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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逐風化塵時》第156章 打情罵俏
  遲軼頗感疑惑一問道:“藍塵兄不知嗎?”

  這百年間,藍塵都是過的渾渾噩噩,他連自己的事,都記不清了,又怎能知道如此詳細,只知道天界大亂了,卻不知亂成何種情形。

  遲彭和遲軼見他是真的不清楚,便將天界如何大亂,從開始到如今的局勢,對藍塵講述了一遍。

  藍塵聽後心中悵然,久久垂眸沉思不語。

  他雖然記不起七笙是誰?可這個名字,也覺得很熟悉,甚至覺得對他此人,好像也很熟悉……腦海中的一些記憶,朦朦朧朧,猶如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輕霧,諸多畫面逐一閃過,又瞧不清記憶中那些身影的樣貌,他們的名字,他們的聲音,顯然也是那樣耳熟能詳。

  他起身走來院中,縱身一躍,跳上院中的那棵大樹,抱頭躺在樹杈上,望著浩瀚的星空,悉力回想。從花溪澗開始,那裡就是自己最後有清晰記憶的部分……

  眾人吃了飯,見藍塵好像有心事,也就不去打擾他了,收拾了桌子後,都各自去回房休息,明早處理完舟華城的事,他們便要分道揚鑣了。

  繁星高掛,朗月迭眏,楚楚隱現,冰潔朵朵……藍塵聚精會神地想了半個晚上。

  他模糊地看見,一位紫衣少女,手裡拿著一隻全身麟甲的烏龜,將他從榕樹妖身邊拖開……一群形形色色的小妖精圍在自己面前,待他們都散開後,那紫衣少女又趴在自己的面前,歪著腦袋瞧看自己,好像說著,救?還是不救?怎麽吃?清蒸?紅燒?要不,還是養著玩?

  一杯粉色的迷魂湯後,這紫衣女子終日圍在他的身邊,可不知哪一天?她身著鮮紅的華美禮服,抿唇哀戚戚地將他一望,便毫無留戀地走進了虛眀山中,與他永別……

  死亡一樣的氣息,漸漸逼近,又過了不知多久,耳邊有咕嘟嘟地氣泡之聲,水下陰冷徹骨寒涼,好似是一片無色的世界……

  周遭漫天風雪,怪石林立下魔氣彌漫,他躺在雪地上奄奄一息,掌中躲著隻小蝴蝶在取暖……

  秀水青山中的白石洞內,一隻滿身是血的金色大黃蜂,嗡嗡嗡嗡的在他和一名女子面前飛舞,忽而翻手將這黃蜂捏得粉身碎骨……

  其它的事情,藍塵再也想不起來了,倏爾微微側首,瞧看羽朵房間的方向,婉如豁然頓悟地雙眸一睜。

  確鑿無疑!羽朵的眼睛,他見過!就在花溪澗內,這雙眼眸太過特別。

  將之前種種蛛絲馬跡串連起來,花溪澗的榕樹妖,羽朵的眼睛,她救的我嗎?之後呢?我們一起還做過些什麽?她和劉喵喵認識了很久嗎?大王?蒲英亭大王?莫不是說的就是羽朵?

  毋庸置疑逐而推測……

  烏龜?吳貴!那羽朵必然也認識吳貴和吳家的那些人,是羽朵讓他們照顧我嗎?我怎麽受的傷?為何神智不清……

  終於想起到了一種可能性,他如此模糊的那段記憶,莫不是有人在他身上下了封印?再加上劉喵喵那日言辭躲閃,眼神裡有鬼。藍塵已然確定了八九分,說不定隔日忘事這個症狀,還沒好完全,定是吳貴在自己身上下了封印,不讓他想起什麽?

  他想明白後,跳下樹來,盤膝打坐,查看自己體內的狀況……

  半晌之後,藍塵通過體內的細微末節,才極其不易地發現,那若有若無的端倪!

