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大人,我”馬奴望著外面得族人,他們皮開肉綻,顯然是被獅鷲拿來出氣了,馬奴這些天過得很不錯,族人如此,他更加愧疚。
“抱歉,今天不管誰,都不能靠近這裡”藍拉開弓箭,那幾個馬奴的確淒慘,可這個時候,她不能心軟,不能給大家拖後腿。
“不要再靠近一步”藍警告
“藍大人,我出去吧”馬奴哀求。
“出去,你就不能進來了,你想清楚”藍提醒,人各有志,她也替代不了馬奴做決定。
“嗯,藍大人,謝謝你”馬奴笑了笑,最後走出去。
“不要出來,小六,不要出來,獅鷲讓我們給白蛇下毒,不要過來”一個馬奴瘋狂擺手。
話剛說完,原本虛弱不已的地上的馬奴站起來,瘋狂的往茅草屋這這邊衝。
“放箭”藍松開弓箭,刺中馬腿,這些箭帶了麻醉效果,只要傷及要害,馬奴還是有救的。
馬奴戰鬥能力不強,加上本身虛弱,哪怕是在獅鷲藥下發狂,也就一陣衝勁,麻醉藥起了作用,昏昏倒地不起,大家松了口氣。
“小心”白桐抱著藍退開,大家臉色驚變,土怎麽會動?是被七色拉住了,要不是他們扯動藤蔓,還真沒看到。
“是變色獸,大家小心點”這些獸人居然跟在馬奴後面,想要暗算大家,還好這裡白洛逸種了一株藤蔓。
藍大喊“去空中”變色獸可以在地面偽裝,卻對空中毫無辦法。
禿鷲獸化,帶著眾人騰空,弓箭再一次拉開,箭雨落下,地上不少血跡。
“你不是覺得水鱷好嗎?睜開眼睛看看,這是什麽”屏把冰蘿弄醒,拉到前面,地上狂吠的是變色獸。
屏把冰蘿推往前“你不是很能說,怎麽不說了,水鱷那麽好,你要不要和他們過去一起啊”
“不可能”冰蘿自言自語,仿佛眼前的一切是她做夢一般。
“不可能,除了水鱷,誰還能使喚變色獸,居然偷襲一群老弱病殘,水鱷真不要臉”屏在也不管冰蘿,獸化成四腳蜥蜴,加入了戰鬥。
“我讓你們偷襲,讓你們不要臉,死不要臉,臭不要臉”屏邊打邊罵,冰琢在一邊想要護著人,完全不得法,總覺得,屏在拿這些變色獸當他打。
“屏打架這麽厲害啊”藍瞪大眼睛,第一次見到屏的獸身,和變色獸的鬥爭中,絲毫不遜色。
“屏她怎麽分辨出變色獸的,一咬一個準”藍好奇,這些變色獸哪怕是被驚動,獸身顏色也和周圍相近,很難找。
“師父說,屏的眼睛有些特殊,應該是複眼,所以她的眼睛比別人敏銳”塗過來幫忙,還好師父留下的人手足夠,沒讓這些變色獸鑽到空子。
“這裡還有”不知誰叫了一句
“讓你別動,你動什麽?”一隻變色獸質問另一隻,他們偽裝成石頭,大家都現在還沒發現,本來想要等到晚上偷襲的。
“我也不想,你不癢嗎?”變色獸實在是癢得不行,才動了那麽一下。
“癢?你這麽說,還真的很癢,快撤,再找機會”這兩隻變色獸潛伏的遠點,屁股中了一箭,果斷跑路。
確定周圍再也沒有變色獸,白桐帶人打掃戰場。
“藍阿姐,我再去把癢癢粉撒一圈”塗檢查癢癢粉,禿二十當初覺得好玩,把大巫房間的癢癢粉收集了一些,如今派上了用場。
藍答應“好,你小心點”
旁邊的念念親了一口藤蔓,還輕輕和藤蔓握握手。
“謝謝你啊蔓蔓”
藤蔓似乎有些害羞的卷起來,隨即伸出觸手,碰了碰念念的手腕。
“這個是阿姐給我的,你的朋友嗎?”念念露出手腕的手環,藤蔓碰碰手環,點點頭退回去。
“再見,蔓蔓”念念揮手。
藍蹲下,念念擊掌。
“乾得漂亮”
“乾得漂亮”
一大一小,笑的格外的開心,藍抱著念念去屏身邊“屏,剛才好帥啊,打的那些變色獸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啊”屏有些臉紅,第一次有人這麽誇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似乎腦袋有些卡殼。
藍有些語無倫次“你們不覺得我的獸型很奇怪嗎?顏色也奇怪,總之很醜”越說,屏越自卑,聲音也越來越小。
“奇怪?”藍和念念對視一眼,一大一小,一起搖頭。
“沒有啊,很威武啊”
“蛟族,沒有爪子的”屏低著頭說道,要不是被冰琢氣狠了,她也不會那麽瘋狂。
“白哲也有爪子啊,再說獸型不都是用來打架的,厲害不就好了嗎?我還沒獸型呢”藍開解,以前她沒獸型也覺得低人一等,後來才發現,沒有獸型,換種活法,也很精彩的。
“是這樣子的嗎?”屏抬頭,不確定的問,族裡大家都嘲笑她的獸型,最後她自己也不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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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點頭“白梟大人也是族裡第一個長翅膀的,也沒什麽。白蝶的獸型倒是漂亮,可打架沒你厲害的,你要他們獸型嗎?”
