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顆珠子加上九幽、還有空色的舍利子,這才一共是十一柄飛劍。張子陵覺得十二柄飛劍才完美,吳天的妖丹太次他又瞧不上,最後哄小青玩了。
正好空癡給了張子陵一筆錢之後,便告訴張子陵空嗔就在錢塘郡附近,於是他便直接來了。
“你是什麽人?”空嗔的實力在九佛子中算是最底層的。這貨的心思都在練鼎爐上。
其他的佛沒有佛子一說,也只有歡喜佛才會弄出這麽多的佛子。
“殺你的人啊。”張子陵說完就一拳轟出。
轟!轟!
巨大的衝擊力直接衝碎了空嗔的佛光。
殺了一個空癡以後,張子陵再殺別的佛子就沒有那麽吃力了。這次他連飛劍都沒有用,只靠著拳法狠狠的錘擊空嗔。
“一個凡人竟然敢冒犯佛!”空嗔大吼道。
“你們的台詞如出一轍。”張子陵又是一拳砸在他的光頭上。
空嗔被張子陵砸的一陣眩暈,他連忙甩甩腦袋,摘下了脖子上的佛珠。
一百零八顆佛珠飛散開來。
張子陵不管不顧直接出拳,所有的佛珠被他擋在了一尺之外。
空嗔吐了口血,“來吧,沉淪吧!”
他說完從他的黑缽中飛出了幾十個國色天香的女子。她們衣著十分放肆,張子陵微微皺眉。
這是在考驗我啊!
紅紗帳中最殺人!
空嗔看著張子陵,一旦他把持不住自己。到時候他一身的精元就是自己的了。
張子陵嘴角上揚,毫不猶豫的一拳轟出。
那些女子皆是幻術,在張子陵一拳之下全部灰飛煙滅。
不過他的拳頭被黑缽擋住,空嗔吃驚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麽?”
擁有這個實力的家夥怎麽可能還是凡人啊。
“我是人啊。”張子陵道。
三分神指!
當啷一聲!
黑缽被張子陵一指戳破,最後手指點在了空嗔的咽喉。
噗…
空嗔噴出了一大口血,然後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子陵。
“為什麽?我會死!”
“誰都會死。”張子陵道。
空嗔的舍利子到了張子陵的手中,這貨也就那個黑缽值錢卻被張子陵打破了。
“現在十二柄飛劍又夠了。”張子陵笑道。
他轉身回到家去了。
南海中佛光普照,此地正是觀音的紫竹林。
法相莊嚴的觀音對著龍女說道,“錢塘有難。”
“弟子再去一趟吧。”龍女說道。
“此去告誡白蛇,讓她早早報恩勿要耽誤修行。”觀音說道。
“弟子知曉了。”龍女說完轉身離去。
“為何?為何天機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她喃喃自語說道。她窺視天機,可是她什麽都沒有看到。
錢塘郡城隍廟的事情第二日便傳遍了大街小巷。張子陵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將空嗔的舍利子煉成了飛劍。
趙姬終於走進了錢塘郡,她先去了一趟仇王府。她身邊跟著一隻紅色的猴子。
當她走到仇王府的時候,褚懷三人已經在這裡恭敬的等著了。
“參見主上。”
“幸苦了。”她笑著說道。
“不幸苦,只是許久不見這隻猴子,還真的有些想念。”褚懷笑著拿出一個包子。
陽天兒對著他齜牙,然後包子燒了起來。
“你這胖子,小心我將你煉成人油!”猴子竟然口吐人言。
風後將錢塘府的事情與她說了一遍,說到了張道正她愣了一下。
“已經過去好多年了。”她看著斷壁殘垣的仇王歎道。不過那一對眉毛讓人覺得英氣十足。
“這個張子陵的實力如何?”
“屬下沒有看出來。”風後開口說道。
“哦?連你也沒有看出來。”趙姬喃喃自語,“也是能讓張道正做廚子的人,我也十分好奇。”
“你們去玩吧,我在這裡再待一會。”
“是。”三人一猴答道。
她坐在一塊大石上,抬頭望著此間的月亮。
再看看那一顆顆梧桐樹。
吾父當年親手所植,今已亭亭如蓋矣。
晚上張子陵坐著一家面攤上,今夜張道正和林伯卿有事外出。張子陵一個人在外面對付一頓就好了。
這家的面館味道著實一般,不過因為價格便宜所有生意也不錯。
張子陵吃著面,趙姬坐到了他的對面。
“我沒想到你竟然會來他家吃麵。”趙姬開口說道。“你好,我叫趙姬。”
“你好,張子陵。”張子陵看了一眼這個英氣勃勃的女子。
快五十多了人,還是如此的美麗!
“你吃嗎?我請你!”張子陵問道。
他對美麗的女子一直十分大方的。
“好啊。”她笑著點點頭。
老板第一次見到兩位這樣的人物,來他這裡吃麵,大方的給他們送了一份鹹菜。
看得出來趙姬很喜歡那份鹹菜,張子陵嘗了一口就沒有再吃。
“以前父親每月會偷偷帶我出來,他告訴我若是我們天天在府中會成瞎子,看不到他們的疾苦。”趙姬說道。
她的話除了張子陵,旁人都聽不到。
“我還記得有次見到一個賣身葬父的孩子,他難受了很久。為了能讓灌溉的莊稼的水源充足,他帶著護衛在山上住了半年。
等他回來的時候,我都不敢認他了。他又黑又瘦,可是他眼睛卻是那麽的亮。”
張子陵放下筷子,認真的聽她說。
“他的眼睛一直都那麽亮,哪怕死的時候。”她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氣了。
張子陵捏住她的手笑著說道,“你的父親很好。”
趙姬面無表情的抽回手,她看看張子陵。
“你很有趣。 ”
“很多女孩子都這麽說。”張子陵笑著說道。
只要長得美,年紀不是距離!
趙姬哈哈大笑,“張子陵謝謝你,不插手此事。”
“不用謝。”張子陵說道。
“面真難吃。”趙姬起身說完就離去了。
“鹹菜不是不錯嘛?”張子陵的聲音在她身後傳來。
趙姬愣了一下直接消失。
“剛剛他摸主上的手了?”褚懷吃驚的問道。
陽天兒沒有說話,風後懶得搭理他,垚傻乎乎的說道,“是啊。”
“那哪叫摸啊,我是擔心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張子陵突然出現對著他們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