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墨正和秦風打的熱火朝天,同樣被這叫聲一驚,見陸辰逸和沈慕清匆忙趕來。
“夢景軒呢?”。陸辰逸緊張道。
“不好,景軒出事了”。
花子墨立馬轉身朝前方跑去,陸辰逸等人一同追去。
待他們趕到時,映入眼前的一幕驚嚇住所有人,只見夢顏汐披散著頭髮,舉著手中木簪,不停的刺在紅衣女子身上。
紅衣女子已被夢顏汐刺的千瘡百孔,渾身鮮血,發出微弱的聲音說道:
“救……救……我”。
“天呐……景軒你在幹什麽?”。沈慕清睜著大眼,驚恐的喊道。
花子墨與陸辰逸連忙走上前,準備要奪開她手中木簪時,夢顏汐猛然抬起頭盯向他們二人,她雙眼赤紅,空洞的眼神中似乎不認識眼前的兩個人,他們還未反應過來時。
她將陸辰逸狠狠一掌,又反手將手中木簪連刺花子墨胸前幾下後,跌跌撞撞的起身,向後退了幾步,雙手緊緊舉著木簪,對向他們。
“噗……”。
陸辰逸捂著胸口,難以置信的望著她,這重重一掌分明是出自一個內力深厚之人,而她為何突然功力極強。
花子墨低頭見胸前滲出大片血,一襲白衣上瞬間被血侵染,抬起頭滿眼擔憂的說道:
“景軒,你到底出什麽事了?你不認識我們了?”。
“啊……天呐……”。
沈幕清尖叫道,便和秦風急忙朝他們二人身邊跑去。
“大人,你怎樣?傷的重不重?”。
“我看夢景軒八成著了魔,我們先別過去”。
“辰逸,你讓我看看你的傷,景軒他這是瘋了,竟敢傷你”。沈慕清嚇的直哭。
花子墨聽見沈幕清的哭聲,心裡更是煩躁不安,怒喊道:
“你別哭了,煩不煩,要哭便躲一邊哭去”。
陸辰逸推開秦風和沈慕清,滿眼心痛的朝她走近。
夢顏汐慌亂的向身後退去。
“你……你是誰?”。
花子墨生怕陸辰逸會傷害她,便也衝上前,輕聲的說道:
“汐兒,我是花子墨,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不記得我了?”。
她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花子墨是誰?”。
夢顏汐話音剛落,頓時讓陸辰逸與花子墨心頭一怔。
“那你可記得他,陸辰逸,陸大人?”。
她轉眼望向陸辰逸,這個面孔在她腦海中若隱若現,越往深想,便頭痛欲裂,她一把抱住頭,仰天嘶吼:
“啊……啊……啊……”。
陸辰逸見她失了心智,立即上前點住她的睡穴,夢顏汐雙眼一閉倒在他懷中。
“辰逸……”。
沈幕清見夢顏汐已暈厥,便向身後跑來。
花子墨一把推開他,將夢顏汐橫抱起。
“還是讓我來……”。
秦風跑到花子墨身邊,望著懷中的夢顏汐,疑惑道:
“夢景軒的頭髮放下,怎麽怎看像女子?”。
花子墨白了一眼他,從他身邊掠過,朝前走去。
沈幕清身為女子,最了解女子身上的特征,前面已遠遠識出她是女子,看到陸辰逸如此在乎夢顏汐,心中五味雜陳,莫名的有了危機感,便雙手緊緊攙扶住陸辰逸。
“辰逸,我扶你過去,讓我看看你的傷重不重”。
“咳……咳……”。
他輕咳了幾聲,轉頭看向倒在地上的紅衣女子,對秦風說道:
“秦風,將她一同帶過來”。
“是,大人……”。
花子墨一路緊緊將她抱到火堆旁,慌忙的脫下衣服,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平。
“汐兒,你千萬不能有事……”。
陸辰逸神色凝重的抓住沈慕清的手腕,大步走到她身前,蹲下身說道:
“你醫術高超,快看看她到底怎麽了?”。
沈慕清的手腕被他捏的極疼,疼的快要溢出眼淚,深深的望了一眼他。
她從未見過陸辰逸如此緊張過一個人,心口頓時壓了一塊石頭,難受的說不出話。
便低頭看向昏迷的夢顏汐,望著眼前如此傾城的容貌,試問哪個男子不動心。
“你還愣著做什麽?”。
花子墨焦急的喊道。
秦風將紅衣女子丟在一旁,憤憤不平的走上前。
“花子墨,你對慕清說話客氣點, 她剛才也受了驚嚇,一時緩不過來神,也是正常,你別嚇到她”。
沈慕清看著陸辰逸的眼神始終不離夢顏汐,女子之間的嫉妒之心湧上心,但她畢竟是一位大夫,醫者仁心,不能因私心而將他人的生死置之不顧,她的良知不允許這麽做。
便抬起右手兩指搭在夢顏汐脈搏上,良久後,她眉頭擰了起來。
“從她脈息來看,並無任何異常,可體內似乎藏著一股力量,再仔細探,又消失了”。
“不可能,你再仔細瞧瞧,剛才她像是變了一個人,居然連我們都不認識,肯定有問題”。花子墨說道。
陸辰逸眉頭緊皺,低頭沉思,似乎想起什麽,猛然抬起頭問道:
“現在什麽時辰”。
花子墨望了望天。
“現在大概已過了子時,怎麽了,有個問題?”。
“子時……”。
他嘴裡小聲念叨,便想起昨夜也是在子時前,夢顏汐出現異常行為。
能讓人出現幻覺,迷失心智等這些現象,最大的可能便是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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