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你就這麽放棄了?也不問問我為什麽不願意你把閑居那小子一起帶走?”大長老覺得好奇,他本以為林倦會和他好好辯駁一番,這小丫頭一張嘴可能說得很。
“那你為什麽不願意呢?”林倦很給面子地問了。
“那小子成天只會窩在天青居,門派內的活動從不露臉,什麽大事小事也不參與。你看著我們雲煙山這些年敗落成這樣,他也一點作為都沒有,隻知躲在天青居裡。他對門派沒有半點責任心,又對門派沒有半點貢獻,如他這般的人,你請他回去當長老,我與他同是長老,我會覺得十分不快。”
大長老性子耿直,直接將心裡話都給說了出來,“我也不瞞你,我就是討厭閑居那小子。白鶴是個好姑娘,追了他那麽多年,他除了會給人家擺冷臉以外,真是半點好臉色都沒給白鶴看過。”
“我懂。”林倦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她還罵過閑居老祖渣男呢,大長老真不愧是她的知音啊。
“你懂個什麽?你了解白鶴嗎,你了解閑居嗎?你一個碎星派的外來人,估計也就知道閑居那小子長得好看,白鶴那丫頭天天跟著閑居跑,別的你又知道些什麽。”大長老不屑地道。
“那你該不會喜歡白鶴老祖吧?”林倦聽著大長老這麽替白鶴老祖打抱不平,懷疑道。
大長老聽得青筋一突,正想教訓林倦兩句時,又聽得林倦道:“不應該啊,你要是喜歡白鶴老祖,你聽我說白鶴老祖屋子裡掛了你的畫像,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曾經是我徒弟,自立一峰後,與我感情就淡了,就只知道追著閑居那小子跑。”
“如此說來,造反的事,不是畫師攛掇你去找白鶴老祖,而是你自己去找的白鶴老祖?”林倦立即糾正了自己先前推論裡的錯誤。
“我與白鶴說過,如今的掌門目光短淺,自私自利,雲煙山在他手中遲早有一日會沒落。只是沒想到,雲煙山的沒落,最終卻是我造成的。”
“我與閑居不一樣,既然身在一個門派,便該將這個門派當成自己的家族,門派繁榮衰敗皆與我有關,怎可當著長老卻對這個門派毫不關心呢?”
林倦聽著隻管點頭,說真的,其實她沒有太大的同感,她留在碎星派是因為虧欠了梅雪真人,她要振興碎星派,是跟著系統任務走。
她獨來獨往了這麽多年,哪有那麽容易體會到對一個門派的歸屬感。
可這位雲煙山傳聞中心狠手辣謀權篡位的大長老,事實上卻是個真心為門派著想的人。
“白鶴若非為了閑居,落入掌門設下的圈套之中,又偏偏相信閑居會去救她,始終不曾向我求救,她也不至於年紀輕輕地就隕落。”大長老道。
林倦聽到這裡,疑惑地撓了撓頭。
“如果閑居老祖知道白鶴老祖為了自己身陷險境的話,不可能不去救她的。閑居老祖也是個老好人,除非他也受了掌門等人的欺騙。”
而且,看閑居老祖那副恨白鶴老祖的樣子,就像是白鶴老祖害死了他重要的人,這聽著倒像是兩邊都被騙了。
“哼,他確實是個老好人,就是對那些外門弟子好,對白鶴就從來沒好過。”大長老聞言,冷哼了一聲。
“但是說來說去,真正害死白鶴老祖的人,是掌門吧。既然你都要跟我去碎星派了,那我們離開雲煙山之前,再做一件事怎麽樣?”
“怎麽,你想殺了掌門?我都殺不掉,你更沒戲。”大長老自己跟掌門鬥了三十多年都沒成功,這小丫頭又能做得了什麽呢?
“殺人可不行,我聽說修真界是法制社會,肆意殘殺修士總盟是要管的。”林倦搖了搖頭,壓低聲音道:“我們讓他當不成掌門,也去不了其他門派。”
“你這聽起來不錯,可又如何做得到?他和我一樣是化神期修士,即便雲煙山散了,也多得是門派請他過去。”大長老不信。
“別急,我們一步一步地來。先把雲煙山的弟子挖空。”林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雲煙山弟子如今還剩下一百零三名,老弟子九十八名,近十年來入門的新弟子只有五名。其中金丹期未自開洞府的弟子兩人,築基弟子八十八人,練氣期弟子十五人。”大長老張口便將雲煙山剩下弟子的情況說了個一清二楚。
林倦聽得掰起了手指,“築基弟子這麽多!還有倆金丹!”
這波弟子要是全能帶回去,她的戰場秘境分分鍾就到手了!衝衝衝!
“這也叫多嗎?就這點人,去了雲山大比,定是只能位列丙級門派了。”大長老奇怪道。
三十年前的雲煙山,那可是好幾千名的弟子呢,築基弟子遍地都是,金丹弟子都有近百名。
“走走走,我們收弟子去了,以後就在碎星派給你們雲煙山原班人馬,建個碎星派雲煙山分部。”林倦可不管大長老想什麽,自己先動手朝外去了。
“大可不必取這種名字!”大長老無語地道。
“要動搖雲煙山的這一百多個弟子,讓他們想要離開雲煙山並且選擇碎星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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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先抹黑雲煙山,抹黑掌門。掌門殿怎麽走?我要去查一查你口中的掌門大弟子。”林倦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問大長老。
林倦原本打算圖個輕松,帶上大長老再拐帶幾個雲煙山弟子就好回去了。
但是沒想到雲煙山還有這麽多築基給她挖,她決定稍微努力一下,等這趟回去就讓碎星派的各位都用上戰場秘境。
“直接去掌門殿,你也不怕被執法堂的給抓了。你回來,先聽我把掌門大弟子和白鶴的事都跟你說了再去。”大長老拉住林倦,將人給拽了回來。
林倦被壓著聽完大長老的那些事後,得出一個結論,閑居老祖和白鶴老祖都是白癡。
“這麽說,他不肯走出天青居,就是因為當年他把那群外門弟子安置在天青居讓他們等著自己回來,結果自己離開後沒來得及回去,那些外門弟子都被害死了?”
林倦回想起自己走出天青居時,閑居老祖那副似乎要哭了的表情,本以為他天生長得苦情,原來不是。
原來是她對他說話的樣子,和三十年前他對那群外門弟子說話的樣子重合了。
“那我要是不回去帶走他,豈不是成了罪人?”林倦驚覺自己好像對閑居老祖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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