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陵一招就是一條人命,血刀老祖眼睜睜的看著張子陵殺光了他的弟子。他卻沒有一絲要出手的意思。
半個時辰,張子陵踢斷最後一人的脖子。
整個大殿裡只剩他們三人了。
“張龍頭!給我一條活路!”血刀老祖用沙啞的嗓音哀求道。
張子陵看著他的模樣笑了起來,“你那二弟子的蠢招原來是學的你啊。”
他剛剛說完佝僂的身體立刻站直了,他身後的濺射出了墨綠色的汁水。
張子陵輕松的躍上了柱子,女子看著張子陵開口說道,“救救我。”
“抱歉啊,我救不了的!一會我可以幫你報仇。”張子陵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女子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血刀老祖的毒水稍微觸碰就會全身腐爛而死。當年明教下來的一個少年,打敗了所有人,最後逼的血刀老祖也用出了這一招。
但是在她的哀求下,那個少年選擇了救她。
她袖子裡藏著的毒液扔了那個少年一臉,少年腐爛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但是那雙眼睛到死都瞪的很大。
那一夜血刀老祖用鞭子隻抽了她五下。她感激了老祖很久。可是今天這個男人為什麽沒有救她,她手中的毒液不能放的太久。
“救救我啊,你們這些大俠怎麽會見死不救啊。”女子焦急的說道。
“姑娘!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的。”張子陵在屋頂瀟灑的閃過了所有的毒液。“再說了,我可不是什麽大俠。”
血刀老祖大叫著抽出了自己的血刀,那把刀刀身赤紅。他的刀法狠辣詭譎,張子陵不但躲著他的刀。
還時刻注意那女子,女子第二次求救的時候張子陵就看出來她有問題了。
“大俠!”女子扯開了自己衣服,她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出現在張子陵面前。
她手中的毒液直接砸向了張子陵的臉。
這次老祖又能少抽我十鞭子了吧,龍吟聲打斷了她的思緒。那些毒液被張子陵掌勁被擊回。
全部都淋到了女子的臉上,她哀嚎著不甘的死去。
“不是說,你這裡的人都挺狠啊。”張子陵一拳砸在血刀上說道。
血刀老祖隻感覺氣血翻騰,無法說話。
之前他在一旁觀看的時候,隻覺得張子陵拳法殺傷力極大。一拳便是一條人命,此刻他才發現這個男人拳法有多麽可怕。
剛剛張子陵只是為了節約體力,力求一招斃敵。此刻他想多和血刀老祖玩一會。
血刀老祖稍微一分神,張子陵就砸斷了他的一條手臂。他慘叫一聲,張子陵接著又是一拳。
血刀老祖隻感覺周圍的勁氣似乎在擠壓著自己的身體,他聽到了自己骨頭斷裂的聲音。
他手中的血刀終於落到了地上,張子陵接著踩斷了他的四肢,然後提起他在地上找了找。看到地上有一攤毒液,張子陵提起將他按進了毒液中。
血刀老祖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毒液之下,確定再也沒有一個活人以後張子陵跳到了房梁上恢復內力。
等自己徹底恢復以後,他一把火直接點燃了血刀派。他看著血刀派徹底被大火吞噬才轉身離開。
“哎,還想問問那姑娘會不會跳舞呢。”張子陵歎息著走進了風沙之中。
等他趕到白駝山莊的時候,劉五哀怨的看著他。
“會長,您若是再這樣回去了象子又要找我的麻煩了。”
劉五口中的象子就是孫斬象。
“好啦,
在西域我不亂…還真不行,我還要去一趟光明頂呢。”張子陵笑著說道。 “那您帶著我。”劉五急道。
“不行,你輕功太差去了容易暴露。”張子陵隨口說道。
“大哥,我陪你去吧。”楊過連忙開口。
“你在這裡跟著他們建立玄武堂。”張子陵也不像讓楊過跟著。
他的輕功在神雕世界可以稱的上是絕世無雙了,自己一個人跑到光明頂上看完乾坤大挪移就回來。
現在天下會滅了三派故意留下一個明教,讓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等在西域站穩腳跟以後,再考慮怎麽收拾明教。
當然如果明教自己非要找死,那天下會自然會幫他們超度。在白駝山修整一日,張子陵便孤身一人踏上了前往昆侖山的旅程。
玄武堂的堂口就放在了白駝山,再過幾日二龍會帶著源源不斷的難民和工匠來修築玄武堂的堂口。
前往昆侖山的張子陵找上了一支商隊,他們本來不願讓張子陵跟著,擔心他是馬賊的探子的。但是最後他們的掌櫃發話才讓張子陵跟著。
掌櫃的走南闖北, 看了一眼便知道這人不可能是馬賊的探子。不過這段時間還是稍微防備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以後,便與張子陵熟絡了起來。
“張兄弟,聽說最近西域不太平,你怎麽敢孤身一人就四處亂走呢。”掌櫃好奇的問道。
“我武藝高強。”張子陵笑著答道。
眾人哈哈大笑,他們倒不是不相信,只是覺得很少有人這樣自誇。
“最近怎麽不太平了?”張子陵明知故問,這被太平還不是他引起的啊。
“中原天下會的各位英雄,與金剛、血刀、白龍山莊大戰了一場。”掌櫃也是聽過往的行商說道。
他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張子陵一眼。
“哦,結果呢?”張子陵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這種結果我們這些人哪能知道啊。”掌櫃被張子陵看的心驚肉跳的。“我們就是些買賣人,只求個平安。”
“只求平安,那一定會平安的。”張子陵拍拍掌櫃。
他沒想到這掌櫃的十分精明,竟然看出來自己是天下會的人。
現在西域的各方勢力都被天下會嚇到了,所以張子陵即使讓他看出了身份,也沒有什麽關系。
接下來的日子裡,掌櫃的對張子陵殷勤了不少。不過他也加快了趕路的行程,三日後抵達昆侖山下,他們便分道揚鑣。
當張子陵走進昆侖山下的鎮子裡時,他發現鎮子裡竟然沒有一個人。
看著詭異寂靜的空鎮難免讓人害怕,張子陵卻滿不在乎的走了進去,直接邁步走進了一家看著不錯的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