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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三國很核理》第466章 林朝垂淚賺盧植
泰山頂上。

 隨行的校事府精銳按照林監軍的指示,開始掘土掩埋石碑。

 而林監軍本人,則站在雲海之上欣賞風景。

 一個時辰後,石碑掩埋的工作完成,林朝也在另一邊觀望雲海發出感歎。

 正在太史慈以為林監軍胸中文人墨客的騷情發作,準備吟詩一首的時候,林監軍卻笑著搖了搖頭, 隨即下令返程。

 盡管林朝好不容易才爬上的泰山,盡管此處是天下人以為的大漢之頂,離天最近的地方,但他依舊沒有多做停留的意思。

 這讓已經掏出了紙筆的太史慈大為驚詫,開口問道:“監軍,您何不作詩一首?以此流傳後世,也不失為一段佳話。。”

 迫切想當歷史見證者的太史慈表示,我褲子都脫了,監軍為何如此掃興。

 雖說此次是來完成任務的,但這裡畢竟是泰山之巔,當年武帝封禪的地方啊!

 以林監軍的能力與才華,流芳後世是板上釘釘的事,此時若再來上一首驚世之作,後世史家也必然會給作為隨行者的自己留一筆。

 這就是類似後世唐朝時某位縣令,雖然本身汲汲無名,但硬生生憑借關系蹭進了全唐詩。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贈我情!

 詩仙李白的這首《贈汪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也不知道汪倫到底請李白喝了多少次酒,才走了這麽個狗屎運。

 太史慈今天的想法,和汪倫有異曲同工之妙。

 今日林朝若在泰山頂上吟詩一首,他便可以順勢記錄下來,以後哪怕流傳出一段‘林子初與太史子義共遊泰山’的典故,也是不稀奇的。

 林朝隻一眼就看破了太史慈的小心思。想了想,便吟了一首杜甫的《望嶽》,也算滿足了太史慈。

 記完後, 太史慈捧過來請林朝過目, 林監軍隨手拿起筆,給這首詩題上了一個名字——

 與太史子義共遊泰山。

 嗯,字還是一如既往的醜。

 但這下可把太史慈激動壞了,他本以為林朝會寫‘觀嶽’、‘春臨東嶽’之類的標題,自己能蹭到一個共遊的名聲,就已經不錯了。

 可監軍在字裡行間中,儼然把自己當成了主角!

 如此一來,後世人觀摩詩作的時候,難免會去將自己的生平了解一番。

 這可是留了大名啊!

 “子義,此詩如何?”

 林朝將筆放下,開口笑道。

 你那小心思,現在總該滿足了吧。

 太史慈急忙行禮道:“多謝監軍抬愛!”

 “行了,下山吧。”

 “唯!”

 太史慈趕緊吹乾墨跡,將視若珍寶的詩作小心翼翼藏進懷中,這才攙扶著林監軍緩緩下了泰山。

 ……

 兩日後,林朝又回到了南城縣。

 之所以急著離開泰山,因為此行不能被人看到,甚至他登泰山時,也沒有對陳登交代行程。

 同理,急著趕回南城縣,也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曾去過奉高。

 畢竟將來石碑被挖出來時,肯定會震驚世人,如此天降神跡一般的東西,難免會有有心人追根溯源。

 反正,能盡量做得隱秘些最好。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臨上泰山之前,陳登曾向林朝匯報了兩個人的行程,蔡邕和盧植再有兩三日,應該就能抵達南城了。

 盧植雖然歸居鄉裡已有一年多的時間,但聽聞弟子劉備有求於自己,甚至出動了老友蔡邕親自登門,終於還是被感動,答應出山相助。

 兩人一路從幽州遠道而來,如今到了南城,蔡邕應該會在自己女婿處停留,修養幾日,恢復恢復狀態再去見劉備。

 果不出林朝所料,在自己入城後的第二日,倆老頭也來到了抵擋南城。

 只不過……二人剛一入城,就被林朝堵住了。

 林朝此次返還南城,根本沒有驚動任何人,甚至連弟子諸葛亮等人都不知道,其目的也是為了鍛煉諸葛亮的能力。

 之前說過,南城的泰山羊氏之事,全權交由諸葛亮處置,也算是對他的考核。

 可一個十歲大的孩子,縱然再怎麽聰慧,林朝也還是不放心的,所以暗中潛伏著,準備在諸葛亮撐不下住的時候,出來救場。

 現在倆老頭到了,自然沒有道理讓他們攪局,所以剛入城就被林朝攔下來。

 “晚輩拜見盧公,蔡公!”

