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怎麽都這麽緊張?”玄萱拿了一坨泥巴在手裡,問身邊藍。
“敏到關鍵時刻了,只要敏成功,我們就能做出洛需要的東西”藍也暗自激動,洛知道也一定會很開心。
“洛,那個年輕的巫?”玄萱問
“是啊”藍回答,蝶敏盯著泥坯眼睛都不眨一下,蝶敏慢慢把手抬升,最後定型,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拉坯成功。
“敏,你做成了”敏阿母高興
“是啊,阿母,我做成了,剩下就是溫度”蝶敏松了口氣,這是她現在能做的最薄的坯,希望能達到洛大人的要求。
萬裡才起步,拉坯第一步,後面想想怎麽把溫度提上去。
“不急,慢慢來,你看你前面不是解決的挺好,後面也會有辦法的”敏阿母溫柔給女兒擦汗,看的一眾人好羨慕。
“這個泥巴不是玩玩?”玄萱以為這是白蛇給雌性消磨時間的。看大家搬運那些泥坯小心翼翼,生怕弄壞丁點的樣子,怕是很重要。
“這個以後有大用的,你可以做一個,自己留著,當紀念品”藍示意,玄萱疑惑,這一坨泥巴,怎麽帶著?還不如帶一把泥土呢。
“以後你就知道了,專心拉坯,沒事有我墊底,你的不會是最醜的,放心做”藍給玄萱打氣。
“真的能我做成什麽樣,以後出來的就是什麽樣?”玄萱現在都不相信,這軟軟趴趴的泥巴,曬乾也會裂開。
“我保證”藍就差發誓,玄萱將信將疑的接著做。
“白梟,白梟”清脆的聲音傳開,一隻火紅的鳥盤旋在空中,最後落在河邊。白蛇部落已經對火烈鳥族開放,火箐還是最喜歡用這樣的方式叫人。
“聽見了”白梟來到河邊,這雌性是不是有點傻啊,有門不知進去,每次都扯著嗓子喊。
“火卓恢復正常,幫我謝謝洛,這是謝禮”火箐扔過袋子,白梟收好,還算你們懂點禮貌。
當日火箐帶領族人追火卓,遇到了鶴敏,原來早在很久以前,鶴敏就對火卓下藥,那一次火烈鳥遇襲,火卓失蹤,都是她在背後策劃。顯然,鶴敏和三頭鳥,甚至是更背後的人,有聯系。
火箐脾氣徹底上來,對這個一而再再而三不打招呼消失的姐夫耐心告罄,二話不說,先直接弄暈了火卓,給他吃了一包白洛逸給的迷藥,俗稱一杓睡死豬。
火箐實在太愛這藥,火卓到部落都昏迷,誰都叫不醒,再也沒出什么蛾子。
至於鶴敏,那女人比任何人怕死,一見火卓被製服,立馬扔下屬下逃跑,他們沒有抓到人。
“對了,最近黃獅族傳來消息”火箐還沒說完,見白梟一臉的你們是多沒品味的便秘臉。
“說”火箐白玉一般的手握緊,真的很想揍白梟一頓,像是揍火卓一般。
“你們怎麽和黃獅勾搭上的”白梟問
“我們怎麽”火箐話還沒完,突然回味過來
“怎麽是我們和黃獅族勾搭上的,是你們好不好,人家找不到你們,才找到我們頭上的”
“他們又被三頭鳥暗算了?”白梟鄙視,這是有多蠢?
“三頭鳥如今公開和中部落撕破臉皮,上部落不管,還有的磨,他們說的不是這件事,是上部落尋到了一個秘密寶地,說中部落的勇者,可以參加這次試煉?”火箐解釋,這家夥作為族長之子,一點都不關心外面消息?
“寶地還等著人分羹,缺少炮灰吧!”白梟再次鄙視,好歹是上部落,能要點臉嗎?
“有可能,說那地凶險無比,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蛟族會參加,冰敖帶隊”火箐覺得要是再跟著白梟亂扯,要說的估計都會忘記。
“冰敖?”白梟咀嚼這個名字,火烈鳥和黃獅隻知交易會上,白蛇和蛟族最後不歡而散,如果白蛇真的準備回歸,那蛟族一關,避無可避。
“不錯,冰敖現在是蛟族第一勇士,也是蛟族的下一任族長人選”火箐見過冰敖一次,那氣息,能凍死人,她是不願意打交道的。
黃獅送這個消息算是善意,作為半個盟友,他們還是希望白蛇能強大起來的,多了解一下蛟族實力,對白蛇有好處,當然,和蛟族聯手最好。
“很快他就是曾經了”白梟不在意的說道,聲音帶著一絲戰意,白冽會乾掉他。可惜,他沒找到機會和那冰敖打一場。
火箐沒明白冰敖怎麽就曾經了,白梟也沒有解釋,而是繼續問。
“秘寶地點你知曉嗎?”白梟問
“這個,黃獅畫的,我也看不太明白,長老說,可能是曾經的黑蛟族地”火箐拿出圖紙
“黑蛟族地?”白梟暗罵,那些龜孫子,果然攻擊的不止蠍族,他們怕是拿到了部分地圖。
阿妹說過,蠍族的地圖不完全,有些殘缺,這一點,蠍族祭司自己都不清楚。
白梟握拳,那些寶貝都是他家阿妹的,誰也不能搶。
“你們也想去?”白梟麻利收好圖紙。
“能去最好,我們兩族都這麽熟,帶我一個吧!”火箐笑容明媚,自己好歹是部落第一美人,美人計就半點都用不上。
“不帶,雌性麻煩”白梟拒絕
“你說什麽,洛也是雌性”火箐杏眼半眯,說不出的危險。
“我阿妹怎麽跟你們一樣”白梟上下打量,就差說麻雀豈可和鳳凰爭輝。
“不讓我去,我就告訴洛,說你歧視雌性”火箐氣的臉都通紅一片,雙手叉腰,恨不得揪白梟耳朵。
“行了行了,帶你一個,不過寶貝都是我阿妹的,誰也別想搶”白梟消失在原地,生怕火箐去告狀。
“不是”火箐覺得黃獅族的意思,你們可以趁這個機會和蛟族化乾戈為玉帛, 不是讓你們去幹架的。
算了,反正她也不是白蛇的族長,還輪不到她操心,火箐展開翅膀,她還是操心自己出發的時候別被白梟甩的太遠。
呼呼,這是誰在睡覺打呼嚕好吵?白洛逸捶地,她已經被黏在這地面好長時間,到底怎麽才能出去?
除了呼嚕聲,白洛逸似乎聽到了其他聲音,像是植物在生長,她現在有這麽牛,植物生長的聲音都能聽到。
“獸使,我女兒怎麽樣了?”白楓站在池邊問,獸使屏蔽自己聽覺,都問了幾百便,說了你女兒在睡覺。
“獸使,你別騙我,我最近脾氣不好”白楓蹲著,他下去很多次,都沒見到女兒,很擔心。
加上黑蛟的那小子跟個鋸葫蘆一樣,怎麽打,都不說半個字,氣的他不行。
要不是他阿哥交代要好好和黑蛟交流,白楓才懶得去,族長後來得知自己阿弟是這麽跟人交流的,覺得他阿弟已經沒得救,再也不派事情給他做,因為他阿弟已經聽不懂人話。
好在夜鐸並未生氣,只是覺得白蛇部落的禁地十分奇怪,威嚴無比,想靠近,又有一些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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