  竟然以自身修為對自己的記憶,加以封印,想必下封印者,必然是吳貴了。這封印之力,並非妖力,而是神獸之息,

雖不是非常精純,但他此刻若要強行破除,一則,吳貴修為盡毀,被打回原形;二則,他自己也會被反噬,受些內傷。  明日便要啟程了,現在著實不方便如此做,更何況,他也不想毀了吳貴來之不易的修為,若不是萬不得已?吳貴何苦堵上自己,來封印藍塵的記憶!既然是羽朵讓他們來照顧藍塵,又為何對他下封印?究竟是何事,不願他記得呢?

  次日清晨,颯颯秋風,落葉飄然。

  羽朵昨晚睡得太早,今日也起得早了些,她剛來到客廳,就見藍塵跑來進來,笑得春風得意,連連喚道:“羽朵,羽朵。”

  藍塵昨夜在院子中修煉了一夜,睜眼就瞧見羽朵走了出來,忽得心裡一樂,隨即想起她昨晚喝醉酒後,趴在自己懷裡的樣子,立馬翻身站起,叫著她的名字,便快步上前去,雙手握上羽朵的肩頭,樂道:“羽朵,咱們是不是在花溪澗內見過?”

  羽朵怔怔一愣?啞然良久,神情有些怯怯地,逃避藍塵的目光後,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藍塵笑著又問:“榕樹妖腳下,你救的我嗎?”

  羽朵咬著食指糾結半晌,勉為其難道:“不是,也是,你要如此認為?那尚且算是吧!”

  藍塵如吃了定心丸一般,心裡一喜。往後有的是時間慢慢問,捏捏羽朵的臉頰,端起架子,裝深沉道:“今天就要離開這裡了,稍後就咱們倆走,一起走。”

  羽朵輕咬著下唇微微顫抖,強忍著眸中淚水,凝著藍塵的眼眸,笑著點頭。

  藍塵也定定地看著她,兩人目光交接對視,便膠在一起,好像再也分不開。

  他伸手將羽朵一縷垂落的發絲別到她耳後,滿眼皆柔情地笑問:“之後又發生了什麽呢?你何時去的虛眀山?我們在一起相熟嗎?”

  羽朵挪開目光不語,唇瓣輕抿,心中一絲淒涼襲來。

  “來日方長,往後再說,你回去虛眀山,可要記得常來彩雲谷找我,記住沒?”藍塵並未察覺,笑逐顏開地想想後,又嚴肅認真道:“不對,你應該每天都來一趟,畢竟我現在,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以後,要懂得知恩圖報,每日都來孝敬恩人!”

  羽朵瞬間冷下臉來,一把推開藍塵,扭臉就走。

  藍塵見她走開了,也不知自己那句說錯了?好像不該用長輩的語氣說話?太過生分?於是又笑著跟過去,見羽朵愣愣地盯著地上的酒壇看,隨即問道:“你還想喝嗎?已經沒了,誰讓你昨晚睡那麽早,這樣好的酒,怎可能還會剩下?”

  羽朵默的抱起地上的酒壇,就往外走,走了幾步,見藍塵還跟在自己身後,有些忿忿地回頭瞪著藍塵,瞪了須臾後,又莫名地委屈起來。

  藍塵被她弄得一頭霧水,忙問:“你怎得了?酒還醒嗎?不會吧!”見羽朵不答,轉身又朝前走去,跟上問道:“昨晚我還沒問你,你是如何被張選那老頭抓住的?他們說你受傷了,我昨個可檢查過了,你根本沒受傷!”

  羽朵一驚!僵僵地站在原地,好像被問到了什麽要命的問題,一言不發,悶著頭就要溜走。

  藍塵抬手一攔,她又朝另一邊繞去,藍塵再次攔下她,即刻問道:“渡業堂內,你都能擺平七百多名弟子,如何能輕易被抓?”

  羽朵好像頗為吃驚,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去過渡業堂?”

