杓一杓的將石鍋中的藥液全部喂給了獸人。
“喝了草藥水他身體的熱度就會慢慢的退下去了。”
她小心翼翼的將葉子從獸人的口中取出,沒有濺出一點在外面的皮膚上。
許是因為蹲坐的時間太長,起身時竟是有些踉蹌。
身旁一大掌伸出,穩穩的拖住了她的手臂:“小心些。”
獸人赤裸著胸膛,伍月穿的也是件小背心而已,手掌與手臂的肌膚相貼,獸人掌心的溫度灼燙。
伍月身體微微一震,笑看了元琅一眼:“謝謝。”
說罷,竟是直接反手抓著獸人的手臂活動起了酸麻的腿。
片刻後才站直了身體:“好了。”
獸人見她如此,輕笑一聲緩緩的放開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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