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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三國很核理》第653章 請客、收狗、斬首!
三月下旬,林朝一行人抵達了幽州漁陽郡。

 在這裡,林朝終於見到了此次出征的所有將領,以及自己臨時組建的參謀部的全體成員。

 戰略安排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接下來便是戰術層面的對決。

 這場戰事到底該怎麽打?

 兵貴神速,林朝趕到漁陽的第二天便召集眾人,商議此次進兵方略。

 等人齊之後,林朝開口道:“諸位,此次北征之戰該如何進行,還請拿出一個章程來。”

 聞言,眾人便把目光放在了張飛和辛評身上。

 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二人遠走塞外多年,知道的信息自然比林朝等人多得多,戰爭開始之前,自然要聽取他們的意見。

 張飛倒也不客氣,馬上開口笑道:“要俺老張說,那些蠻夷沒什麽了不起的,在塞外過著茹毛飲血的日子,就算是部落中的大人,連鐵鍋也買不起幾口,只需給某三萬精騎,某便能將他們殺得屁滾尿流!”

 眾人:……

 林朝忽然有些頭疼,無力地揮了揮手,示意張飛先坐下,轉而將目光放到了辛評身上。

 “仲治,你來說。”

 “遵命!”

 相比於張飛的滿嘴胡話,辛評就靠譜多了,只見他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冊子,繼而開始滔滔不絕,向眾人講解這如今塞外勢力的分布情況。

 依照辛評這些年收集得來的資料,自一代雄主檀石槐死後,如今的鮮卑諸部落大致分裂為三股勢力。

 其一,便是以魁頭為首的部落。大致分布在並州以北的塞外,治下人口三十余萬,能戰之兵大約七萬余人。

 檀石槐死後,其子和連繼位。但和連既無大志,又好淫樂,因此鮮卑諸部落多有不服,心懷反叛之心。

 好巧不巧的是,和連在靈帝末年劫掠北地的時候,被人給射死了,這下鮮卑更加人心不穩了。

 而如今的魁頭,正是和連的侄子,也繼承了自檀石槐以來的一大部分遺產,為鮮卑諸部最強。

 其二,便是以素利為首的部落,大致分布在幽州以北,治下人口二十余萬,能戰之兵約三五萬人。

 素利的部落就比較有意思了,因為它不是素利一個人說得算。

 東部鮮卑更像是好幾個大部族的聯合,由素利、彌加、闕機三人共同掌兵,只是素利的部族最強而已。

 其三,便是以軻比能為首的中部鮮卑,分布在代郡,上谷以北的地方。

 由於軻比能出身較低,皆因執法公正才得人心,所以這是三股勢力中最小的一股,治下人口不足二十萬,但能戰之兵卻有五六萬人。

 值得一提的是,辛評提到軻比能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極為凝重,當場斷言此人有檀石槐之風,若是不盡早除之,日後必為大患!

 不得不說,辛評的眼光還是比較毒辣的。

 因為在原本歷史上,能整合鮮卑眾部落的雄主只有兩人,其一是檀石槐,其二便是這個軻比能。

 只是此時的軻比能尚且弱小,且汲汲無名,因此無人知曉。

 聽完辛評的分析後,林朝開口道:“也就是說,鮮卑三部族加一起,能戰之兵最少有十五萬人?”

 “不,恐怕不止。”辛評搖了搖頭,歎息道,“彼時他們南下劫掠,出動的皆是族中精銳之士。可此次咱們北上征討,面對生死存亡之危,部落中的男子皆可成兵。

 異族素來以放牧為生,部落中的成年男子大多擅於騎射,又佔據地利,此戰若不準備妥當,著實是勝負難料。”

 聽了辛評的話,在場眾人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以十萬對戰十五萬,便已經失了人和。至於塞外的氣候,地勢、水源等方面,張飛雖然在那裡待了八年,卻也不可能比當地人更懂。

 感情天時、地利、人和一個都不佔是吧,這仗還怎麽打?

 林朝見士氣有些低落,便開口笑道:“諸位勿驚,畢竟事在人為,此戰未必沒有勝機。再者,咱們的鎧甲、武器、軍資器械等物,可比那些蠻夷強多了,只要穩扎穩打,何愁不勝。

 更何況昔年練兵之時,某便準備了一種攻戰利器,蠻夷絕非咱們的對手。”

 “敢問是何利器?”郭嘉開口問道。

 “無須多問,到時便知。”林朝笑道,“眼下敵我雙方兵力已然明了,不知諸位有何良策教我?”

