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幽種司傳來消息稱秦蘘家裡印章是玉質的。”陪伴在趙玄罌身邊的相離說。
“玉質?”皇上說。
“玉質的印章,非璽也?”趙玄罌說。
“是不是陛下想要的東西,陛下召來秦蘘一問便知。”相離說。
“秦蘘的曾祖父來自北漢。”相離說。
“這些都是幽種司的消息?”趙玄罌說。
“正是,幽種司從秦蘘家鄉縣令問出口供裡說出那日秦蘘搶奪的可能是玉璽,而那縣令一貪心就私藏秦家遺物。”相離說。
“此縣令品行不正,關他幾十年吧。”趙玄罌說。
“讓鷹隼閣的人帶秦蘘來,我要見秦蘘。”趙玄罌說。
“是,閣主。”相離說。
秦大人被“綁”了。
夜晚,秦蘘的家裡來了不速之客,幾名黑衣人潛入秦蘘家中,請君一敘。
“秦提刑。”
“誰?”秦蘘問
“秦提刑莫怕,我等非鬼神。”
“你等?”秦蘘說
“我家閣主想見秦提刑一面。”
“我從未認識江湖人士。”秦蘘說
“那辛氏藥鋪的鮫梟”
“爾等既然入得了我秦家,就請速速離去吧”秦蘘說
“秦提刑莫要再睡了,我大宋提刑官哪有懼怕鬼神的,莫不是秦提刑做了什麽虧心之事?”
“且等我換身衣裳。”秦蘘說
“秦大人不用留信件,生死有命,我等定不會取秦提刑性命。”
秦蘘玉冠束發,秦蘘就這樣衣冠整齊的走出房門同鷹隼閣的人走了。
秦蘘上了鷹隼閣的人的馬車,前往了一處別院。
“秦提刑,請。”鷹隼閣的人個個戴著面具,但是秦蘘聽著聲音似乎是熟悉的。
進了屋子,屋內有一屏風,屏風背後有一人影。
趙玄罌穿著黑灰色交領,敲著玉扳指說:“聽說貴府有璽。”
秦蘘說:“沒喜”
難道這江湖組織上認為他秦蘘和鮫梟有喜事將近?
“我說的是玉璽”趙玄罌說。
“請問屏風裡的人可是該如何稱呼?”秦蘘說。
“玄罌。”趙玄罌說。
“玄罌兄不知從何聽來的消息”秦蘘說。
玄罌?玄老板?莫非這屏風裡的人是皇上?
不管是不是皇上,不拆穿為好。
“暗夜來襲,江湖行走,哪有消息不靈通的。”趙玄罌說。
“家父所珍藏的閣下居然知道。”秦蘘說。
“我還知道,那玉璽雕的乃是二龍戲珠。”趙玄罌說。
“閣下想要這燙手的芋頭,我也不是不可能不給,只是我沒帶在身上。”秦蘘說。
“秦提刑言笑,你若願意給,在下願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