 驛站內,林朝面帶笑容地衝二人拱手道。

 一兩年不見,盧植沒怎麽變,整個反而顯得更有精神了。倒是隻幾個月不見的蔡邕,卻又蒼老了幾分。

 “子初,你緣何會在此處?”

 盧植滿臉驚喜道。

 對於林朝,盧植一直把他當成自家子侄一般看待。這個年輕人身上,有著不同尋常人的氣質與才略,他相信林朝終有一日會大放異彩。

 林朝笑著答道:“盧公,晚輩聞您千裡迢迢從幽州而來,自然是在此相迎。”

 “子初啊,多日不見,你這小兒卻愈發狡詐!”

 這番說辭盧植哪裡肯信,遂開口笑罵道。

 當初在雒陽時,他的確以為林朝是個至誠君子。可之後的劉備集團的一系列操作,卻讓盧植看清了林朝的本質。

 一個能將天下玩弄鼓掌之間的人,一個能幫劉備籌謀大局的人,就算有古君子之風,也不可能是個白蓮花。

 盧植笑道:“也罷,子初你若是外出公乾,某也不便多問。只是你老師近來身體可好?”

 “他老人家現在能吃能睡,健步如飛,再活二十年應該不成問題。”林朝的回答比較實在,沒有任何客套的成分。

 盧植大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今日你我叔侄重逢,可有美酒作陪?”

 “這……”

 想起盧植的酒量,林朝眼角一陣抽搐,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道:“盧公,要不咱們還是喝茶吧。”

 “子初莫胡言亂語,既是久別重逢,又豈能飲如此寡淡之物?還不速速拿酒來!”

 林朝拗不過盧植,隻得命太史慈上酒。

 接下來的時間,正是吃席時間。林朝和兩個老頭喝得昏天黑地,吐得滿地都是。

 當然,兩個老頭喝得昏天黑地,林朝吐得滿地都是。谷愛

 喝完之後,三人才開始談起了正事。

 縱然狂飲一番,盧植也只是面色微紅,開口問道:“子初,某從伯喈兄說,玄……劉太尉欲表某為兗州刺史,此事真假如何?”

 說是問真假,其實盧植是想問林朝到底什麽意思。

 上一任兗州刺史劉岱的下場,盧植如何不清楚,所以他想問清楚。

 自己一旦上任兗州,是掛個名,還是真的前往兗州主持大局。

 而且言語之中,盧植對劉備的稱呼也換上了敬語。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一來,盧植身為劉備的老師,乃真正的大漢忠臣,且履歷豐富,早年又戰功赫赫。

 若是讓他當個傀儡,莫說以盧植那剛烈的性子會不會乾,就算是劉備那邊也不一定會同意。

 二來,若是讓盧植入兗州主持軍政,那他會不會脫離掌控,也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

 思慮片刻後,林朝才緩緩開口道:“盧公,如今朝廷式微,天下大亂。前有董賊簒逆,竟將天子視為掌中玩物。後有諸侯割據,企圖禍亂一方。如此危局之中,漢室忠臣已然不多。

 值此危難之際,我主身為漢室後裔,誓要匡扶大漢,欲以蒼生為己任,亦是分所應為,盧公以為如何?”

 林朝沒有正面回答盧植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

 你問我兗州怎麽辦,我就問你天下怎麽辦。

 之前大家久別重逢,談得是私交。眼下論起公事,那就得公事公辦。

 林朝的意思很明白,以眼下的局勢,你盧子乾想匡扶漢室,就不能單乾,得找人聯合。而聯合的最佳人選,自然是當今太尉劉備。

 既是聯合,就應有主從之分。

 雖說你盧子乾威望甚高,履歷豐富,但劉備身為漢皇后裔,引領匡扶大漢更為名正言順,也是眾望所歸。

 總之一句話,兗州由你主持,但前提是你必須依附於徐州之下,然後才能高舉匡扶漢室的大旗。

 聽了林朝的話,盧植沉思不語,蔡邕則不住地搖頭歎息。

 還好某已經辭官不做,打算去徐州學宮教書。

 這群玩政治的人,果然心眼都太多了,還喜歡打啞謎。

 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們坑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盧植對林朝的這番話,其實是極為讚同的。唯一讓他猶豫的地方,還是在長安那邊。

 朝廷雖然式微,但天子還在。雖說這個天子是董卓立的,但劉協終究是靈帝劉宏的血脈,繼位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這就是為什麽董卓死後,諸侯還願意承認劉協皇位的原因。

 倘若自己當上了兗州刺史,將來朝廷的詔令與劉備的意思背道而馳,自己該選擇聽誰的?