  藍塵勾著嘴角壞笑道:“你昨晚說的呀,還有羽朵這個名字,也是你自己告訴我的,之前為何不說?小啞巴很好聽嗎?有名字不說,讓我們都這樣叫你?為何對我隱瞞?還總是害怕我?何故同我如此疏遠?小妖精,同我玩若即若離地暗示嗎?哈哈……你要知道,昨晚可是你自己對我投懷送抱,拉都拉不開!怎麽……”

  羽朵聽後,先是滿臉淒淒地微微紅了眼眶,頹然低低自語道:“原來都是我自己說的……”而後她瞪圓了眼眸一驚!愁著張小臉躲避藍塵的目光,一推他的胸膛,打斷他的話。

  豈料?藍塵卻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

  羽朵惴惴地喉中咕咚一聲,垂睫看看自己手裡的酒壇,踢了藍塵一腳,待藍塵松開她後,複抬頭看看藍塵的眼眸,自己卻瞬間沒了精神,無論藍塵再問她什麽,她就是執拗地閉口不言。

  “哎呦,你說話嘛!往後隨你樂意,何時投懷送抱,我都不反抗……”藍塵邊哄她,邊裝可憐急道:“你這些本是誰教你的?江映雪嗎?”見羽朵依舊不搭理自己,手裡還死死的抱著空酒壇,又拉拉她的衣袖,討好道:“這是怎得了?你如何被抓的?之後怎麽了?”頓了片刻,又問:“你為什麽四處盜寶?虛眀山窮瘋了嗎?”

  羽朵冷著一張臉,將懷中剛剛還抱得死死的酒壇,倏地塞給藍塵,衝著他大聲地用力“哼”了一聲,扭頭就走,跑回房間,關了房門,任由藍塵在外面敲門,賠禮道歉,說好話,就是不搭理他。

  藍塵無奈地抱著空酒壇走回廳裡,“我又說錯哪句了?哎!”他隨意將酒壇扔在了地上,猜想必然是自己說了虛眀山的壞話,才把羽朵氣成這樣,以後還是不能再說虛眀山的壞話了,小羽朵雖然單純,但脾氣太執拗,還有些一根筋,她覺得好的,誰也不能去詆毀。

  藍塵還不死心,又跑來站在門外說道:“你偷那麽多寶物做什麽呢?不會真的吃了吧?還是藏哪了?”見羽朵不回答,敲敲門問道:“你這是耍大小姐脾氣嗎?我可真走了,不管你啦?”

  羽朵隔門喊話:“我這是王者之氣,你走開!”

  藍塵一陣憋笑後,樂得搖搖頭,念叨著:“王者?你橫看豎看,都沒那份帝王的氣質!你是什麽王?說來我聽聽?不行你出來讓我瞧瞧,裡裡外外仔仔細細瞧個遍,看遺漏了什麽?”

  “你!這個魔頭!”羽朵氣得用鼻子一哼,喊道:“你管我是什麽王?我不要再和你說話了!”

  “哦~?我想起來了,蒲英亭大王是嗎?一個小亭子,那叫門神,算什麽王?”見羽朵不搭理自己,藍塵故作失落道:“哎,好,我走了。”說著聽聽動靜,羽朵還真的不吱聲了?

  他便走去了客廳,來到桌邊,給自己倒杯茶水,喝了解渴。心裡還偷樂,瞟著羽朵的門口,想必她一會聽不見聲音,就會自己探頭出去瞧看,那正好抓住她,讓她再淘氣!

  “藍塵仙君。”武傾城站在藍塵身後,拱手深深一拜,頗為拘禮道。

  藍塵回頭一瞧,見她拿著佩劍,後面欒瑩站在院中,遲彭背著延君女冠,遲軼站在一旁,看樣子是來和他道別,於是淡然一笑道:“武師妹多禮了,不必如此。”見武傾城起身後,又問:“今日便啟程嗎?延君女冠的身體可還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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