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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實驗體住院了值得你親自去探望?”威雀逗了逗三花貓,卻發現對方的性格沉穩的不行,完全不像別的貓一樣活潑。
“一個有趣的實驗體吧。”津島修治想了想道。
倘若沒有趣的話,津島修治根本沒有留下對方的意思。
“希望他能繼續一直這麽有趣啊。”津島修治真誠的,由衷感慨道。
“感覺你說的不是好話。”威雀聽著覺得有點不對。
卡奧的這句發言,就很有組織的風格了。
有很多組織成員都很享受殺人的瞬間,也享受獵物掙扎的過程。
就像貓抓老鼠時, 也會故意給老鼠逃跑的希望,抓到,又放掉,再抓回來。
最終硬生生玩死了老鼠。
之前威雀和一個陌生成員搭檔做任務時,對方將目標的一條腿打斷了。
用狙擊槍的倍鏡看著目標靠著雙手爬行,一邊看一邊大笑, 嘴上還說著“繼續掙扎啊, 努力掙扎啊, 希望就在前方了,加油啊……”
卻在對方即將爬到遮擋物後的時候,一槍打爆了對方的腦袋。
再那之後威雀也搭檔到了不少喜歡這麽玩的同事。
讓他不禁再一次感慨,組織果然是瘋子的樂園與聚集地。
瘋子和變態的含量太高了。
“怎麽會,我可是真心這麽覺得的~”津島修治笑容燦爛道。
“哦~”威雀敷衍的點頭道。
那幾個變態也是這麽說的。
“我可是真心期待他能逃走的啊……但是這樣的他都能逃走的話,豈不是代表我是廢物?”
然後就毫不猶豫的把人殺了。
威雀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
不要相信變態說的話。
聽聽就好。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聽也不聽。
“嘛,既然這樣,今天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陪我去探望我們組織養在外面,自由的實驗體吧~”黑發鳶眼的少年意味深長的說著自由的實驗體。
威雀仿佛沒聽見一般,隨意點了點頭。
組織的實驗體,哪怕是放養的也不可能是自由的。
沒看見對方住院後,情報立刻就被組織知道了嗎?
“我們三個都是黑發哎~十分統一呢~”津島修治看著三人統一的黑發,微笑著道。
從膚色到發色,大家都很和諧呢。
波本就不一樣了,頂著個金發和黑皮, 跟津島修治和蘇格蘭格格不入。
“可能這就是大帥哥的相似點吧。”威雀臉上掛著散漫的笑道。
“快去換衣服,衣櫃裡的西裝哦,大家服裝也要統一才行……”津島修治催促著。
“嘛, 從現在開始,神奈鶴就是津島家的保鏢了,沒問題吧?”隨後仿佛突然想起一般宣布道。
“保鏢?可以。”威雀點了點頭。
偽裝身份嘛,沒問題,習慣了。
反正身上帶著的證件也全都是假的。
威雀慢悠悠的回到房間,換上衣櫃掛著的西裝,從角落放著的全身鏡中觀察著自己。
大概多久沒穿過西裝了?
也有三年了吧。
從三年前假死回到組織之後,就再也沒穿過西裝了。
取而代之的是機車服。
“突然穿上還有點不習慣啊……”男人扯了扯純黑的領帶,將它扯松了些,摘下墨鏡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
看了三年的臉,已經十分熟悉了。
三年前那場從爆炸中假死,他可不是一點事也沒有啊。
要不是組織發給成員的保命工具和藥物,說不定那次他就真的死在爆炸中了。
也就是說,如果他真的是警察的話,就和研二一樣,真的死了。
果然還是做壞人活的更久啊。
而即使活了下來,威雀也受了不輕的傷,甚至還毀了容。
如今這張臉, 可是在組織的實驗室好不容易搶救回來的。
那天他頂著一張血跡斑斑的臉去夏布利實驗室的時候,可是差點把夏布利都嚇了一跳呢。
對方的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被當時威雀毀了容的樣子給醜到了的表情。
對方當時就把威雀送到了隔壁負責專門給成員整容的實驗室去。
組織有專門為成員改頭換面的服務,畢竟有很多成員……都是國際通緝犯,真容見不得光。
而經過組織的改頭換面,換一個身份,就又能光明正大的在警察面前瞎晃了。
這只是基礎服務而已。
負責做手術的人甚至還很貼心的問了威雀要不要複原成之前的樣子。
威雀自己拒絕了。
畢竟松田陣平已經死了嘛,那張臉……毀都毀了,用了二十六年了都,換一張新的也挺好的。
於是負責做手術的人在為他複原面容的時候,做了一些細微的改動。
做完之後的威雀得到了一張很自然的臉,仿佛天生就長這樣一樣,和原本的松田陣平有百分之七十相似的臉。
並且手術完之中,還被拉著在組織的app中,給整容部門打了好評。
“哪怕不露臉,光看氣質我也很帥啊……”威雀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道。
“威雀——”少年扒拉著門框探出頭。
“你好了嗎——”拉長聲音道。
“走吧,我的新雇主。”威雀朝著門外走去。
“探望的禮物準備好了嗎?”津島修治問白蘭地。
“已經準備好了,請問手工做的曲奇如何?”黑發紅眼的男人回答道。
“曲奇……挺好的。”津島修治想了想,讚賞的點點頭。
柯南是傷患,肯定不能吃。
到時候自己就在他的病房把曲奇吃掉。
讓小學生只能眼睜睜看著。
很好,果然是個很合適的探望禮物呢。
“在下就知道您會滿意的。”白蘭地松了口氣道。
服侍那位老爺和這位少爺時,需要注意的地方太多了。
一不小心,就可能粉身碎骨。
那位老爺還好,這位少爺……
在自己之前可是死了不少同伴啊。
還好自己足夠小心,也足夠懂事,所以成為了唯一活著的塞巴斯蒂安。
“鶴先生——”津島修治喊住了下意識往機車面前去的身影。
“你在幹嘛?”歪了歪頭問。
威雀停下了腳步。
“請上車吧,鶴先生。”黑發紅眼的男人將車停在他身邊,降下車窗道。
隨後下車為津島修治打開了車門。
“抱歉,忘了要和你們一起。”神奈鶴聳了聳肩,坐上了副駕。
獨行久了,機車也騎久了,所以下意識準備一個人騎著機車離開,這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