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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彩子,舞衣小姐,野田小姐,三谷先生與死者莆田有密切的關系。
並且最有可能導致莆田先生死亡的飲料也經過了他們四人的手。
而莆田先生與彩子小姐關系有異,對方見到彩子小姐之後就立馬遠離了飲料攤。
十分值得讓人懷疑。
但是在問詢之間,警方和毛利小五郎卻將懷疑打消了。
“殘余的飲料和杯子中都沒有毒藥殘留……”
“在莆田先生的車內發現了裝有氫酸鉀的盒子……”
“那麽,可以下結論了。”
“這起案件, 毫無疑問是自殺。”毛利小五郎與目暮警官異口同聲篤定道。
與此同時,黑暗的角落中,戴著墨鏡的男人和紅發的男人以及黑發紅眼的男人也嗤笑著開口。
“白癡。”
“廢物。”
“啊呀,真是叫人大開眼界呢。”黑發紅眼的男人笑容充滿隱喻。
“又是一起自殺案件呢”津島修治坐在椅子上,單手支著腮,輕笑著意味深長道。
“接下來該有請我們的救世主登場, 揭開真相了吧。”他的眼神望向站在角落的某個身影。
“不, 也許該叫他……無名的騎士。”仿佛自己也覺得好笑一般笑了起來。
“那個演員嗎?”三人朝著站在窗邊的一身黑還戴著面具的身影投去目光。
對方也仿佛感受到了目光一般,回望了過來。
眼神定定的注視著他們半響, 開始朝著他們走來。
“他過來了,目標好像是我們。”神奈鶴饒有興趣道。
“你們是不是沒把我擋好?”津島修治面無表情的問。
三人回過頭,發現少年已經有大半張臉露在外面。
“津島,你知道的吧,這絕對不可能是一起自殺案件。”戴著面具的無名騎士走到他們面前,無視了三個男人,直接對著津島修治道。
“啊,還是一起手法極為簡單的殺人案。”黑發的少年重新戴上了帽子,只露出了蒼白的下巴和沒有血色的嘴唇,此刻嘴唇微微上揚著道。
“你還好嗎?”無名騎士工藤新一問。
從少年慘白的膚色和灰白的嘴唇,想到了前兩天晚上,通話時聽到的兩聲槍聲。
津島……受傷了?
那天自己好像聽到了對方吐血的聲音。
“很好喲,是我想要的結果呢。”少年的聲音輕快且透露著愉悅。
“之後再聊這些吧……”工藤新一面具下的眼神掃過一旁的三人。
曾經的拳擊冠軍, 如今津島修治的新保鏢神奈鶴,在旅館有過一面之緣的紅發男人,以及……
從穿著打扮都透露著管家氣場的男人。
津島的隨身管家?或者助理?
之前那兩個保鏢又不見了嗎?
工藤新一內心思考著,表面上卻說起了目前的問題。
“你不站出去告訴警方他們的結論出錯了嗎?”工藤新一說道。
“你想讓我去嗎?”津島修治問。
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絲毫沒有去說明情況的想法。
“我不能去, 你知道的。”工藤新一語氣凝重。
從他被那個組織灌下藥物之後,就已經無法活在聚光燈下了。
琴酒知道工藤新一還活著,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小孩子的體型。
而組織卻還有一批人知道了他變成了小孩子的情況,應當是以太宰治為首的一批人。
之前那次突然遭到襲擊,中彈,醒來後卻看不見傷口,只有一地的血跡。
恐怕也是太宰治給他的警告。
如果貿然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出現在小蘭身邊的話……
會將危險帶給她們的。
而且……一旦工藤新一變成小孩子的真相被琴酒得知,灰原哀的身份也會被琴酒發現的。
太宰治不會再幫他們隱瞞身份了。
自己不能自私……
不能衝動。
除非……
組織被毀滅。
不再會接受到來自黑暗的威脅。
那時的工藤新一,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毛利蘭身邊。
不用擔心自己的身份會給對方帶來危險。
這一次因為私心而成為了無名騎士,已經夠了。
不能再出格了。
工藤新一在內心警告著自己。
“我還以為你會衝動呢……”津島修治語氣聽不出什麽情緒。
“我已經沒資格衝動了。”工藤新一如此說道。
之前工藤宅發生了爆炸,毛利律師事務所也發生了爆炸。
這代表的就是組織的警告。
一旦工藤新一敢出現,被炸的就不止是房子了。
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的生命了,一旦暴露,和他有關的所有人都會死去。
工藤新一不怕自己死去,甚至願意為了真理與正義犧牲自己,但是……
他無法做到牽連別人。
“是啊,活在聚光燈下什麽的……交給我簡直再合適不過了。”津島修治站起身,語氣悠悠道。
正義的偵探只能小心翼翼活在黑暗中,隨時會有生命的危險。
而他這個蔑視規則殺人如麻的反派, 卻光明正大的活在聚光燈下,享受著無數人的追捧與信任。
多麽的嘲諷,又多麽的有趣。
“抱歉。”工藤新一道歉道。
他看出了津島修治對這起過於簡單的案件沒有興趣。
但是……
總要有人揭露出真相的。
津島修治比起他更合適。
“不用道歉,我作為偵探發光發熱,也是那邊的任務。”戴著兜帽,帽子上立著兩個尾巴,身後拖著尾巴的少年與工藤新一擦肩而過。
工藤新一看見了對方兜帽陰影下的眼睛。
幽幽的,漠然的眼神。
那邊的任務……
指的一定是組織吧。
組織希望津島維持住偵探的身份,莫非這樣更方便組織的計劃嗎?
前兩天的那兩聲槍響,是否全部打中了津島修治呢?
津島修治現在好好的站在這裡,那麽……
前兩天那個朝對方開槍的人呢?
難道已經……
死了嗎?
會是津島修治殺的嗎?
津島……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工藤新一看著與自己擦肩而過的少年,恍惚間仿佛看到了一道在黑暗中獨自行走的身影。
背離光明,走向深淵。
越走越遠,從未回頭。
下意識的,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對方。
卻摸了個空。
對方早已走遠。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什麽也沒抓住的手掌,內心忍不住開始反問自己。
這樣將一切推到津島修治身上……
真的是正確的嗎?
這樣眼睜睜看著對方越陷越深……
真的是正確的嗎?
自己真的對此毫無辦法嗎?
如果組織真的有朝一日被毀滅了,而津島修治還活著的話……
津島他……
還能回頭嗎?
並不是官方的臥底,而是自發的臥底, 並且……想要在組織留存,一定會展現出價值,也就是說……
某些時候,津島一定會成為組織的助力。
在外界看來,無論怎麽樣,津島修治都是組織的成員,罪惡的幫凶。
與其說津島他能不能回頭,倒不如說……
津島修治他,還會不會願意回頭,還會不會願意站在光明之中。
工藤新一總有一種感覺。
也許在成功覆滅組織之後,失去了仇恨的津島修治,也會失去活著的目標。
組織毀滅的那天,也許……
就是津島修治的死期。
工藤新一握緊了拳頭。
到了那天,他絕不會眼睜睜看著津島修治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