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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伍月坑了鹽巴還賠上去幾張獸皮後,岩鹽部落巫女怎麽想都覺得自己虧大了,尤其是現在雪虎部落建造石頭房子的方法還十分保密,短時間內根本得不到。
她們這次出來參加極地森林的部落集會,最重要的便是帶凶獸晶核回去。
但沒想到竟然會突然冒出個水山部落來壞了他們的好事,不但沒有多拿幾顆晶石,甚至還減少了。
如果她真的就拿著那幾顆晶石回去,呵呵…
腳後跟都知道,她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地位必然會下降。
巫女眸中飛快的掠過一抹陰翳,部落中可不是只有她一個巫弟子呢。
雪虎族長神色怪異的看了對面的小雌性一眼,這貨是對我有什麽誤解麽?
面色淡淡的道:“如果需要鹽巴的話,我會前往岩鹽部落交換的。”
雖然這位巫女看上去很受岩鹽部落獸人戰士的尊敬,但她仍然也只是個巫弟子而已,鹽巴交易在任何一個部落都是一件大事。
就連族長都不能隨便做決定,更不用說是一個巫弟子了。
雪虎族長的這句話就是很明顯的拒絕了,而且他眸中懷疑的神色根本不帶掩飾,讓岩鹽部落巫女看在了眼中。
那放在身前的手瞬間緊握,心中怒火轟的一下便燒了起來,但想到面前獸人的身份,她又生生的忍了下來。
“那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你們雪虎部落在來交易的話,怕不會只是要這個東西了。”
面上笑嘻嘻,內心氣的丫批。
這趟來到雪虎部落,感觸最深的就是,雪虎部落真是每一個好東西。
雪虎族長點點頭:“那就需要的時候再說吧。”
歐呦喂~威脅誰啊!
咱能坐到族長的位置,且還屹立不倒,可不是被嚇大的。
察覺到了他的不悅,岩鹽部落巫女想到心中惦記的另一件事,也只能放下了心中的不爽,再次笑吟吟的開口:“那位叫做元琅的獸人戰士有伴侶麽?”
說道元琅的時候,她雙手有些緊張的交握在身前,看向雪虎族長的瞳孔也有些顫動。
“才成年沒多久的獸人不好好為部落做貢獻,結什麽侶!”
本身就對元琅感興趣,元琅單身虎的身份岩鹽部落巫女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詢問雪虎族長的原因卻是為了自己的另一個目的。
她臉上的笑容淡去,轉而一臉鄭重的看向雪虎族長:“既然之前的鹽巴交易,族長您不願意。
那麽就考慮讓元琅做我的第一伴侶怎麽樣?
只要他成為了我的伴侶,我可以對獸神大人發誓,只要我成為了岩鹽部落的巫,以後雪虎部落前來交換鹽巴都會只要一半的物品。
甚至…”
巫女的眸中浮現一抹凌厲之色:“如果雪虎部落想要成為極地森林唯一的大部落,我們岩鹽部落都會全力支持你們。”
雪虎族長握著陶碗的手一抖,有些詫異的看向對面這個小雌性。
他著實想不到,這位聰明的巫女竟然會為了元琅做到這樣。
但是雪虎族長還是很冷靜的,他將手中的陶碗放下道:“你想要和元琅結侶,那就需要得到元琅的同意,我沒有辦法替他答應。”
巫女面上的笑容有些收斂,想到那個高大俊挺的身影,想到每次見到她時對方的冷漠和忽視,她的心中沒有一點的把握。
之所以來雪虎族長說提出這樣多的條件,就是為了能夠通過部落施壓,讓元琅答應成為她的伴侶。
但是看雪虎族長的模樣,似乎自己提出的條件並不足以讓他那樣做。
都是那該死的水山部落…
想到這次交易會最大的變故,岩鹽部落巫女隻恨的牙癢癢。
如果沒有這個水山部落,無論是晶核還是建造房子的方法,甚至是元琅,就都有可能是她的了。
信心滿滿的過來,最後卻只能灰溜溜的離去。
岩鹽部落巫女的心情可想而知。
想到這次自己什麽都得不到,她的心中便滿是陰鬱,還有那個該死的雌性,要不要在離開雪虎部落之前處理掉她呢?
