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一座大墓,只要地下的工程足夠大,肯定會挖到周圍的地下水脈。
而水,對於古代人民是很重要的,所以,這條水脈肯定會被利用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他只要找到這條水脈,再確定古墓通道的位置,他可以直接通過這條水脈,進入古墓。
就是不知道,地下水脈的流速怎麽樣,有多大的水量。
想到就做,打井的電話到處都是,隨便在牆上找找,就能找出不少。
稍微聯系,就確定了打井的時間,人家半個小時之後就過來。
私人打井隊,可沒有年節這個說法,所以就算大年二十八了,人家還要出門工作。
氣打井,一輛車,兩個人,每天能賺上千塊,這是一門好生意。
“想一出是一出,老爸回來肯定要打你!”
“我都多大了?還要打?”
“不打不行!”
“我們村裡用水,還是有點困難,不說其他,大伯、爸媽,他們都多大年紀了?還要挑水,辛不辛苦?”
“也是!”
“打了井,我全給他們按上自來水,現在不同往日了,每家都做生意,需要的水多。”
“你看著辦吧!”
走進老宅,立即看到一座四四方方,像是房子,又像是集裝箱的東西。
“這是什麽?”向玲玲驚訝的道。
“電窯,燒製瓷器的,昨天買的,剛剛安裝好!”
陳青川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自家兄弟,聽說他換專業了,沒想到一開始就玩的這麽大。
“這是木頭?堆在這裡幹什麽?”
電窯沒有什麽好看的,一臉好奇的向玲玲,立即看到了堆在磚窯跟前的木材。
“紅松木?打家具?”陳青川好奇的看向陳文哲。
“這就是紅松啊?現在的實木家具很貴。”
“嗯,現在我們這裡,也不太用實木家具了,都是密度板和三合板的低檔家具。”
“買了不少啊,文哲也打算蓋房子?我看就不用了,我們反正也住不著那座新房子,回家了我們都住那邊,反正也不可能在老家工作,就是平時回來住一住,沒什麽的。”
“嗯,我看到青林二哥的房子了,如果要蓋那一種古代閣樓式的大房子,還真需要不少好木材。”
“咦?這些木材都是被截斷的!”
“截斷了?這哪是木材,這木頭樁子,有什麽用?”
斷口是新的,肯定是剛剛截斷的,這是為什麽?
陳青川看向陳文哲,他知道,這肯定是他弄得鬼。
“這些紅松,是用來燒窯的!”
“一方多少錢?這是多少方?”
“一方五千,這是二十方!”
陳青川無語,為了燒磚,就花了十萬?
陳文哲也難啊,他哪裡會想到,花錢的大頭,居然是木頭。
在古代,松樹是隨便砍,不值錢,但是在現代,你砍一棵松樹試試?
所以,他只能買,而且這些紅松還是進口貨。
“燒一窯磚,肯定用不了這麽多!”
“你這一窯磚,可真夠貴的!”
“希望成品率能高一點吧,要不然會賠本!”
陳文哲從老宅屋子裡,抱出一台筆記本,上面有一些熱傳感器傳出來的數據。
他布設了不少熱傳感器,磚窯內部,各個位置的溫度,他在筆記本上,都能看到。
其實,不管燒製什麽,一天時間就足夠了,
而現在已經燒了一天多。 可裡面的木材沒有燃燒完,他也不能開窯。
不過,下一次填裝木材,他就心中有數了。
只不過,燒松樹,松油燃燒釋放的松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真不行,他其實可以添加點高純度煤粉。
“你這成本真高!”
“如果真燒製出了金磚,這點成本算什麽?”
此時,反而是大嫂向玲玲,更加支持陳文哲。
這讓陳文哲有點刮目相看,要知道,能支持他燒磚的,到現在都根本沒有幾個,親爹親媽都不支持。
而這,還是他沒有說出燒磚成本的情況之下。
如果知道陳文哲花費了十幾萬,就為了燒製一些破磚頭,他肯定會挨打,而且是打斷腿的那種打!
“故宮金磚,可是很出名的,如果真燒製了出來,絕對不愁賣!”
“嗯?”陳文哲更加驚訝了,他這位大嫂,真的不同尋常啊!
“你大嫂是學裝飾設計的,就是裝修房子的!”
陳文哲看向陳青川,這是位高手啊!
沒想到,居然勾搭了一位大學生,而且還是大海市的土著。
“你這是燒的黑磚吧?不如燒成紅的,或者其他顏色,現在使用黑磚鋪地的不多了。”
“主要是,還有人用地磚鋪地板嗎?”
“怎麽沒有?知道什麽是接地氣嗎?有錢人連樓房都不住,就是為了接地氣!”向玲玲解釋道。
“還接地氣?這是封建迷信!”陳青川不服。
“呵呵,封建迷信?其實解釋起來很簡單,就是潮氣、熱氣、人氣!”
“各種氣息,就是地氣,在空調屋裡待長了,為什麽會感覺不舒服?”
“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乾燥,所以才有了加濕器。”
“但是,什麽加濕器有地磚好用?天然保溫、保濕、保持乾燥的材料,了解一下再說!”
陳青川不出聲了,不服氣也得忍著。
“二弟,你是怎麽打算的?”向玲玲雙眼放光的道。
陳文哲怎麽打算的?他都準備好學習土鏽術和水鏽術了。
燒製出金磚,自然是做舊,到時候還怕賣補上價格?
只要做舊出一塊金磚就回本了,只不過那樣做,有點沒有節操。
而他就算是賣新磚,也應該不會虧本。
如果一百塊金磚,全部燒製成功,那一塊賣一萬,也是一百萬的產值。
這些都是他早就計算好了的,他不怕賠本,要不然真以為他的錢,是大風刮來的?
“不知道金磚是不是真的明如鏡、聲如磬,如果真的敲之如金石,看著似墨玉,那就真的好賣了。”
“最多不超過一周,就可以燒製成功,到時候看看就知道了。”
計算了一下時間,陳文哲道。
“這麽短的時間?”向玲玲驚訝的道。
“用了點手段,如果不這樣做,真的按照古法燒製,那成本就太高了。”