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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1983年》六百四十八章 大禮堂坐了3000人
潘修明問:“大章,我明晚可不可以去聽你講課,我的語文成績也有點拖後腿,我還想有沒有辦法補上去呢,特別是作文。”

潘大章說:“去吧,有什麽不可以的,你讓衛國帶你進去,不行的話,直接找我。其實你們想聽,我業余時間跟你們講也行。若是想成為作家,我都可以想辦法培訓你們。”

潘修明說:“去人多的地方可以感受那份氣氛,還是去大禮堂聽比較好。可惜我語文基礎比較差,不然我就來跟你學寫詩了。”

黎衛國笑問他:“為什麽不是跟大章寫小說呢,大章寫的小說跟他的詩歌一樣受歡迎哦?”

潘修明撓了撓頭說:“寫小說大辛苦了,寫這麽多字,比我拿木匠工具都累。寫詩的話最其碼不會那麽累,一首詩才多少個字,輕輕松松就搞掂了。再說追女孩子的時候,寫一首情詩給她,說不定很輕易就打動她了。”

黎衛國看出了問題。

“呵呵,修明是不是有目標了?”

“我有屁的目標,沒有大章幫忙,我自己都養不活,還敢去害別人家女孩?”

潘大章想跟他說他姐冠玉跟熊偉義的事,但是又有顧慮,最後還是沒說。

他們兩人閑聊了一會就離開了。

他們也不願浪費晚上的幾個小時時間,兩人結伴去了小西門夜場擺夜攤賣貨。

小章和熊蘭剛才在一邊做作業,放學的時候也看見了校門口廣告欄上貼的通知。

黎衛國兩人離開後,他們兩人走過來問:“哥,我們兩個明天去聽你講課,行不行?”

潘大章點頭:“想去的話就去吧,跟小芹一起去就行。”

因為溫小芹說:“小表哥去講課,我一定帶個照相機去,把你講課時的風采拍下來。”

知道他們是自己的親人,想必也不會有人干涉的。

潘大章簡單備了一下課。

歸了一下類。

作文種類其實就是五大類。

應用文和說明文一般作文出題時不會出,簡要做個說明就行。

也要讓同學知道分別。

記敘文是以記敘、描寫為主要打表達方式。

一種以記人、敘事、寫景、狀物為主要內容的文體。

可以展現個人的文學水平。

考試時也會有要求寫記敘文體的,不能輕視。

考試時要求寫抒情文的相對較少,但是也要熟悉這種文體的寫法。

文章中能夠體現出作者的喜怒哀樂,讀者讀你的文章能夠受你情緒的感染,就說明你的文章有了一定的水平。

考試時出題最多的就是議論文,所以這種文體要重點講。

各種命題作文、半命題作文、供料作文、讀後感、看圖作文、續寫……

這個題材應該是重點講述對象。

他只是在一張紙片上做了簡單的題示,寫了一些要點。

其他的還是靠臨場發揮。

好在他有前世幾十年的閱歷,包括現在重生攜帶的敏捷思維能力,平時在寫作中積累的知識積累。

他相信即使臨場發揮也絕對不會表現很差。

做完這一切,他又臨摹了一幅名家畫作。

第二天早上晨跑在廣場碰到了杜建民和杜蘭特。

兩人邊走邊聊,一時沒有看見他。

“兩位杜叔,起得這麽早,吃早餐沒有?”

“小潘呀,你也起這麽早。”

杜蘭特指著對面的餐飲店說:“小潘總,一起去吃碗面條?”

溫小芹已經轉頭往回跑了。

潘大章想跟杜建民了解一下臍橙苗,以及其他一些栽種的問題。

就跟他們進了飲食店,要了三碗瘦肉湯,

幾根油條,兩屜小籠包子。潘大章先把錢付了。

杜蘭特說:“小潘總,怎麽讓你付錢呢,應該我來付的。”

潘大章說:“杜叔不用那麽客氣,大家都是熟人,一點小錢,誰付都問題不大。”

杜建民對堂弟說:“上次幾個爛仔在廣場這裡要對我進行報復,好在小潘幫我出手,不然就要吃那幾個爛仔虧了。”

他跟杜蘭特是堂兄弟。

“那幾個爛仔沒有再去找你麻煩了吧?”