 聞言,一眾謀士都開始皺眉苦思起來。

 半晌後,卻是荀攸率先站起來說道:“姑父,小侄以為,此戰當分三步走。”

 聞言,林朝有些詫異地看了荀攸一眼。

 請客、斬首、收下當狗?

 荀攸沒注意到林朝的神情,而是繼續說道:“第一步,先拿下幽州,能兵不血刃最好。第二步,利用劉伯安的聲望再輔以重兵脅迫,使烏桓為我所用,作為攻伐鮮卑的馬前卒。第三步,北上進軍,攻伐鮮卑!”

 聽完荀攸的話,林朝不禁點了點頭。

 我還以為是我猜錯了呢,原來是順序錯了。

 請客,收狗,然後再斬首是吧。

 “公達之計,諸位以為如何?”

 聞言,眾人紛紛站起來拱手道:“下官附議!”

 “好,諸位若無異議,那便依公達之計行事。”

 “遵命!”

 ……

 既然已有策略,那接下來就可以按部就班的行動了。

 怎麽兵不血刃的拿下幽州,其實也有講究。

 林朝思索良久後,才終於想到了一個較為穩妥的方法。

 如今的幽州共有兩股勢力,州牧劉虞和公孫瓚,林朝打算先解決劉虞。

 至於如何解決,無非是四個字——軟硬兼施。

 於是在三月末的時候,林朝先是命林夕率麾下兩萬大軍,向幽州治所廣陽郡進發,正式拉開了整場北征戰役的序幕。

 而等到兵臨城下時,林朝這才慢悠悠的帶著賈詡和郭嘉,從漁陽郡踏上了旅程。

 所謂軟硬兼施,別人都是先來軟的,但林朝這次打算先來硬的。

 ……

 “使君,禍事了!”

 薊縣城中,鮮於輔剛剛踏入州府的門檻,便大聲喊叫道。

 “何事大呼小叫?”

 劉虞滿臉疑惑的從堂中出來,卻見到鮮於輔渾身狼狽的模樣,當即有些不悅道:“鮮於從事,此處乃一州治所,你身為朝廷命官,如此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哎呀,我的使君啊,都這時候了,還管什麽禮數啊!”

 鮮於輔這時候也顧不得這麽多了,當即走了上來,拉著劉虞就往外走去。

 “到底發生了何事?”

 劉虞被鮮於輔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便開口問道。

 “使君,林子煦率大軍兵臨城下。在下入城之時,他已經派大軍將城池團團圍住,此刻便是一隻蒼蠅,也插翅難飛了!”

 “什麽,不可能!”

 聞言,劉虞猶如遭遇晴天霹靂一般,整個人愣在了當場。

 要說這天下諸侯中,還有誰對漢室忠心耿耿,除了劉備之外,便只有劉虞一人了。

 七年前,賈詡手持天子詔令,任命林夕為漁陽太守,沒想到劉虞隻猶豫了片刻,便當場答應了下來。

 要知道漁陽距離幽州治所廣陽,僅僅一水之隔。此舉,無疑是將自己暴露在了徐州大軍的眼皮子底下。

 但天子詔令在前,劉虞還是毫不猶豫地執行了。

 不過他也不傻,這些年來也一直派人盯著林夕的動向。而這個人,正是方才大呼小叫的鮮於輔。

 由於林夕此次出兵太過迅速,導致鮮於輔根本沒來得及反應。他前腳剛趕到薊縣,後腳林夕的大軍就到了。

 庭院中,劉虞還是滿臉的不解,口中自語道:“玄德賢弟與某為宗親,林子初更是當世名士,他林子煦憑什麽向某進軍?”

 “使君,眼下卻是顧不得分析緣由了,林子煦方才在城下使人傳話,邀使君城頭相談,咱們趕緊去吧!不然刀兵一起,難民生靈塗炭,血流成河!”

 有道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劉虞一貫愛民如子,導致麾下也都是些仁人志士,雖然未必有什麽大才,卻也大都清正廉潔。

 在原本歷史上,劉虞被公孫瓚弑殺後,正是鮮於輔糾集了一幫人馬,聯合袁紹為劉虞報了仇,也算君臣相得了。

 “此言在理,某這便登上城樓,質問他林子煦何故犯我邊境!”