而另一邊,沉迷於養豬的伍月完全不知道自己正人惦記著,隻眼巴巴的看著木桶內的兩隻小豬崽呲牙咧嘴。
“你想要在部落中養豬?”
獸人的聲音低沉磁性還帶著明顯的笑意,將伍月的注意力從小豬崽的身上拉了回來。
回頭便看到元琅正站在自己身後,手中拎著幾條利齒魚。
見她看過來,毫不客氣的甩了甩手中的魚:“晚上吃這個吧。”
響起利齒魚滑嫩的口感,伍月的口水瞬間開始分泌。
十分乾脆的點頭:“當然沒問題。”
利齒魚已經被元琅處理好,伍月接過來便向廚房走去。
“這兩隻小豬崽很明顯是不夠的,你們出去狩獵的話還是多多注意些,有小幼崽的話便帶回來。”
元琅跟在小雌性的身後,點頭:“嗯。”
小幼崽什麽的,一般情況下是很難遇到的,他們狩獵遇到的都是成年野獸,很少有會帶著小幼崽一起出來尋找食物的。
“哎呦呦,真是太巧了,我還想著讓月再做一次食物給我吃呢。”
雪虎巫熟悉的聲音再次在門口響起,伍月小臉一僵,瞬間覺的整個人都不好了:“今天早晨的時候不是做了好吃的食物給您麽?”
巫撇撇嘴:“這話說的,我早晨吃完食物後就去拉了一大坨的便便,難道我下午就不拉了麽?”
伍月一臉無語的看著這個厚臉皮的老頭:“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你的排便情況。”
雪虎巫嘿嘿笑了笑,從身後拎出一大塊的野獸肉來:“沒辦法,下午有個半獸人戰士有事不在,隻留下了一個最沒用的。
為了不浪費珍貴的肉,所以我就過來了。
可憐我老頭子都快要見獸神的人了,竟然連個好吃的食物都吃不上。”
說罷,還一臉憂傷的擦了擦那並不存在的鱷魚眼淚。
伍月回頭看向站在巫身後耷拉著腦袋的半獸人戰士,巫說不會做食物的獸人不會就是他吧!
似是感受到伍月的目光,半獸人戰士掙扎片刻抬起頭來,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來:“真是麻煩您了。”
天知道那些食物到了他的手中為什麽就那麽不聽話呢?
飯桌上多了個糟老頭子,元琅戰士這頓食物吃的就很心塞。
尤其是這個老頭子前一秒還說自己快要去見獸神了,但是下一秒就端著面疙瘩湯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倒,甚至一個人乾掉了兩條魚。
這樣的飯量要是能去見獸神的話,也一定是吃多了撐著了。
“老大,不是說讓月做好吃的食物...吃...麽?”
看著桌上乾淨的像是被什麽動物舔過似的鍋碗,騰乾和騰坤兩兄弟瞬間成了包子臉。
好家夥,真是夠意思,咱撅著屁股在河裡撈了許久的魚,結果連個湯都沒砸吧上,你們禮貌麽?
看著兩個濕身的獸人戰士,伍月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元琅:“啥情況?”
獸人十分淡定的輕咳兩聲:“可能是因為族人們的抓捕,利齒魚現在一看到人便遊開了,所以不是很好抓。”
伍月點點頭,再看看某獸人那乾燥的獸皮裙:“所以這個時候小弟就派上用場了?”
元琅不愧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那臉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昂~”
騰乾、騰坤、伍月:“...”
你這個昂就很魔性...
為了安慰兩個濕身獸人受傷的心靈,伍月再次親自出馬做了一大鍋的肉粒疙瘩湯。
香味那叫一個撲鼻啊,剛剛還攤在椅子上挺屍的雪虎巫和元琅端著自己的碗站起身,面色十分平靜的再次每人呼嚕了兩碗。
看著自家快速下降的面缸子,伍月瞅著幾人的眼神那叫一個複雜啊。
小腦瓜子瞬間就開動起來,防止人來蹭飯的一百零八種方法。
“哎呦,明天就是交易會的最後一天了,還有什麽需要交換的就快點去啊。”
雪虎巫坐在院中的椅子上剃著牙,聲調慵懶的道。
伍月有些詫異:“這樣快麽?”
