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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小溪內河水並不湍急,靠近溪流的岸邊有許多的水窪,看見裡面有許多小魚。
大概聽說過這邊溪流中小魚比較多,有些同學竟然帶了釣魚勾過來,串上線,去山上折斷一根竹杆,蹲在河岸邊釣起了魚。
另外幾個同學在清理水窪,把裡面積水用杓處理乾淨,把十幾隻小魚捉到手上。
當然把小魚內髒處理,串在竹片上,撒上鹽,放到火上去烤。
釣魚的也相繼釣上多條小魚,一樣處理後放到火上去烤。
班上女生在沙灘上尋找奇形怪狀的石塊。
溫小芹在溪水邊找到一塊奇石,高興地拿來給潘大章看。
“你看這個花岩石像不像一隻正在吃桃子的老猴?”
潘大章看這塊碗大的灰黑色光滑石頭上,一簇金黃色的岩石構勒出一個象老猴吃桃的圖桉。
仔細觀賞後覺得活靈活現,特別像。
“小芹芹,你發財了。這是一塊有收藏價值的奇石,留到幾十年後出售,賣個百萬的天價都不是問題。”
溫小芹撇了撇嘴說:“小表哥又在把我當小孩騙了,一塊石頭怎麽能夠值百萬塊錢?”
“這個叫奇石懂不懂,現在的人還無法知道它的真正價值,但是二十年後,人們生活條件好了,這種藝術性的東西就值錢了。”
溫小芹半信半疑地說:“我再去找找,沙灘上有很多這種鍥有圖桉的花石。我再去找找有沒有外形像其他生肖一樣的~…”
潘大章也跟她一起去找。
又找到一塊石頭,上面有個圖桉像一頭老牛在犁田。
只是石頭有點大,像一個洗臉盆,足足有一百多斤。
“這麽重,還是不要它吧?”
溫小芹腦子裡對這些石頭的價值還是表示懷疑。
“沒事,放在車後備廂就行。等下我把石頭扛過去。”
潘大章又讓其他同學幫助尋找,有沒有圖桉像其他動物的奇石。
大家翻遍了附近的溪水裡石塊,再也沒有新的發現。
凌紅雲和另外幾個家長把雞蛋煮熟了,小魚烤熟了,招呼大家去享用。
說實話,這年代的土雞蛋,就算是隨意地用清水煮熟,吃起來也是格外的清香。
溫小芹拿了兩個煮熟的雞蛋,對大章說:“你吃蛋黃,我吃蛋白,行不行?”
“沒問題,我喜歡吃蛋黃。”
在家裡每次吃蛋,他也是把蛋白留給她吃的。
凌翔手裡抓了兩個雞蛋,也對潘大章說:“潘班長,我也不喜歡吃蛋黃,這兩個蛋的蛋黃也給你吃吧。”
潘大章瞪了他一眼,說道:“男孩子哪有這麽多講究的?蛋黃蛋白都自己吃掉。”
什麽毛病,慣得你。
我對象可以跟我同吃一個蛋,你是男的,跟你分一個雞蛋吃,感覺上有點惡心。
凌翔漲紅了臉離開了。
塗老師宣布當天的活動結束了,同學們坐大巴車回俞督。
潘大章對凌翔和蘇婉蓉說:“我要去一趟鐵珊籠鎮,不好意思了,你們只有去坐大巴車回去了。”
幾輛大巴車準時出現在山腳下,接全部學生回去。
潘大章兩手把那塊磨盤大的水牛犁地圖桉奇石,輕松抱起,放到吉普車後座。
其他同學看見了都感到奇怪。
“潘班長,你真會持家,一塊大石頭,你都要帶回家去。這石頭又能做什麽用?”
潘大章指著上面牛犁地圖桉說:“這個像不像老牛犁地,是一幅絕美的山水畫,我拿回去做個裝飾基座,擺在書房內,是不是藝術效果很濃鬱?”
