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什麽也,在下歐陽治,這是我的師妹花清!我們茅山派的修士。”歐陽治開口道。
“好啦,也算是滿足了我兒時的一個夢想。”張子陵笑著說道,“我也不叫什麽大蛇丸,我叫張子陵。”
小青直接成了人形,對著張子陵說道,“我去吃蜜餞了。”
“去吧。”
“站住!”歐陽治喝道。
小青沒有搭理他,他的手在半空中畫符。
完成以後直接甩了出來,張子陵一道劍氣直接擊碎了他的符籙。
“今天,我心情好不願殺人。”張子陵開口道。
花清沒想到他竟然用劍氣破了師兄的符籙。
歐陽治雙手結印,然後咬破食指畫符。
花清也跟著咬破食指,與他一起完成一張符籙。小青直接回到了宅子中,男人手指上火光大作。
張子陵沒有急著動手,等著那道符完成。
“這算是引導真氣的一種方式。”張子陵說道。
在小鎮的時候他寫字時劍氣附於紙上,與這個差不多一個意思。不過張子陵是無意的,而他們是成系統的引導。
終於一條火龍從空中咆哮而出。
小青沒心沒肺在院子吃著蜜餞,看著火龍。
哎,公子真能惹麻煩。
張子陵直接轟出一拳!
他出拳時歐陽治與花清都睜大了眼睛,這不是人間該有的拳法啊。
大道至簡!一拳之後火龍蕩然無存!
他腳踩清風,下一刻出現在二人身後。
“我殺你們一拳足以,你們現在還要鬧嗎?”張子陵問道。
“閣下是何人?”歐陽治不敢回頭。
“張子陵。”他說完便回到了宅子中。
他們二人猶豫的站在門外,這時張道正突然而至。
“我剛剛看到火龍符便猜到你們二人應該在這裡。”張道正的龍虎山與茅山同屬道門,所以擔心他們兩個被張子陵乾掉了,便連忙過來了。
“拜見張祖!”他們二人躬身行禮。
歐陽治與花清的輩份不低,但是見到張道正也只能叫聲張祖。
“吃癟了吧。”看他們沒事,張道正幸災樂禍的問道。
“張祖,此人到底是什麽來路?”歐陽治問道。
“老道也不知道,不過看著不像壞人。”張道正道,“到人家家門了,走進去瞧瞧吧。”
張道正敲門,小青過來打開門。
“你家公子呢,我帶著他們二人來將誤會說開。”張道正說道。
小青不善的看了歐陽二人一眼,但還是將他們放進來了。
等他們進去的時候,張子陵又在練字。
“張前輩。”張子陵抬頭打了一個招呼。
“小友,你這宅子還真是不錯。”張道正笑道,“老道現在無家可歸,可否在你這裡借助一段時間。”
歐陽治和花清聽到張道正對張子陵的稱呼,心中驚訝不已。
“你不是要去金山寺嗎?”張子陵問道。
“法海雲遊去了。”張道正道,“在你這裡,我那傻徒兒來了也好教他。”
“可以。”張子陵直接就答應了。
“他們算是我的兩個晚輩,今日的誤會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就算了。”張道正笑道。
歐陽二人更吃驚了,他們沒想到張道正的態度會是這樣。
“你生他們氣嗎?“張子陵看著小青問道。
“我才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呢。”小青吃著蜜餞說道。
“那便無事了。”張子陵對他們說道。
張道正過來看了一眼張子陵的字。
“噝~你這是符籙?不對、不對!”張道正接著又搖搖頭。
歐陽治與花清本是符籙大家,他們聽道這話十分好奇便想著過來瞧瞧。
紙上只有一個人字。
但是那個人字上劍氣縱橫。
“這…”歐陽治覺得這與自己的符籙確實十分相似。他們哪裡知道這是張子陵看完他們畫符之後,自己回來以後模仿他們的方式寫的。
“這個字寫的不好。”張子陵放下筆。
歐陽治與花清待了一會就離開了,張道正說要去賭坊玩玩晚上再回來。
張子陵收了筆對著小青說道,“走,咱們該去找個人了。”
“哦。”小青出門時將自己的十兩銀票帶上了。
許仙望著窗外發呆,書上的知識他記不到腦子裡,而且他也不喜歡這些。
“許漢文!你又發呆。”老先生的戒尺狠狠的抽在他的頭上。
“哎呀!”許仙抱著腦袋叫道。
他決定自己再也不讀這該死的四書五經了!
他要學醫術!
他想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說服姐姐,父母的死就是因為庸醫耽擱,所以自己若是想成為一個好大夫,姐姐應該是會同意的。
再說成了大夫也好讓姐姐說門親事。
張子陵與小青站在慶余堂門口。
“公子,你是得病了要找大夫嗎?”小青問道。
“來隨便瞧瞧。”張子陵說著就走了進去。
他們一進去只有寥寥幾個病人,張子陵則專門看看出診的大夫模樣,是個年紀不小的老者。
看來許仙還沒有來這裡,那就是劇情還沒有開始。
“兩位是來看病的?”藥鋪的掌櫃問道。
因為張子陵和小青的模樣太引人矚目,這二人渾身的仙氣看著真不像是來瞧病的。
“不是,我們就來這裡隨便瞧瞧。”張子陵說道。
“哦哦。”掌櫃也不敢怠慢,讓人給張子陵上茶。
“你們這醫館生意一般啊。”張子陵隨口道。
“哎,是啊!本來生意就不好,但是我們東家給窮人看病分文不取還要贈藥,每月下來虧了不少。”掌櫃笑著說道。“您是?”
“我就是聽說你們慶余堂的名聲過來瞧瞧。 ”張子陵喝著茶說道。
他本來想看看能不能買下慶余堂,實在不行自己就開個醫館,到時候將許仙給弄過來。
張子陵暗中盤算著。
不一會吳大夫看完那幾個病人,也注意到了張子陵。
“這位公子可有事?”
“我想要開家醫館,不為賺錢隻想著給百姓們做一點事情。”張子陵笑著說道。
他哪裡有那麽好心…
“哎呀,公子所想與我不謀而合。不過我畢竟還有家人需贍養,只能盡自己的能力幫些窮苦的人而已啊。
“對了,你們這裡可有一個姓許的大夫。”張子陵接著問道。
“沒有。”吳大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