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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的憤怒旺盛,卻並非熾熱的燎原火海,而是冰冷寧靜宛如深海般的憤怒。
赤井秀一除了看起來有些陰鬱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的問題。
他強壓著怒火繼續翻閱著酒井空的資料。
從對方第一次出現在報紙上,再到對方去拍電視劇……
全都和津島修治有關。
第一次出現就是在津島修治身邊,後來拍的電視劇也是津島會社投資的電視劇。
那麽……
津島修治在其中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呢?
為什麽酒井空首次露面就是出現在對方身邊呢?
消失了兩個禮拜就將秀吉變成了如今的酒井空……
卻將酒井空放到了津島修治身邊……
究竟是要讓酒井空做什麽呢?
但是……
他還不能先入為主的認為酒井空就是秀吉。
還沒有證據,僅憑秀吉消失的時間和酒井空出現的時間無法證明什麽。
哪怕酒井空有著和秀吉一樣的眼睛和高度相似的五官,以及一模一樣的聲音。
也不能說明什麽。
赤井秀一這麽想著,眼神卻越發的冰冷了。
克隆人?複製體?
但是這需要時間,兩個禮拜根本不足以克隆一個人或者複製一個人出來,尤其是像酒井空那樣,無論是行動能力還是思考方式來說,都和其他人沒什麽不同,甚至更加優秀的克隆人,更不可能存在。
無論如何,他需要弄到證據,比如……酒井空的身體組織,或者……直接將酒井空抓起來調查清楚。
但是這是組織的目的嗎?故意將酒井空放到津島修治身邊,吸引自己的注意力?酒井空的後面還隱藏著什麽樣的陰謀?
赤井秀一無法確認,但是……
他依然毅然決然的決定一腳踏進渾水。
再怎麽說,秀吉也是他的弟弟。
“秀吉……還有媽媽……”赤井秀一低聲呢喃。
還有一個小妹。
他本來並沒有刻意關注過身為母親的世良瑪麗的情況的,畢竟對方身為mi6的特工,他一個FbI關注對方實在是不像話,說不定會被當成想要竊取機密或者說監視。
而世良瑪麗也是這麽想的,所以自從赤井秀一成為FbI之後,母子兩個就很少接觸交流。
但是這並不代表赤井秀一對家人沒有感情。
他能夠為了尋找自己失蹤的父親而成為FbI,自然也能夠為了其他的家人做別的事情……
“希望他們平安無事……”他表情冷漠,眼神卻有些擔憂。
他要盡快得到能夠驗證酒井空身份的東西才行。
……
津島修治的公寓。
“請用茶。”蘇格蘭將裝有紅茶的白瓷杯放到了北川村修面前。
隨後站在津島修治身後觀察著北川村修。
在昨天被津島修治說成體貼又善解人意好醫生的北川村修的確在今天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不過並沒有按照劇本的台詞來說。
畢竟原定的劇本需要對方說出撿到了安室透的話語,然而北川村修卻只是平靜的坐在沙發上,仿佛什麽事也沒發生一般,面帶微笑,彬彬有禮的詢問:“我需要配合你們在這裡待多久?”
他知道了自己出現在這裡就已經完成了屬於自己的劇情。
至於說什麽已經都無所謂了。
總之只要讓人看到他來過了,他們自然就會腦補出他說了些什麽。
“十分鍾就夠了,畢竟醫生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還要回去照顧傷患,對吧?”黑發鳶眼的少年低垂著眼眸抿了口紅茶,放下杯子微笑著開口。
“感謝您的體諒。”北川村修客氣又禮貌的回答。
“我給您開的藥效果如何?”他又問了一句。
“效果很不錯,感覺自己的精神的確正常了不少。”津島修治點了點頭。
“北川醫生你的醫術確實相當高明。”他笑容疏離,語氣略微讚賞的說道。
讓人覺得得到他的讚賞都是一件需要感激涕零的姿態。
“您喜歡就好。”北川村修也回以笑容。
看來這位少爺用那些藥做了些有趣的事情啊,比如讓想讓對方看見的人看到了?
不過這種舉動也很奇怪。
為什麽要讓人覺得他病的很嚴重呢?哪怕是……殺了親哥哥。
安室透的行為也很奇怪。
這對主仆的想法依然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他目前沒興趣知道這麽多,等他獲得自己想要的代號時,也許會試著去了解更多的情報。
想到這裡,北川村修提出了疑問:“我配合了您的表演,是否需要給我結算報酬?”
“報酬?可以喲,你想要什麽?”津島修治可有可無的點頭,無聊的問。
“如果是想問朗姆的行蹤的話……”
“我想知道『朗姆酒』在哪裡。”
二人在同時開口。
“……所以不能告訴我嗎?”北川村修意料之中的歎了口氣。
朗姆的行蹤實在太難找了,甚至對方根本不活躍,想找對方留下的痕跡都找不到。
更別提所謂的順藤摸瓜了。
“不,我只是想說,如果你想知道朗姆的行蹤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好了。”黑發鳶眼的少年搖了搖頭,笑容分明帶著惡劣又期待的笑。
“他在xx壽司店,嗯,至於外貌的話……給個提示好了,他和我一樣,也是獨眼哦。”津島修治指了指自己纏著繃帶的右眼。
“去證明一下,你和他誰更有資格擁有『朗姆』的代號吧。”聲音輕飄飄道。
“壽司店?”北川村修這下真的有些驚訝。
畢竟他之前從未想過身為六大基酒之一的朗姆酒, 居然會在壽司店裡。
“朗姆的愛好之一就是做壽司哦,味道還相當的不錯呢。”津島修治微笑著解釋了一句。
“好了,十分鍾已經到了,你可以離開了。”他在十分鍾之後,準時的開始催促北川村修離開。
“多謝您的情報。”北川村修站起身說了一句。
走到門口時他又忍不住回頭問出了問題:“不過我很好奇,朗姆是和您有什麽仇恨嗎?您這麽輕易就將對方的情報告訴了想殺了他取而代之的我。”
當問題脫口而出之後,他下意識打量著津島修治的表情。
沒有在對方臉上看到厭惡,也沒有看到仇恨或憤怒,只有百無聊賴的虛無。
“因為王已經倒下了,兵也就沒了用處。”津島修治指了指棋盤,聲音有些縹緲。
那盤棋盤上,一枚棋子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