他知道跟他們解釋,他們也是很難理解的。
這年代關於奇石的名詞,可能一般的人聽都沒聽過。
二十年後普通百姓才知道,原來玩石也可以發大財。
在開往鐵珊籠鎮的路上,他還跟溫小芹敘述了華夏文明流傳幾千年的奇石鑒賞文化的傳承。
三千年前古人就把精美絕倫的漢江石和瓷器,玉器相提並論。
其價值高於金銀玉器等貴重物品。
“今天我們找到了牛和猴的生肖奇石,假如以後能把其他十個生肖的奇石找齊,那麽其價值肯定高上幾十倍,甚至百倍都有可能。”
溫小芹見他說得含湖其辭,乾脆問他:“要是集齊了十二生肖奇石,二十年後可以具體值多少錢?”
“這石頭油光發亮,黃橙橙的,要拿去懂石的人看看,若是瑪瑙石的話,值幾千萬都沒問題。石頭若不是名貴石材,就只能值四五十萬。”
前世的記憶中,“東坡肉”和“歲月”兩塊瑪瑙奇石,其價值高達上億元。
“中華神鷹”和“小雞出殼”也是億元級國寶奇石。
溫小芹感歎地說:“這麽值錢呀,以後沒事我就去俞督河沙灘上找奇石,找到一塊瑪瑙材質的奇石,我下半輩子就不愁吃喝了。”
潘大章白了她一眼說:“別說得那麽窮好不好,單單你現在擁有的財富,你下半輩子會缺錢用麽?”
銀行存款都一千多萬了,就算此時開始什麽都不乾,以後的生活開支也是不用發愁的吧。
溫小芹感慨地說:“我們前幾年還饑寒交迫,吃了上頓沒下頓,若不是有你,我現在也還在過那種日子。我們村到現在都還有人在過那種窮日子。”
很正常,現在社會上真正解決了溫飽的還不是很多。
“我就是你的大救星,你以後好好愛我,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確實,換在幾年前恐怕做夢都不會想到,短短一年多時間,不僅有了錢,還成了千萬級富翁。
這事擱在誰身上都如做夢一樣。
潘族堂哥潘海生也經常去俞督河撿奇石,撿回去堆在家裡,被他兒子潘鬱軍罵得不敢吭聲。
前世十幾年後,有人在俞督河中淘金。
二艘淘金船把河床上沙石挖掘起來,倒入淘洗槽,日夜不停地運作。
當時月舟村的支書已經是謝文軍。
村委基本上給謝家兄弟把持了。
後來潘大章把父母都帶到了桂省,十多年都不曾回過老家,所以也不清楚月舟村的事情了。
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到了鐵珊籠鎮上。
小章、熊蘭和她爸都在姐姐家。
“熊叔,六福建的那棟房子賣掉沒有,錢籌到了沒有?”
熊仁貴歎息著說:“那個五月生真的不是個東西,兒子女婿都等著錢救命,他還在死咬著價錢不肯松嘴。一定要賣二萬五,還說起那棟樓就花了二萬五,還沒有算那塊地皮的錢呢。”
不是等錢用的話,開價三萬塊一棟樓都不貴。
熊蘭氣憤說:“那些買主也知道我們等錢急用,他們隻肯出二萬塊,而且暫時只有一萬現金,到年底再把一萬付清。”
熊仁貴對他說:“在我的催促下,呂五月生終於答應賣了,收了二萬塊錢,他明天會帶錢上來。蘭蘭說,不夠的錢跟你借。小潘,你放心。那兩棟樓給我鎖了,買房的人也答應了,而且簽了協議,只有他們把錢付清了,我才會把鑰匙交給他們。到時收到二萬塊錢,第一時間還你錢。剩下的債,我每月退休工資拿來還,六福出來後,追他去打工,賺來的錢都先還你的債。”
他肯定不知道真正出錢的人是他的女兒熊蘭。
她銀行存折上有四萬多塊,再支取二萬多出來,款項就應該夠了。
但是這事還不能告訴他們,特別是熊六福這個小子。
“沒問題,明天我就借二萬五千塊給你們,不過這欠條應該要呂家人一起來寫,以後還的話他們也要還一半。”
你一個月退休工資才五六十塊,一年才六七百塊,五千塊扣你八九年退休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