潘大章想臍橙很快又要上市了,根據今年的雨水情況,臍橙產量應該比往年高。

“沒有,多虧你幫忙了。對了,臍橙再隔二十天左右就要開摘了,到時候我送幾斤臍橙給你吃。”杜建民爽快地說。

潘大章感興趣地問:“杜叔,今年這麽早就開摘了?今年臍橙比去年產量更高吧?”

“最少增產20%,今天果長得比去年大,甜度大。”

潘大章問杜蘭特:“杜老板是準備進點臍橙去外地賣?”

杜蘭特點頭說:“小潘總,什麽都瞞不過你的眼睛。不過,我哥他們臍橙園是嶺背鄉和縣農科所的,不是私人的,臍橙銷售也不由他做主。”

一般人都買臍橙,有錢都還不一定買得到。

先要滿足縣委各科室,以及鄉鎮單位,還要限額。

去年按指標還不夠分配,今年產量增多,應該向外銷售的指標相對多一些。

杜蘭特今天來找堂兄的目的,就是去果園看看。

看可不可以預定一些臍橙,拉到店面銷售。

潘大章問杜建民:“杜叔,我姐夫在村裡也租了一百多畝荒坡地,準備用來種臍橙,現在已經請人去挖樹坑了。”

杜建民眼睛一亮。

現在很多村民分田到戶後,都想利用山坡地去種臍橙,但是這種果樹沒有專業的種植技術,想獲得成功是不可能的。

果樹苗不是僅僅種植就可,還要經過嫁接技術的。

一年分春種和秋種,樹苗需要提前定製。

“準備什麽時候種,樹苗已經定好沒有?”杜建民問。

潘大章說:“今年肯定來不及了,準備明年三月份種植。樹苗也沒預定,就想有空去找你問問,你們那裡會繁育臍橙樹苗嗎?”

杜蘭特說:“小潘總,這件事你問我哥算是問對人了,他們臍橙園的樹苗就是縣農科所技術人員經過多年的試驗繁育出來的,經過驗證畝產出果率也不錯。”

杜建民說:“每年縣農科所技術員都會嫁接一批樹苗出售,你們就算是要明年三月份的樹苗,也要先去提前預定。因為農科所預留的樹苗也不多,每年嘗試種臍橙的人也不算多。你一百多畝,至少要七八千株樹苗,所以還是要提前預定好。”

潘大章問:“臍橙樹畝一株多少錢?”

杜建民說:“他們對外售價是2毛錢一株,不過你要七八千株的話,我可以跟老孫商量一下,讓他給你一毛五一株的價。”

潘大章知道二十年後,臍橙樹苗達到每株四塊五,現在才一毛五。

就算是要一萬株,也才一千五,不算貴。

他高興地說:“好,等中午放學我過去繳錢定樹苗。”

杜建民兩人都佩服小潘的能乾。

這年輕人那一行都想乾,而且都還乾得不錯。

潘大章回到住處,告訴溫小芹自己吃過早餐了,在廣場遇到臍橙園的杜建民。

並且跟他約好了中午放學後去嶺背臍橙園交樹畝定金。

他打電話給姐夫。

姐夫正準備開皮卡車去坪山礦區,接到大章電話。

他說:“種臍橙我也不懂,你安排就是。”

潘大章跟他說:一般臍橙種植分春種和秋種,秋種的話肯定來不及了,就乾脆到明年二三月份種。

今年把樹坑挖好,裡面撒點石灰,將稻草填坑,加些糞肥最好。

現在晚稻已經剛剛收完,可以出錢收購村民的一些稻草,讓人準備一些基肥。

許靜金為難說:“我又不在家,也不知道叫誰去做這些好?”

潘大章說:“我去安排這些吧。”

姐夫在坪山礦區,跑來跑去管果園這邊的事也不現實。

兩人騎單車去到學校,路上遇見的同學都對他投來崇拜的目光。

有些還跟他打招呼。

迎面碰上何志宏,他笑呵呵地說:“潘大章跟你去京城一個月,都忘記跟你討教語文以及數學方面的知識。”

他現在知道就算潘大章還在讀高二,但高三的這二門課的知識,他也肯定懂。

“何志宏你就別笑我了,我這是打腫臉充胖子,裝的。”

何志宏推了他一把說:“你就別謙虛了,你的能耐我知道,誰有能耐裝出來。”

