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到是不一定,如果運輸的是玉器、珠寶、書畫,並沒有多少分量,使用戰鬥機就可以完成運輸。”陳文哲笑著道。
他是突然想到了戴老板,當時他從孫殿英手中弄了把九龍寶劍,好像就是在運輸過程當中飛機失事,造成的機毀人亡,最主要的是,傳說九龍寶劍也在那一次事故當中被毀了。
九龍寶劍是乾隆皇帝陪葬寶劍,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
在國內歷史上,最大的古董玩家兼藏家,莫過於大清的乾隆皇帝。
他在位60年,又當了4年太上皇,64年間廣收名畫古帖、珍異古玩。
死後,這些奇珍異寶與之同埋裕陵的地下宮殿中。
這其中最具傳奇色彩的,當屬放在他身邊的這一柄九龍寶劍。
傳說這件國寶被軍閥孫殿英盜出東陵後,顛沛流離,最後下落不明,成為歷史之謎。
讓九龍劍重回人間的,肯定是軍閥孫殿英。
孫殿英認為自己是繼孫先生辛亥革命、馮玉祥驅趕溥儀後,對滿清的“最後一擊”,因此並不諱談所盜寶物。
他告訴別人,乾隆墓堂皇極了,棺材裡陪葬寶物不少,其中最寶貴的是乾隆頸上的一串朝珠和身邊的一柄九龍寶劍。
此劍共5尺,劍柄特長,上雕9條金龍,象征“九九歸一”。
劍鞘用名貴鯊魚皮製成,嵌滿紅藍寶石及金剛鑽,堪稱價值連城。
可惜後來這把劍幾經周折,還是毀了。
最後證實,它入了戴老板的墓中。
而在五一年的時候,又被挖了出來,當時已經是一把鏽蝕的很嚴重的狹長鐵片。
“如果只是單獨送出一些珍寶,還真有可能做飛機!”陶成此時開口道。
陶教授直接搖頭:“不要被一些野史騙了,當時事件爆發之後,輿情洶湧,孫殿英的壓力很大,如果送出的寶物太少,南方政府不可能保下他。
這裡面就很有問題了,四大家族幾乎都受賄了,那麽多寶藏,不管是空運,還是陸地車輛運輸,都很麻煩,唯一的方法,就是走鐵路。
可國家建立之後,南北鐵路都重建過了,周圍地質情況,也探查了很多遍,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麽,所以,這不是一份誘餌,就是真的運輸路線圖。
寶物都運到南都了,而且全部被南方政府高官瓜分,自然也就找不到所謂的東陵遺寶,至於孫殿英手裡剩下的寶藏,也很可能是被他和上司瓜分了。”
陳文哲無所謂的笑了笑道:“是啊,孫殿英的上司,建了個徐公館,後來被翻了個底朝天,可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一點寶藏的蛛絲馬跡。”
“看來你也知道,這批財寶很可能是被運出國了。”陶教授道。
陶成也道:“當時海關查獲了不少珍寶,曾經一次性查獲三十五箱,運往法蘭西的珠寶字畫等,好像是出自北都的古玩行。”
“當時面臨壓力,孫殿英的部隊被人盯著,北方的港口肯定沒法運出去,至於南方,就只有向南都行賄的時候,才有機會運輸出北都,這也是很多人沿著當時的鐵路乾線,尋找東陵遺寶的原因。”
寶藏誰都喜歡,就算不為了據為己有,好奇之心也能讓你心中癢癢。
一份藏寶圖在手,沒有人能夠忍得住誘惑。
可惜,你能想到的結果,其他人也能想到,如果真能根據一份運輸路線圖,就能找到藏寶,也早就被其他人找到了。
“東陵遺寶應該沒有出世,畢竟這幾十年,國內外的都沒有出現過任何蛛絲馬跡。”好一會兒之後,陶教授才再次開口道。
“是啊,如果有人得到了寶藏,總是要換成錢的吧?只要有東陵珍寶流入市場,總是會暴露出來。”
陳文哲一想,就知道這裡面有問題。
一路前行,陶教授又說了一些隱秘的事情,接著又講了一些跟警方合作要注意的事項。
這些都是以後陳文哲在大海市立足的根本,也算是初步讓他構建一份人脈吧!
幾個人談著話,很快就到了博物館。
陳文哲放下地圖,別人找不到,他也不可能找到。
因為那份地圖,起點在神都,目的地在南都,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任何一點信息。
“這份地圖你可以拿著,交給你的幾次任務,你都完成的不錯,這一次希望你也能有所收獲!”
“嗯?給我的?”
“對,還記得上一次的鬼市嗎?那麽多人齊集大海市,可不是沒有原因的。”
“難道是因為孫殿英藏寶?”
“很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因為最近有傳言,而且幾乎都涉及到了孫殿英藏寶,所以大海市政府想要組織一批人手,盡量提前找到這批寶藏。”
“不會跟今天來這裡有關吧?”陳文哲指了指大海市博物館的大門,道。
“哈哈,你還真是聰明,張昌民就是負責人,也很可能就是領隊,我推薦了你,你也來聽聽吧,看看是不是可以露一手。”
陳文哲盜墓大佬的名聲,陶教授還是聽說過幾次的,雖然當做是玩笑,但是遇到了機會,他也不介意提攜一下自己的這位得意門生。
一行人走進了博物館,先是交付了瓷器,最後走進了一間會議室。
會議室中有不少人, 其中還有幾名陳文哲的熟人,比如博物館的張昌民和李金秋,還有他們學校考古學院的幾名教授。
其他的想來也應該是市內各個大學的專業人士,這麽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主要討論的就是關於孫殿英藏寶的事情。
其實這樣的活動,從建國之後,已經舉行了不止一次,就算是大規模發掘,都進行了好幾次。
而這一次之所以在大海市舉行,還跟陳文哲有點關系。
這次會議通報了最近的一次打擊行動,抓獲了違法犯罪分子二十三人,繳獲了各種古董一百多件,正在追繳的還有上千件。
可以說,這是一次特大文物盜掘案件。
而事情的開始,就是陳文哲的報警。
還有根據他上交的三鼎二簋和那輛黑車,推測出來了盜掘的時間,可能盜掘的地點。
當然,逮捕那些人,陳文哲的背包也肯定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但是這一點,在這裡卻沒有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