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路不長眼睛”白梟半空驟然停下,前面一隻金色的大鳥,和前不久見到的飛琨是同一個品種。
一身金燦燦的羽毛,白洛逸原本擔憂的心,立馬被金色取代,雙眼亮晶晶的盯著那金色的羽毛,比飛琨的還好看,好想拔下來。
白冽落到白洛逸身邊問“洛,喜歡?”
“毛顏色還行,不過這是獸人,算了”白洛逸拉住白冽的手,總不能為了一時間喜好,讓人家成為禿頭鳥。
白冽拉著自家幼崽的手“那我以後給洛找金色羽毛”只要不喜歡人就行
“呵呵,你別慣著我啊,要不然以後都是禿頭鳥”白洛逸調侃,覺得那場景,想象一下,挺搞笑“鳥還是有羽毛好點,要不然太難看”
“讓開,老子趕時間”白梟開口惡狠狠說道,這家夥,不知好狗不擋道!
前面囂張的聲音傳來“你居然是一條蛇,你一條蛇好意思飛本大爺前面!”端的是不可一世的架勢,老子天下第一,誰都要靠邊,和白梟倒是同道中人。
同性相斥,白梟立馬火了“你一隻鳥,好意思這麽肥,動作這麽慢!”論毒舌,白梟怕過誰。
大鳥聲音中都帶著暴躁“你敢說本大爺肥,你活的不耐煩了吧!”
“不肥,飛的動是吧,那比一下,你要是比老子慢,你把你的金毛拔光”白梟望著這些毛,要不是時間不對,他一定自己動手拔光。
這鳥不知是不是腦子不好使,居然答應了白梟的要求“行,你要是比大爺慢,大爺就拔光你的鱗片”
一蛇一鳥站在同一起跑線上,白洛逸被迫成為裁判,手一揮,一白一金並駕齊驅。
白冽點頭“金鵬一族,實力還算不錯”能跟上白梟速度,在族內一定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帶到銀蛟,當個擺設也可以的。
白冽暗搓搓的心思被白洛逸不小心知曉,白洛逸豎起拇指,標準的白切黑,佩服。
金鵬身份擺在那,動起手,水鱷也要顧忌一二,要是不顧一切誅殺金鵬滅口,水鱷以後敵人可不少。
“你試試!”雪康想要聯系,發現銀蛟的周圍被籠罩起來,找來冰敖試試。
冰敖獸化,一尾巴抽過去,屏障紋絲不動,他們被人包了餃子,還是在銀蛟自己的族地,簡直太過荒唐可笑。
水鱷一定不是最近盯上他們,能布置的這麽天衣無縫,需要很長的時間,也就是很早以前,族內就有水鱷的內應。
“可惡”冰敖雙目赤紅,這屏障堅實無比,怕是只有祭司和大巫聯手,才能打開。
祭祀馬上開始,大巫和祭司根本沒時間弄這些。
“穩住先,我們出不去,他們也進不來,甕中捉鱉,誰捉誰還不一定,別自亂陣腳”黃琦提醒,銀蛟要是滅族,黃獅也很危險,他不希望盟友出事。
“黃琦說的是,冰敖,先穩住”雪康也沒想事情會嚴重到這個地步,他收到情報是有人為難銀蛟,並沒有覺察到,是這級別的。
冰敖深吸了一口氣,實在是太憋屈“說的是,不過連累你們了”
“唇亡齒寒,誰不懂,去好好表現,祭祀舞我還沒看過銀蛟的”黃琦拍拍冰敖的肩膀,希望獸神眷顧,他們能順利度過這一劫。
冰敖點點頭,去了祭司身邊低語片刻,祭司眼內殺氣一晃而過,示意冰敖去領舞,其余的暫時押後。
屏望著床上的人,,放這裡,怎麽都覺得不安全,空氣中彌漫的都是山雨欲來的壓抑。
屏一狠心,找來藍說以後背幼崽的帶子,把冰琢綁在背上,然後用披風蓋上,遮蓋的嚴嚴實實,完全看不到冰琢容貌才松口氣,最多被人覺得她有病,背個大布團參加祭祀,被人嘲笑幾句而已,受得住。
不過話說回來,藍做的東西真的特別實用,帶子也好,披風也好。
屏好想念白蛇的肉,要不是水鱷這些天殺的,她早就跟藍去白蛇,吃香的喝辣的,據說那裡還有個大大的遊樂場,她還沒去過遊樂場,都跟念念約好了,結果全都泡湯。
水鱷那些王八蛋,老娘一定不會饒過你們,呸呸呸,不是老娘,她應該跟著洛說本小姐,有氣勢。
祭祀開始,屏不能缺席,她背著冰琢,找來一個角落安靜坐下,冰姍已經笑意盈盈的跟著大巫出來,居然還不怕死的看了祭司一眼,帶著挑釁。
祭司關了她有怎麽樣,大巫一句話,他還不是要放人!
今天過後,這裡就是水鱷的天下,她冰姍是未來族長夫人,誰敢不尊重她!
銀蛟從此都要匍匐在她腳下,一想到這個冰姍笑的更加燦爛。
祭司多看冰姍這個自以為是的蠢貨一眼,都覺得累,上台敬告天地獸神後,讓冰敖領舞。
祭司抬頭,望著天空,王族啊,還不止一個,水鱷真是大手筆,真是要置銀蛟於死地。
台上的祭祀舞開始,在台下,大家都覺查到了莫名的殺氣,疑惑今年的舞,怎麽不一樣。
“祭司,這是何意?”銀蛟大巫壓低聲音問,這不是一般的祈禱的舞蹈,這是戰舞。
“大巫才是,要生氣到什麽時候,這可是祭祀,獸神不容玷汙”祭司沒有正面回答,提醒大巫注意場合。
“我”大巫剛要說她沒有,對上祭司深邃的目光,後面的話說不出來。
她的確遷怒冰敖幾人,居然就那麽放白冽回去,同時也遷怒祭司,居然攔著她,不讓她去找白寒算帳,也不準她帶回白冽。
“不用你提醒”大巫扭頭,恢復了以前的高傲冷漠。
“銀蛟,最強”冰敖跳完,在台上大喊,下面的銀蛟紛紛附和,聲音震天
“銀蛟銀蛟,最強最強”眾人喊完,捂住肚子,覺得有些不舒服,難道吃多了,還沒怎麽開始吃啊。
“大巫,你怎麽了?”冰姍上前,大巫驚慌失措,她這是怎麽了, 怎麽肚子的痛這麽厲害,周身沒有半點力氣。
“大巫,你這是中了迷魂散?”祭司上前檢查,皺眉說道,迷魂散會讓獸人無法獸化,不能戰鬥。
祭司神情嚴肅的問“你最近吃的都是哪裡來的?”吃的?大巫望著冰姍,都是她給做的。
冰姍神情擔憂,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來“大巫,你沒事吧?”
大巫笑著搖頭,冰蘿那麽聽話,怎麽會害她,一定是她吃壞肚子了。
銀蛟一個個倒下,在桌子邊動彈不得。
“水,水有毒”一人驚呼,祭台上的人也逐漸倒下,面色蒼白。
“冰羽,好久不見!”人群中,一個嬌俏的身影站起來,笑意盈盈,帶著勝利的喜悅。
有人斥責“可,你怎麽敢直呼大巫名諱,還不道歉”
“我道歉,她怎麽受得起?”雌性抬手撕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姣美的臉,雖然上了年紀,風韻猶存。
“你是,水娥”大巫想要站起來,可肚子實在太痛,只能坐著,氣勢輸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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