他手上拿著幾本複習資料。

遠遠看見蘇婉蓉躲在一個牆角探頭往這邊望。

潘大章故意說:“那個蘇姑娘有事找你。”

何志宏看見了蘇婉蓉,他慌亂地說:“她說她表哥去年參加了高考,我叫她借了幾本複習資料。”

潘大章笑著說:“別解釋,我懂。”

越描越黑了。

何志宏隻好轉移話題:“今晚我一定坐在最前面,認真聽你潘大章聽課,而且一字不漏把你說的都記錄下來。”

潘大章不相信:“我說話語速很快的,你不一定來得及記。”

何志宏自信說:“我學過速記。”

溫小芹見他們兩個說話,就上了樓進了教室。

潘大章跟何志宏說了幾句話,也上樓朝一班教室走去。

凌翔似乎在等著他。

“潘班長,有件事我爸讓我跟你說。”

你爸?

不是屏山林場那個養雞的華鎮長麽?

那天在車上聽他媽說是因為討厭華鎮長,所以把凌翔的姓也改回凌翔。

現在看來他後爸也是姓凌,可能也是為了他後爸的臉子。

這年頭夫妻同姓的比較少,但是也有。

聽凌翔說我爸兩字說得這麽順溜,估計他已經忘記還有一個親爸的事吧。

“凌叔還有什麽事找我?”

從河裡撈起的三尊神像,他已經得到三萬塊錢獎勵了,不會是讓我把獎勵再吐出來吧?

齊老頭總不至於這樣乾吧。

凌翔拿出一封信交到潘大章手裡。

撕開後裡面是一張請柬。

“在馬子口新建的大佛寺落成典禮儀式在11月18日舉行,鑒於三尊神像失而復得全賴您的功勞,所以特意邀請你於18日中午到大佛儀參加盛會。……”

潘大章沒想到,這次文物局行動如此神速,才半年多時間,一座寺廟就建成了。

他是偶爾聽人說過馬子口那地方在建廟,但是他因為事情比較多,也沒有閑心去逛。

18號是下個星期六,上午放學後去新建的大佛寺逛逛也好,還可以蹭一頓飯吃。

他對凌翔說:“告訴你爸,18號我上完上午的課就會及時過去。”

凌翔告訴他:“那天有很多領導也會去參加,說是有紀念品發,我全家人也會去。”

他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還在讀小學。

凌翔轉身回到教室,從背影看上去,好像有點陽剛之氣了。

這段時間也不見他幾個手指做蘭花指的動作了。

他把書包塞到抽屜,作業本

他知道又是某個對他癡迷的女同學,向他寫來的求愛信。

這種情況隔三差五都會出現一次, 他沒有辦法去製止。

以往他把這些信統統塞到垃圾桶,或者撕掉,或者乾脆讓溫小芹處理。

可是班上幾十個同學對他的一舉一動都比較關注,往往把他丟到垃圾桶的信件拿來在班上讀。

他發現有些信也並不是單純的求愛書,有些還是想跟他討論寫作問題的。

他後來再收到這類信後,就很坦然了。

有時還拆開來看看。

同桌的凌翔還回頭跟程雪梅討論物理考試中的一道題。

潘大章把紙鶴拆開,上面寫著一首小詩。

字跡娟秀,借秋日的田野抒發某種惆悵的心情。

有點意思,但是稍顯稚嫩。

潘大章隨手在上面適當做了修改。

又把它拆成紙鶴隨手夾在旁邊窗玻璃上,課間休息他去上了趟廁所,發現那紙鶴不見了。

剛才他看見程雪梅在偷窺他改詩,又將紙鶴塞回窗邊的動作。

難道是她寫的?

潘大章跟她同桌過,她字跡也寫得娟秀,但是剛才那張紙上的字卻不是她寫的。

她寫的字,他認得。

上了幾節課,潘大章來到樓下找到自己單車。

看見程雪梅跟她堂妹程雪蓮在朝後面學校宿舍樓走去。

兩人在低聲說著話,但是一字不漏都傳到了他的耳裡。

程雪蓮歡呼雀躍地說:“啊,想不到他不僅看了,還幫我改了。我今天真幸福!”

程雪梅說:“以後不要再做這麽幼稚的事了,你想跟他討論詩歌,就光明正大拿自己寫的東西去請他指點。乾嗎要搞得這樣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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