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克西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這一路行來你們做的惡可不少了。”劉雪嬌冷笑著說道。
他本是江南富商養的**,被天下會救了。
學了一身武藝之後,便成了朱雀堂井木舵的舵主。李莫愁還將冰魄銀針、玉峰針都傳給他了。
尹克西面色難看,剩下的眾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還是那句話,進了江南你們都給我規規矩矩的。”劉雪嬌嬌笑著說道。
“老子要是偏不呢!”西域刀客怒道。
轟!
一顆轟天雷直接扔進了刀客身邊,他直接被炸的稀碎,身邊好幾人都受到了波及。
“現在還有不願的嗎?”劉雪嬌掃視了一圈問道。
“不會了。”尹克西連忙說道。
“尹克西,我家會長有幾句話讓我告訴你。”劉雪嬌的身法是跟著張子陵學的。瞬間就到了尹克西的身旁,眾人吃驚這天下會的一個舵主就有這樣的本事。
他在尹克西耳邊好半天,尹克西隻覺得香風陣陣,壓根沒有在意他說的什麽。
眾人面色難看的瞅著一臉花癡笑的尹克西,靈寶上師也睜開眼看著他。
“會長說了,此事之後自有表示。”劉雪嬌說完又對著眾人說道,“各位與我天下會必然是不死不休了,但是我家會長仁慈。
各位抵達嘉興之前,若是想要退出,拿著你們中一顆腦袋便可以離開,我天下會不會再追究,若是不然天涯海角,我天下會也不會放過各位的。”
“今日你先死在這裡吧。”瀟湘子的哭喪棒直接砸向了劉雪嬌。
他身姿輕靈,那哭喪棒被他躲過了。
“各位!今日就要打一場嗎?”劉雪嬌退回站定問道。
“瀟湘子與你開玩笑呢。”尹克西被剛剛的轟天雷嚇到了。雖然眾人都不想動手,但此時由他說來眾人心裡難免會覺得他是不是收了天下會的好處。
“那告辭了。”劉雪嬌抱拳以後,天下會井然有序的撤離了這裡。
“剛剛他與你說什麽了!”瀟湘子看著他冷冷的問道。
靈寶上人也看著他,嘴上沒問但心裡也很想知道。
“剛剛哪聽他說什麽了,那小娘們身上的香味讓老子心都飛走了。”尹克西大笑著說道。他這會才發現人們看他的眼神中多了些戒備。
“怕是天下會許給你的好處,讓你的心飛走了吧。”瀟湘子冷冷的說道。
“放屁!”尹克西大怒。
“我們接著趕路吧。”靈寶上師突然開口。
“大師,我與那張子陵真的沒有什麽關系。”尹克西不甘的說道。
“殺了他!有關系、沒關系就不重要了。”靈寶上師平靜的說道。
於是眾人接著上路,但是這次上路以後。
猜疑的種子已經埋在了他們的心裡。
龍蛇島
張子陵看完劉雪嬌傳回的情報,笑著與李莫愁說道,“姐姐,你猜這幫家夥到太湖時,還能剩多少人。”
“現在五百八十九人,到太湖時能有四百!”李莫愁想了想說道。張子陵這一手反間計,算不上太精妙。
但是對這幫沒讀過兵法的蠻夷也夠用了。
“我猜能剩一半!”張子陵肯定的說道。“那姐姐再猜猜郭靖夫婦會來嗎?”
“不會!本來咱們與丐幫就關系不睦,再加上你的那封信,郭靖、黃蓉應該不會再來了。”李莫愁肯定的說道。
“我猜他們會來。
“張子陵認真的說道。“現在江湖上阿貓阿狗都被叫大俠,但在我心裡不是拿一把劍殺幾個人,就能被稱為大俠的。當世配得上大俠二字的也就郭靖一人而已。” “我不想你這眼高於頂的家夥,竟然對郭靖評價那麽高。”李莫愁輕笑著說道。
“咱們的賭注是什麽?”張子陵轉過頭問道。
“你想要什麽?”李莫愁美目盼兮。
雙眼中自是萬種風情…
“當然…”
“會長!師傅!”洪凌波走進了武帝閣。
“什麽事!”
“城裡來了一對夫婦,應該是郭靖、黃蓉。”洪凌波不知為何,總是在武帝閣中感受到殺氣。
“嗯,幸苦了。”張子陵輕笑著說道。
“一點都不幸苦。”洪凌波笑著說道。
“既然不幸苦,你去替雪嬌監視豬群吧。”李莫愁冷冷的開口。
洪凌波…
郭靖、黃蓉從桃花島出來以後,就直奔太湖。到了城裡以後發現城中一切井井有條。天下會竟然還幫著商戶、客商維持秩序。
他們二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他們打算等著開戰以後再去幫忙。
“掌櫃,我記得上次來時這城中還見過不少潑皮無賴,怎麽這次來時都見不到了。”黃蓉猜到肯定與天下會有關,才這樣問的。
“是天下會的做的。 ”掌櫃看了眼平平無奇的郭靖,再看黃蓉心裡隻覺得這漢子真是好福氣啊。
“您發現了嗎,這街道上現在十分乾淨?”
“確實。”郭靖後知後覺的點頭。
“這都是天下會讓那些潑皮打掃的。”掌櫃笑著說道,“以前那些潑皮每日不是收保護費,就是來蹭吃蹭喝。
自從有了天下會,那些潑皮再也不敢了。天下會還將他們整合起來,每日打掃街道,維持街面上的秩序。
現在都是那些潑皮在做。”
說起天下會掌櫃的自然無不叫好,一個吃飯的富豪卻小聲的冷哼了一聲。老板看了一眼那人沒有說話,與他們二人又說了幾句就轉身忙去了。
黃蓉拉著郭靖走了過去,富豪一看黃蓉郭靖,就知此二人不凡,擔心他們是天下會的人。
“剛剛我想起來了一點別的事情,可不是對天下會不滿啊。”
黃蓉一看他的模樣,就笑著說道,“我們夫妻卻對天下會不滿。”
富豪一開始十分戒備,但是幾杯酒下肚。
再加上黃蓉刻意詢問,富豪不一會就說實話了,他本是城外李家莊的莊主。
前段時間他將一個沒有交夠租子的佃戶打了一頓。第二日天下會登門,讓他賠佃戶的看傷的費用,還讓他賠禮道歉。
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竟然讓他降兩成租子。
還不是給一個佃戶,是給所有的佃戶。
他自然不同意,他給嘉興府投了狀子。
卻不想嘉興府與天下會勾結,駁回了自己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