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居民記錄單上,並沒有找到您說的麻生圭二先生。”負責查詢的男人道。
“怎麽可能,那家夥明明就給我寄了委托信啊。”毛利小五郎看著手上的信件質疑。
“這……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個兩年前剛來的人……”調查的男人連忙擺手道。
“啊啦,原來毛利先生來這裡,是想問那位麻生圭二先生的信息啊。”津島修治慢慢走了過來道。
“但是那位麻生圭二,其實是個早在十二年前就死去了的人呢。”跟在他旁邊的安室透不緊不慢的說道。
“所以那位麻生圭二,是個死了十二年的人嗎?!!”毛利小五郎的驚疑不定道。
引來其他居民恐懼的眼神。
“麻生圭二在當時,是個有名的鋼琴家,十二年前,他在演奏結束後,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在大火中不停的彈奏著鋼琴,就像被邪惡的東西附身了一樣……”聽到聲音趕過來的負責人解釋道。
“而他當時彈奏的曲子,就是貝多芬的月光啊……”
……
“真是的,死人怎麽會給我寄委托信呢?”坐在花壇邊上,毛利小五郎看著信件,摸著下巴想道。
“果然是什麽人的惡作劇吧。”
“不一定哦,你看,上面用的是月影島的編碼,而且委托金也早就打過來了,可能是月影島上的某個人,想要讓毛利叔叔調查這件事啦。”柯南在一邊說道。
津島修治蹲在路邊認認真真看螞蟻。
“透君,密密麻麻的,抱團取暖一樣的它們,好惡心哦~”他抬起頭朝著站在邊上的安室透吐槽道。
安室透:惡心你為什麽還看的那麽樂此不疲啊!
“我以為觀察螞蟻這件事,只有幼兒園的小朋友會這麽做哦。“他笑眯眯道。
“沒想到津島君也會做呢。”
“透君是想說我像幼兒園的小朋友吧,嗚哇,好開心~原來我在透君心裡,這麽——可愛嘛?”津島修治眨眨眼,天真道。
說我像幼兒園麻煩的小鬼?惡心死你,略略略。
安室透:無言以對。
“津島君和安室君,我們準備去公民館找村長問問那位麻生圭二的事情哦,兩位要一起嗎?”毛利蘭走過來問。
“那就一起吧。”安室透笑的一臉風度翩翩道。
一隻手卻毫不猶豫的揪住了津島修治的衣領。
“津島君一定也是讚成的,對嗎?”他笑眯眯道。
津島修治沉默了半袖,僵硬的點點頭。
波本,你笑的就像壞掉了一樣哎。
“你好,請問公民館怎麽走?”毛利蘭走到一個女人面前問。
馬尾,白大衣,笑的開朗明媚。
津島修治:是醫生呢。
對於提出問路的毛利蘭等人也十分熱情的替他們指了路。
閑聊時提到自己也是東京過來的。
非常喜歡月影島上的空氣和安靜的氛圍。
“請投票給清水正人……”一個大喇叭車路過她身邊喊到。
“啊哈哈哈……這是意外啦。”她笑了笑。
“其實是因為月影島最近在舉辦村長的選舉啦……”
“抱歉,這位小姐,我們對村長的選舉一點興趣都沒有。”毛利小五郎打斷了她的話。
“我是淺井誠實,是個醫生,我可是有醫生執照的呐。”她自我介紹道。
“如果你們要去公民館的話,那邊正在舉辦前任村長的法事哦,
一定會遇上我剛剛說到的三個人。”名叫淺井誠實的女醫生這麽說道。 ……
“真是的,這個村長看起來,一點都不得人心啊。”在去公民館的路上,看到了不少人搖著橫幅,喊著讓現任村長下台的口號。
毛利小五郎吐槽道。
“確實是這樣呢。”安室透讚同似的點點頭。
“你好,我們想見一下黑岩村長。”毛利小五郎對村長的秘書說道。
“請稍等一下。”秘書這樣說著,跑去通知黑岩村長。
“真是的,要讓我們等多久啊。”毛利小五郎語氣不耐道,掐滅了手裡的煙。
“奇怪,柯南到哪裡去了。”毛利蘭看了看周圍,奇怪的問。
津島修治沉默的替她指了方向。
只見某小學生默默推開了一道關閉的房間門。
“不可以搗亂啦,柯南……哎這個是……”準備製止柯南的毛利蘭,看著房間裡的東西愣了一下。
“是鋼琴哎。”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那架滿是灰塵的三角鋼琴。
“這架鋼琴,就是那位麻生圭二先生,死的時候彈奏的鋼琴哦,是受到詛咒的鋼琴……”秘書先生出現解釋道。
一陣零散的鋼琴聲響了起來。
“明明就是普通鋼琴嘛。“穿著藍色西裝的男孩彈了一段後抱怨著。
秘書頓時臉上大變,將人推出這間房間。
“總之,在法事結束之前,你們就先在玄關等著好了。”他語氣不善道。
……
“透君~~~好無聊啊~~”
“我剛剛看到了海哦~真好看啊……”坐在一邊的津島修治心累道。
怎麽還沒死人,效率太慢了吧。
他可是為了近距離感受死亡才來的。
津島修治:由於自己死不掉所以瘋狂羨慕別的死人呢。
“是是,但是即使你覺得這片海再好看,也不要跳下去哦。”安室透笑著威脅。
“什麽嘛,為什麽不可以。”津島修治不滿。
“因為死了人的話,就不好看了。”安室透一本正經哄小孩的語氣道。
“嘁,明明每年死在海裡的人那麽多,海還是很漂亮。”津島修治毫不留情道。
安室透:嘖,心靈雞湯居然對你沒用嗎?
“你們還在這裡啊。”在路上遇到過的淺井誠實醫生驚訝的說道。
“這位是我們提到過的清水先生。“她介紹著跟在身旁的黑西裝男人。
“在下清水。”男人笑的平易近人道。
……
正在舉行法事的房間裡,有人默默走出了房間。
“你去幹嘛?”
“去一趟廁所而已。”
男人合上了門。
津島修治和毛利小五郎等人坐在外面的玄關處,靜靜地等他們辦完法事。
奇怪……那架鋼琴一點也不像好幾年沒人用過的樣子……
反而像有人偷偷的調過音一樣。
工藤新一坐在台階上想道。
悠揚的音樂聲從公民館內傳來。
“啊啦,是月光呢。”津島修治聽道樂聲後說道。
“是那位麻生圭二先生死的時候彈奏的曲子呢。”他默默的又補充道。
工藤新一: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