“不用”屏連連搖頭,白蝶太過脆弱,不適合女漢子的她。
藍高興的說道“所以,以後誰說你,你打一架,打贏了,誰敢說你的獸型不威武霸氣,反正我是覺得很好看,你第二帥氣”洛永遠第一帥氣。
“帥氣!”念念也很給面子的讚揚。
“真的很帥氣?哈哈,你這麽說,我有點興奮怎麽辦?”屏獸化,轉著圈圈看自己的獸型,越看越不錯啊。
屏有些壓製不住自己的二屬性“我跑起來也快,我帶你們去接洛他們”
“好啊好啊”藍抱著念念,飛快到屏背上,生怕她反悔。
白梟馱著白洛逸飛快往回趕“茅草屋被襲擊了!”
“他們回去了,屏,我們回茅草屋”藍仰望天空,輕輕拍拍屏的背部,一閃而過的應該是白梟大人,後面跟著禿梧他們。
“好”屏雙腿立住,剛要調轉方向,停頓了一會。
“怎麽了?”藍問
“那邊,水邊是不是有條蛇?”屏問藍,好像是黑蛇,在喝水嗎?
“水邊?”藍一聽立馬緊張,每次用水的洛都要檢查,水和食物一起,有專人看守的。
“你能靠近不讓他發現嗎?能看清在做什麽就行”藍擔心有人使壞
“我試試”屏屏住呼吸,放緩腳步,那黑蛇伸出了蛇蕊,點了幾下水,隨即溜走離開。
藍沒看出什麽,拿出水囊“屏,我們過去弄點水”
屏嫌棄“水?明天吧,現在都是它口水”
藍搖頭,不是喝的“不是,帶回去給洛看看”
白梟一行人回來,戰鬥已經結束,沒有死亡,有人受傷,不嚴重。
“哈哈小子,乾的不錯,有我的風格”白梟拍拍塗肩膀,很是欣慰,沒有白訓練。
“師父教的好”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笑的有些傻。
白哲見塗半天沒說冰蘿的事情,估計是為了洛隱瞞,找了個機會,單獨見白冽。
“事情就是這樣”白哲覺得那個叫冰蘿的雌性,事情多著呢,還是給白冽提個醒。
“多謝”白冽確實不知,從頭到尾都是。沒想冰蘿仗著洛的寬容得寸進尺,做事如此沒有章法不說,還蠢的嚇人。
白哲微微有些臉紅,還有些手足無措。
“我我就隨口說說”白哲扭頭,沒想到白冽會再次鄭重道謝。
“那也謝謝你,做的不錯,我會處理的”白冽離開,留下臉紅的像是紅蝦的白哲在原處散熱。
第一勇士的表揚也不過如此,靜靜好好,白哲來回走著,給自己找點事乾,免得那顆心飛出來。
白冽把冰敖找到一邊,將冰蘿的事情複述一遍。
冰敖問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你真不打算回蛟族?”
白冽回答“我姓白,銀蛟是我外家,遲早要去做客”他的事,他阿母的事情,不會就這麽算了。
要是這麽算了,還以為他白冽沒脾氣,豈不是想搶他和洛的幼崽就搶,哪有這樣的好事。
“我會讓冰琢護送冰蘿回去,我以個人名義參加戰鬥,不要龍鱗”冰敖答應。
“可以”只要冰蘿不在,白冽其余的事情好說。
冰敖得寸進尺“那你讓我見見那和白蛇的巫”
“滾”白冽離開,這種事,想都不要想。
冰敖臉上還是一如既往地半面癱,到了關冰蘿的地方,解開了冰蘿身上的繩子。
“這之間一定有誤會,水鱷不會”冰蘿咬唇解釋
“不會什麽?”冰敖蹲著,甚至溫柔的把冰蘿的頭髮挽到而後
“不會……”對上那一雙沒有任何笑意的冰眸,冰蘿不寒而栗,剩下的一個字都說不出。
人人都以為冰敖只是戰鬥的傻子,可冰蘿知道,冰敖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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