 劉虞怒氣衝衝道,就要帶著鮮於輔一同出去。

 “使君且慢!”

 就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後面傳了出來,繼而便有一個身長八尺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正是劉虞麾下的第一大將閻柔。

 “閻將軍何意?”劉虞疑惑道。

 閻柔抱拳道:“使君,某將方才聽鮮於從事所言,林子初率大軍圍城,必是來者不善。還請使君稍等片刻,待某將調集兵馬,如此也穩妥一些。”

 聞言,鮮於輔也附和道:“閻將軍所言在理,方才是在下慌亂了。”

 劉虞點了點頭道:“也好,還請將軍快些,總不好讓林子煦傷了某治下百姓。”

 “遵命!”

 閻柔抱拳而去。

 半晌後,劉虞在閻柔及隨行兵馬的保護下,這才急忙登上了城頭。

 順著城牆往下望去時,劉虞差點沒氣得當場昏厥過去。

 城下的大軍怕是有數萬之眾,如此多的大軍突然出現在薊縣城下,要說他林子煦不是蓄謀已久,純粹是在侮辱劉虞的智商。

 難不成真是劉玄德要向某動手?

 正當劉虞心中五味雜陳時,旁邊的閻柔卻深吸一口氣,向城下大聲喊道:“來者何人,使君在此,還不速速下馬拜見!”

 林夕現在是漁陽太守,而劉虞是幽州牧,所以理論上他林子煦應該是劉虞的下屬,下馬拜見也是應該的。

 不過此情此景,閻柔根本不指望自己的話能夠奏效,只是想先在道義上壓製住林夕再說。

 但他萬萬沒想到,林夕聞言後,竟真的下馬向城上的劉虞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下官林子煦,拜見使君!”

 這下不禁閻柔,連劉虞都有些懵了,當即開口質問道:“林子煦,你集結大軍圍困我幽州治所,莫非要造反不成!”

 林夕依舊恭敬答道:“使君言重了,下官位卑德薄,如何敢行此大逆之事。”

 這林子煦……似乎並不想撕破臉皮。

 劉虞馬上要素察覺,繼而有了底氣,繼續大聲呵斥道:“既然不是造反,那還不趕緊率軍返回漁陽。你身為一郡太守,如何敢動輒擅離職守,當心某將你罷官去職!”

 “使君息怒,非是下官要擅離職守,只是詔命在身,所以不得不來。”

 劉虞疑惑道:“詔命?”

 下一刻,林夕卻從懷中掏出了一份天子詔書,並將其高舉在手中,衝著城上大聲喊道:“天子詔令在此,使君若不信,可自行出城觀看。”

 劉虞雖然不信林夕敢矯詔,但這種情況下,他也不可能出來。

 “林子煦,你可敢將詔令投擲上來,讓某驗明真偽?”

 林夕卻搖了搖頭道:“這可不行,因為這詔令不僅是給下官的,也是給使君您的。詔書在此,還請使君出城聆聽聖訓。”

 聞言,劉虞頓時陷入了兩難境地。

 出城,當然不可能!

 不出城,又難免被林夕所詬病。

 關鍵時刻,鮮於輔卻大聲駁斥道:“笑話,使君乃一州之尊,便是有詔令, 朝廷也會先傳入使君手中,緣何會在你林子煦手上。以某觀之,怕是你林子煦大逆不道,矯詔亂命!”

 林夕一貫不擅長打嘴炮,見劉虞不肯出城,便說道:“使君,詔書便在此處,是真是假,出城一觀便知真假。倘若使君不願出城,下官也不敢勉強,只是這天子詔令,卻一定要傳達到使君手中。

 使君何時肯出來,下官便何時撤兵。使君若一直不肯出來,下官便隻好一直在城外等候。”

 聞言,劉虞等人差點沒氣得一口老血噴出來。

 林子煦,耍賴是吧!

 不過接下來任憑鮮於輔等人如何呵斥責罵,林夕卻都一言不回,頗有種噴子口嗨,不得正主理睬的落寞。

 兩方就這麽相持著,直到一天之後,林朝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才姍姍來遲,趕到了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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