一旁的元琅想到那個最近總是頻繁在自己身邊出現的壯碩雌性,臉臭的都快要有味兒了。
雪虎巫看著他瞬間陰沉下去的面色,嘿嘿嘿的笑出聲來。
伍月一臉懵逼:“這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奸情?
雪虎巫幸災樂禍的將岩鹽部落巫女想要和元琅結侶的事情說了出來,提出來的那些挑條件也一個不落。
伍月聽罷隻覺的好消極了,頗有種元琅被提親的趕腳。
悄咪咪的看了獸人一眼,卻被面色黑漆漆的元琅抓了個正著:“你想說啥?”
“我就想說,你一定不能屈服在這個雌性的淫威之下,嗯!”
說罷,還一臉真誠的握了握乾瘦的爪子。
元琅呵呵:“...”
你丫眼睛裡那幸災樂禍簡直不要更明顯。
一旁的騰乾和騰坤聞言也蹭了過來,作為賤獸代表的騰乾絕對不會辜負眾人對他的期望。
看這貨臉上那賤兮兮的笑容和隱藏的深處那一絲絲想要發芽卻怎麽也不敢冒頭的幸災樂禍就知道他對元琅的畏懼有多深了。
“老大,那雌性長的跟順猿似的,哪裡配的上您,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和阿弟就上去幹她丫的!”
騰坤聞言虎軀一震,連忙擺手:“那啥,阿哥你上就可以了,我在一邊給你喊六六六!”
說罷看向伍月,小小聲的問道:“是六六六吧。”
伍月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尷尬的扯了扯唇角:“沒錯,六六六!”
在雪虎部落的日離子,她都做了些什麽啊!
統子哼唧:“難得宿主你竟然思考了人生哈。”
伸手將自家統子的胖腦袋摁進挎包中,伍月咬牙切齒的道:“你還是閉嘴吧!”
“月!月快出來!”
幾人正調侃元琅時,院子外面突然傳來青草焦急的大吼聲。
青草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絲的哭腔,伍月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站起身便向院外走去。
院外聚集了很多的雪虎部落族人和奴隸,青草懷中抱著一個瘦弱的小幼崽,身上滿是血汙。
“這是怎麽了?”
伍月快步走上前去,想要去查看青草的傷勢,卻被她避了開去:“月,我沒有受傷,受傷的是這個小幼崽和長野。”
此時的雪虎巫也從院內走了出來,他並沒有嫌棄長野低賤的身份,徑直來到被兩個半獸人戰士攙扶著的純人奴隸身邊,仔細的檢查起了傷勢來。
“跟我進來,小幼崽怎麽了?”
伍月一邊說著,一邊向院內走去。
青草連忙抱著小幼崽跟上,兩人一路走進伍月屋子旁的一個臥室。
“將小幼崽放在炕上。”
青草點頭,小心翼翼的將周身血汙的小幼崽放在鋪著草簾的炕上,隨後站在一邊:“月,這個絕對不能放過那些岩鹽部落的獸人,他們剛剛分明就是想要殺了這個小幼崽的。”
幼崽口鼻都要血液流出,兩隻手臂和一條腿也詭異的彎曲著,髒汙的小臉上滿是血水和泥土的混合物。
“我們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岩鹽部落的獸人戰士正在踢打這個小家夥。
雖然只是純人,但也是我們雪虎部落的族人,一個外部羅的獸人竟然敢動我們雪虎部落的族人,真是太囂張了。”
“統子,掃描!”
伍月的聲音很是凝重,因為就在她檢查的時候,小幼崽口中竟然再次嘔出了幾口血來。
“叮~扣除一個積分,掃描開始。”
片刻後,統子的聲音也有些凝重:“宿主,這個小幼崽受傷的兩隻手臂和腿都被踩斷了,需要重新接骨才可以。
鑒於宿主你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系統建議您交換輔助程序,免的給小幼崽造成終生不可彌補的遺憾。
當然,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先用巫力為小幼崽修複被重擊的髒腑為好。
要不是青草他們過去,這個小家夥怕是已經沒了。”
前面很傷感,但是統子後面那句不可彌補的遺憾還是讓伍月想要跳起來給統子幾個暴雨流星拳。
“我的崽崽啊!”
正在伍月準備治療的時候,院子裡突然傳來一陣淒厲的哭嚎聲,而且這聲音還十分的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