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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諾的實驗室裡。
粉發的少女坐在角落的位置,百無聊賴的看著角落盛開的一片花。
“這家夥怎麽還沒醒。”她語氣滿是不耐煩,瞥了一眼旁邊的水池,或者說……浴缸。
浴缸裡躺著一個金發的女人。
淺藍色的液體沒過她的全身,只露出一星半點的鼻子用來呼吸。
她表情安詳,看起來像是睡著了。
身上穿著潔白的睡裙,模樣柔和。
“睡的可真香,如果換個地方睡就更好了。”蒂亞瑪利眼神克制的說道,一邊看了眼角落開著花的地方。
很明顯,她所說的換個地方睡,就是想把人直接變成花肥。
“別著急啊,蒂亞。”
“她要是死了,我們之後可就沒好戲看了。”穿著白大褂的高挑身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安慰了蒂亞瑪利一句。
“真不知道夏布利幹嘛把這家夥送到我們這裡來,萬一我沒控制住自己,一不小心殺了她怎麽辦。”蒂亞瑪利抱怨道。
她偶爾會發瘋,除非在她發瘋之前就讓她恢復冷靜,否則發瘋的時候誰也不認。
直到徹底殺死目標才會恢復清醒。
“所以夏布利把她送到了我的實驗室,而不是你的房間。”培諾說道。
蒂亞瑪利不會在她房間殺人。
畢竟大家的領域意識都很強,進了培諾的實驗室,那就是屬於培諾的東西了。
“有什麽關系嘛,反正小千你的東西就是我的嘛。”蒂亞瑪利聲音甜膩的說道。
“即使是你,動了我的玩具我也會生氣的,畢竟蒂亞你也不喜歡被人搶走玩具的感覺吧。”培諾這麽說道。
“我知道了——”蒂亞瑪利聲音充滿不甘心。
“而且夏布利的實驗室從來沒收過女的實驗體,你也知道的。”
“組織還有人傳聞夏布利恐女呢。”培諾仿佛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一般。
“明明他只是為了維持所謂的紳士風度而已,男的他可以毫不猶豫扒光丟進培養艙裡,女的他唯恐避之不及。”培諾吐槽道。
“假惺惺,假紳士。”蒂亞瑪利毫不留情的吐槽道。
“但是夏布利一裝就是這麽多年,假的也成真的了。”培諾笑了笑。
“劇本你看了嗎?”培諾問道。
“看了,真是的……看劇本明明是小七應該做的事情……”蒂亞瑪利生無可戀的說道。
夏布利寫的劇本真是惡心死人了。
蒂塔跟她是好姐妹什麽的。
蒂亞瑪利看到的時候都要吐了。
夏布利還一副沾沾自喜,覺得劇本寫的很好的樣子。
不就是把那個宮野明美和赤井秀一的故事魔改了之後直接套用了嗎?
不過的確挺有趣的。
“特立尼達怎麽樣了?”培諾聽到蒂亞瑪利口中所說的小七之後問道。
“和之前沒什麽不同,還好我們兩個不是卡奧公司旗下的人,不然也要被壓榨了。”蒂亞瑪利又是憐憫又是幸災樂禍的開口。
“小七最近的性別大多數時候都是男生,據說他演的是一個女扮男裝的角色,但是又不能被發現女氣,所以直接用男生性格演的。”
“真是敬業啊。”蒂亞瑪利說道。
“他明明應該唱歌的。”培諾聲音有些感慨。
特立尼達是她父母的實驗體。
也是唯一一個存活的實驗體。
既算成功,又算失敗的實驗體。
成功是……對方的確改頭換面,擁有在人類看來足以被稱為海妖的歌喉,失敗是……他只是徒有其表而已。
海妖真正的能力一個也沒體現出來。
不過也算是一個珍稀的實驗體,所以留了下來。
這也是培諾,蒂亞瑪利,特立尼達三人關系還不錯的原因。
培諾從小就認識身為實驗體的蒂亞瑪利和特立尼達。
蒂亞瑪利是宮野夫婦的實驗體。
特立尼達是上一任培諾,也是培諾母親的實驗體。
“他演的可是主唱角色呢。”蒂亞瑪利笑著說道。
也不算浪費那副嗓子了。
“那也不錯。”培諾這麽說道。
“算一算時間,她差不多該醒了。”她看向了浴缸。
“我都快等不及了,這個笑容怎麽樣?”蒂亞瑪利立刻站了起來,表演了一出換臉。
“很像是擔憂好姐妹的表情吧。”她露出一臉擔憂,急不可耐的表情。
“你應該和特立尼達一起去演戲的。”培諾語氣無奈。
“組織的大家多少的有點演員天賦在身上的吧。”蒂亞瑪利隨口說道。
畢竟大家都有多重身份,每一個身份都有不同的故事經歷,自然性格和表現也要不一樣。
“不要打斷我醞釀情緒。”她趴在浴缸旁邊,緊緊的盯著浴缸中的身影,眼中滿是擔憂與關切。
在她的注視下,浴缸中的身影緩緩睜開了雙眼。
“蒂塔!你終於醒了!那群該死的FBI!”粉發的少女滿臉焦急的看著她,語氣滿是憤憤不平的說道。
剛睜眼還一片茫然的女人眨了眨眼。
蒂塔是誰?
面前這個人又是誰?
大腦中的記憶不斷回想起來,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蒂塔就是她。
面前這個粉色頭髮的,是她在組織裡的好姐妹。
“我發生了什麽?”金發的女人從浴缸裡坐起,皺著眉問。
“你被FBI扔的手雷炸傷了,組織好不容易才把你救了回來,你終於醒了,如果你死了,我就衝去FBI在華盛頓的總局,我死了也要炸了他們總局。”蒂亞瑪利咬牙切齒道。
一副為好姐妹打抱不平的模樣。
金發的女人聽著她的話,腦海中逐漸浮現處對應的記憶。
的確,她們為了清除FBI,分頭行動,結果她遇到了埋伏。
FBI使用了手雷,炸毀了房子,然後她被倒塌的牆體壓住了。
想到這裡,她低下頭看向雙腿的部位。
果然看到了一道又一道深紅色的疤痕。
“別擔心,培諾把你的腿治好了,只不過可能……要永久留疤了。”蒂亞瑪利惋惜的說道。
培諾本來打算把疤也給對方去掉的,只不過被她阻止了而已。
一個FBI而已,幹嘛要浪費時間替她祛疤,留就留唄。
“麻煩你們了。”金發的女人站起身,走出浴缸,白色的睡裙滴滴答答的滴著水。
“你沒事就好,組織裡我熟悉的人,也就只有你和培諾兩個人了。”蒂亞瑪利一副慶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