 到了盧植這個歲數,匡扶大漢雖然重要,但自己的名聲也同樣要緊。總不同為官清正一生,臨老了因為一些小事而晚節不保吧!

 見盧植猶豫,林朝也不著急,依舊面帶笑容,緩緩開口道:“盧公何必為難,玄德公乃漢室柱石,但凡天子詔令,必然盡數遵從。

 去歲前任兗州刺史劉公山圖謀不軌,天子詔令一下,我主可是第一個出兵平叛之人!”

 這句看似無足輕重的話語,其中蘊含的意思卻很明顯了。

 劉岱圖謀不軌,天子馬上下發詔令。而詔令一到,劉備立馬出兵將劉岱拿下。

 這是不是太順理成章了一些……

 聞言,盧植猛然醒悟了過來。

 好個林子初,不想他居然連長安方面都控制住了!

 一想到去年討董的過程,以及誅殺董卓的計劃,盧植哪還能不明白。天子雖然在長安,但也在徐州的控制下。

 只要有他林子初在一日,長安那邊發出的詔令,背後都是徐州的意思。

 “子初,好手段!”

 盧植歎息一聲誇讚道,聲音卻帶了一絲蕭瑟的意味。

 子初年歲不過二十出頭,卻已經有如此手段。看來自己是真的老了……

 林朝卻笑道:“盧公過獎了。不過晚輩一直以為,這天下乃漢家之天下,劉氏之天下,盧公以為如何?”

 其實這句話還有後半句林朝沒說完,那就是——這天下乃漢家天下,劉氏天下,非天子一人之天下!

 聽到這裡,盧植再也繃不住了,面帶震驚問道:“子初,劉太尉有帝王之志?”

 “盧公莫亂說,玄德公乃漢室柱石,自然是大漢忠臣。”林朝笑道。

 此時的盧植也意識到是自己失言,不過林朝的神態,也幾乎是肯定了自己之前的說法。

 劉備是漢室忠臣,卻不一定非要是天子一人之忠臣。

 想想也是,劉備若真能平定天下,再造盛世,以其宗室的身份,登基稱帝也是合情合理,就如當年的光武帝一般。

 至於現在長安城內小皇帝劉協怎麽辦……

 這件令人頭疼的事情,盧植不想管也不想問,反正也輪不到自己頭疼。

 又沉默片刻後,盧植終於表了態。

 只見他站了起來,鄭重衝林朝一禮,朗聲道:“長史,某雖不才,卻也願隨劉太尉掃平奸賊,匡扶漢室!”

 這一拜,是態度!

 林朝面帶笑容,任由盧植向自己施禮。

 等受完這一禮後,林朝才急忙站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盧植的雙手,面色激動道:

 “盧公這是做什麽,這世間哪有長輩向晚輩施禮的道理,盧公切莫折煞晚輩啊!

 玄德公時常教導晚輩,做人要有感恩之心,昔日雒陽城中,盧植對晚輩照料有加,晚輩一直將盧公以叔伯視之,如何能受此禮!

 再者,玄德公也常與晚輩言,他自幼喪父,幸得盧公不棄才拜入門下。盧公之於玄德公,名為師徒,恩猶父子。

 此行前,玄德公還特地有鈞命示下,盧公不必以敬語相稱,可直呼其名!”

 表態這種事,一次就夠了。

 既然是自己人了,那以後的日常相處,劉備和林朝都得對盧植執弟子晚輩禮節。

 所以,若是盧植一口一個劉太尉,反而顯得劉備不敬師長。

 至少在劉備登基稱帝前,都得是這樣。

 林朝賣力的表演,堪稱聲淚俱下,直把盧植看得一愣一愣的。

 倒不是他孤陋寡聞,實在是林朝的表演太有感染力。

 被握住雙手的盧植,情不自禁與蔡邕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驚。

 好個無恥的林子初,這變臉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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