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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東京開始的陰陽師生活》七十五 怎麽可能會不明白
最新網址: 良守先在面臨一個問題。

 要不要向陰陽寮告知幻夢所做的一切。

 表面上看起來,這是一個幾乎不需要進行任何猶豫的事情,畢竟,幻夢自己也承認了他所做的一切,對良守來說,直接將所有的事情交給陰陽寮處理似乎是最合適的選擇。

 可是,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幻夢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相。

 那麽,幻夢所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相呢?

 良守很難相信。

 他相信以幻夢的表現,他在病房裡對自己所說的不會有謊言,可是,不是謊言,就一定是真相嗎?

 感謝雪希,良守無比清晰地知道真話與真相是絕對不可以畫上等號的。

 而幻夢,從他的坦白來看,作為一個能夠在妖怪街殺害妖怪,綁架妖怪,然後利用陰陽寮安插間諜的人來說,絕對談不上是什麽傻白甜角色。

 像這樣一個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工於心計人,雖說人有失手並不奇怪,可是,他會在失手後好像完全失去了方向,毫無後手準備地一邊自暴自棄,一邊把所有的機會全部交到自己一個和他完全談不上親密的人手中?一個在妖怪街裡甚至可以一人面對己方四人圍攻還全身而退的人,現在居然被一個土蜘蛛打成重傷?這合理嗎?

 更何況,即便是在他表現得如此自暴自棄的情況下,他依然沒有透露出自己能夠在妖怪街內殺害綁架妖怪而完全不在意妖怪街那個傳說中強大幕後實質掌控者的原因。

 種種一切,讓良守都很難相信他所說的一切是事情的真相。

 按理來說,越是像現在這樣的情況,自己就越應該選擇盡快抽身,讓陰陽寮來承擔可能出現的風險。

 但是,幻夢又提到了那個自己怎麽也無法忽視的事實。

 那就是,對方在關注著自己。

 這毫無疑問是一件很沒有道理的事情。

 然而,伊吹嶽提到了,幻夢也提到了,甚至於就算是自己也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漩渦中心的激烈。

 這究竟是為什麽?

 自己到底是怎麽樣從一個“被迫卷入”的小人物,變成了衝突發生的核心?這些明明比自己強大的多的妖怪,到底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麽?

 於是,幻夢給出了另一個提議。

 他們合作,利用幻夢和花開院家的資源與手段,來調查清楚這一切。

 這簡直就是蠢到除了白癡沒有人會選擇的選擇。

 良守的第一反應是這樣的。

 如果自己想要和人合作調查,為什麽不選擇不論是實力資源還是可靠度上都遠勝幻夢的陰陽寮?更何況,在賀茂保憲“活著”的條件下,他並不擔心陰陽寮真的會無視自己。

 可是……

 可是疑點實在是太多了。

 幻夢的種種行為,就好像是不斷催促著自己趕緊讓他被陰陽寮帶走一樣。

 他這麽做,到底在期待著什麽?

 良守想不通。

 而最令他難以置信的,是在當他心事重重地離開醫院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找到了他。

 蘆屋道滿出現在了他回家的路上。

 “千萬不要把花開院幻夢交給陰陽寮。”蘆屋道滿是這麽說的。

 這一下,良守真的不知所措了。

 他甚至分不清蘆屋道滿所說的,是請求,是建議,還是威脅。

 他究竟是因為不希望自己的後人被陰陽寮抓捕才出面,還是因為什麽別的原因?

 考慮到蘆屋道滿的為人,良守很難相信他會因為前者而主動出面。

 可如果是後者,那這到底是因為什麽?

 良守實在是想不通。

 於是,他決定暫時先不去考慮這些,反正幻夢傷得很重,這一點是絕對不假的事實,他將在病床上躺很久。

 至少在他能夠活過來之前,良守並不擔心他能夠有什麽動作。

 而為了表示誠意,幻夢把他的“間諜”,也就是那隻化貓的聯系方式,以及他所說自己調查到的一切東西都交給了良守,而其中,最令良守在意的,也就是據說已經潛伏到自己身邊的人。

 幻夢沒有查出來對方的身份,但是,利用化貓的線索,他查到了不少對方可能活動過的地點。

 在不敢無視蘆屋道滿的要求將這一切告訴陰陽寮的情況下,良守隻好決定自己親自冒險去查查了。

 ……

 簡陋的庭院內。

 身著黑色水乾的賀茂保憲和乞丐般的老人對坐在石桌旁,桌上擺著一副圍棋。

 “你說,當我們落子的時候,究竟是我們思考將子落在何處,還是僅僅只是順應著棋局的意思,將子放在它應該在的地方呢?”賀茂保憲低頭看這棋局喃喃道。

 “嗯……”道滿沉默著,他拈起一枚黑子。

 “當棋子落在棋局中的時候,它又是否知道自己究竟是順應了,還是被掌控了呢?”保憲看著道滿將自己被圍殺的幾枚白子抓起。

 道滿皺起了眉頭。

 “如果說,旗手也只是順應而為,那對於棋局來說,是否有棋手又真的重要嗎?”保憲繼續自言自語道,“如果棋手所為只是順應,那即便是離了棋手,棋局難道就不存在了嗎?歸根到底,棋手不過是在把棋局擺給自己看而已。

 “可是,如果沒有棋手,不論這棋局如何精妙絕倫,都不會被任何人看到了。”

 保憲歎了口氣:“那麽,棋手的存在到底又有沒有影響棋局的進行呢?”

 此時,沙門從不遠處的草叢裡追著一隻蝴蝶躥了出來。

 “唔,如果不只是棋手,那觀眾呢?甚至於,一隻根本不在乎棋局的小貓,他們是不是都會對棋局產生影響,從而引起不同的發展呢?”保憲抬頭看著道滿,“只是觀看,會有影響嗎?”

 “這一局是我輸了。”道滿將棋子扔下。

 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拿起自己的酒葫蘆,卻發現裡面已經空了。

 “一局棋又豈止只在棋盤之中呢?”他長歎一聲,“行棋,觀棋,甚至是路過,,現在,甚至是過去,這才是一局棋啊……

 “我又怎麽可能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他長歎一聲:“從這個方面來說,我其實不如他坦誠……”

 說著,他慢慢地走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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